徐菲菲不明所以的退回到床边,警惕的看着这几个白衣男子。
这几个男子样貌皆为上品,清俊的,潇洒的,倜傥的,都各具特色。
他让这么几个男人进来,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是为了什么?
徐菲菲收回视线,看着亲人,走到千仞的面前,与他对视,“千仞,你放开我。”
“放开?给我个放开你的理由。”千仞好整以暇的盯着她,深沉的眸底却是一派隐忍的阴霾,胸膛似乎微微的起伏着,勾起的嘴角隐藏着怒气。
一夜了,头一次折腾她,她竟然死咬着不求饶,最后昏倒的那一刻,她睡的香甜,他却胆战心惊的害怕。
一夜的担忧,她没有半分察觉,只顾着对他横眉冷竖,让他放开她。
“第一,我是你的王妃,你这样把我锁起来是不对的。第二,王府的女人多的是,你不缺我这一个这样玩,你要想玩,多的是女人心甘情愿陪你这样玩。第三,你没有理由这样对我,而且我们是合作关系,你这样做,我就撕毁合作,即便死,我也要从这里出去,离开这个鬼地方。”
徐菲菲说到第三句时,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内心真实的情绪,把自己的心声说了出来。
这里的确就是个鬼地方,她无比希望自己能从这个鬼地方出去,再也不要跟千仞有任何交集。”
她睁着一双灵动的眼眸,瞪着千仞等待着他回答。
千仞冷冷的盯着她小巧嫣红的嘴巴,嘴角还有残余的他昨晚咬伤她的伤痕,就是这个他轻易就能捏死的女人,昨晚的一瞬间,让他第一次体会到了来自心的疼痛。
在他听到蓝焰说她是因为他太粗暴,太需索无度而导致她昏倒时,他直接冲了出去,在京城空无一人的路上骑马狂奔。
那一句话在他脑海里不断的回响,无限的放大。
他自认自己没有对徐菲菲那么的看重,可偏偏他对徐菲菲的昏倒在意到了后悔她真的再也醒不过来。
用锁链锁住她。
扪心自问,他千仞什么时候要女人,需要用这样的手段了?他若是要惩罚她,多的是极刑和酷刑,根本无需他亲自出手,更用不上这样说是惩罚,却是需索的方式。
似乎有什么……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从一开始似乎就偏离了他以前处事的方式。
他是一个习惯掌控一切的男人,他不允许有什么人或者事情超出他掌控的范围。
而徐菲菲不应该这样的影响他,这样的企图偏离他的掌控。
“千仞,你说话啊。”见亲人始终冷冷的看着自己,那眸子深沉阴厉到让人不由的惶恐,锁定在她身上的视线,让她不由自主的背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搁在身侧的手捏紧,指尖死死的捏住泛着白。
自从亲眼看着他对端木夫人出手,看着端木夫人惨死,她就对千仞说不出的觉得有些怯意。
因为她的体内现在也有黑箍虫,千仞能让黑箍虫从端木夫人的身体里破体而出。
也搞不好能让黑箍虫也从她的身体里破体而出,让她也像端木夫人一样,凄惨的死去。
她,不要那样死。
重活一世,珍爱生命,她不要就这样死掉。
“徐菲菲,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本跟我叫板?”
半晌,千仞冷冷的嘲笑一声,那笑容带着吞噬的魔力,就像一个黑洞,让徐菲菲预知到了危险。
徐菲菲不由的面色一变,“你到底想要怎样?”
想要怎样?
想要她彻底的臣服,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乖乖说的听话,不要试图影响他。
想要征服她,任他玩弄。
千仞抬眼看向一旁站着的几个白衫男子,像个帝王般发号施令,“交给你们了。”
几个白衫男子目光从奇怪到猥亵在徐菲菲的身上流连忘返,缓缓把她包围,把她逼退到床沿。
其中一人伸出手就去拉扯徐菲菲的衣衫,试图脱掉她的外衫。
徐菲菲睁大了眼眸,现在她若是不明白千仞让这几个人要做什么,她就是白痴了。
惊愕让她在拉扯间反应慢了半拍。
怎么可以?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个样做?
他敢再变~态再残忍再不知廉耻一些么?
几个白衫男子也算是外形不差,可是做的事情却是最丧尽天良的事情。
不对,千仞才是丧尽天良的罪魁祸首。
他竟然找来几个男人,强暴他自己的妃子!
这么奇葩的做法,这么惨绝的行为,让她根本意想不到。
几个男人力气很大,抵抗间,徐菲菲感知到他们都是玄者,她并不是这几个人联合之下的对手,可惜手被铁链锁死,反抗本就变得徒劳。
一个男人清瘦的手臂伸到她的腰上,一把把她扯到穷前,抱住她就要亲吻,其他几个人趁机控制住她。
徐菲菲急的张嘴就朝男子的脸庞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男子的脸瞬间被血迹染上,一道深深的口子立刻损坏了那脸的俊美。
“放开我。千仞,你个混蛋,快让他们放开我。”
屋子外面,千仞的护卫早就把这里围的水泄不通,陈胜和顾暨等徐菲菲的人,都被他的人给控制住。
现在的徐菲菲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一旁椅子上,千仞深不见底的眼眸看着这一幕,身子呈放松状态,依靠在椅子上,放在椅子一边扶手上的手不由捏紧,透露出此刻他内心的在意。
徐菲菲尽力在闪躲,咬伤一个人脸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