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怎么来了?”墨白从床边站起身,把颜玺的手塞进被窝,道。
因为白芷不喜欢墨白称她为母妃,所以便随民间百姓一般叫,毕竟她现在废黜皇后,又身居墨王府,听了也闹心。
白芷怜惜的坐到床边,摸了摸颜玺的脸,此时煞白煞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看了叫人心疼:“以前多红润的脸蛋,现在怎么成这副样子了?尧儿,你跟娘说说,玺丫头怎会受伤?你不是派人保护她了?还是说你根本就没用心?”
一连面对自己母妃的连连质问,墨白哭笑不得,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小丫头是我以后相伴一生的妻子,我又怎么会不上心?”
白芷撇了撇嘴:“那你倒是说说怎么回事?小玺可是我未来儿媳妇,你要是保护不好她,娘可饶不了你。”
白芷对颜玺这丫头喜爱的很,每次来王府看她都会陪她很长时间,没有一丝不耐,还变着法的给她做各种稀奇古怪的好吃的,早就把白芷的心给收了。
墨白显然了解自己娘亲心中的那杆秤已经完全向颜玺倾斜,倒也不吃醋,笑道:“娘知道关心儿媳,儿子这心里就高兴了,当初皇祖母在世时可是和娘面和心不合,这下到免了儿子心里一大难处,这次小丫头会出事,是月姣兮做的。”
“月姣兮?管他什么事?”
白芷是知道月姣兮的,也见过两面,觉得那孩子除了有时候有些不正经外,其他都挺好,不有奇怪:“他是你师弟,按理说该不会对小玺怎么样才对。”
墨白脸黑了下来:“谁说他是我师弟,还不够给我丢脸的,这次月姣兮为了跟我较劲,把小丫头抓去碧落宫,却让小丫头误入了阵法,还好我赶到及时,否则小丫头绝对连尸骨都找不到。”
白芷点头道:“原来是这样,还真是胡闹,他也老大不小了,你身为师兄就该好好管管他。”
墨白嘴角抽了抽,摇头:“随他爱怎么样,这次小丫头的事我还没找他算账。”
月姣兮就是欠揍,让他管,多揍几顿就好了,反正那家伙耐揍得很、
再说了还有师父他老人家在,他操的哪门子心,过自己云淡风轻的日子最好。
白芷自然不知道自己儿子心里想的什么,叹道:“玺儿身体怎么样?现在还没醒,鬼医有说什么时候好吗?”
墨白被鬼医看中收为徒弟,这件事情知情人只有她和皇帝二人,其余人都不知道,并且鬼医在江湖上地位一直很厉害,所以她对鬼医也是崇敬的很。
“小丫头情况算是稳定了下来,老头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娘,你不用担心,我一直照看着她呢。”
墨白说道,看了眼颜玺,走到桌边倒了杯茶递给白芷。
白芷叹了口气,接过茶抿了一口,又道:“这么大的事通知颜府和她外家了吗?我们毕竟不是她的家人,这不合乎常理,对玺儿的名声也不好,不如请他们过府一趟,也好安心。”
顺便也让他们知道知道王府是个什么意思。
“我已经通知了云公府,怕是不久就会来,至于颜府,小丫头已经和他们断绝了关系,还是不要添堵的好。”
颜家一直是颜玺心里的痛,况且没有一个对他的小丫头是真心的,他看了就烦,暂时还是不见的好,等小丫头醒来自己决定。
“也罢,这孩子命苦,以后我们得好好照顾她,不能让她受委屈你可记得?”
事情说完,白芷又开始教导墨白。
墨白挑眉,勾唇笑道:“儿子明白,儿子这一生只娶小丫头一人,定不会负她。”
白芷却并没有松口气,反而眉头紧皱,显得忧心忡忡:“你性格娘明白,认定了就绝不会放手,可是你的身份决定了你想做什么,和能做什么,皇上迟迟没有立太子,这件事上大家一定会有所猜忌,虽然娘知道你无心皇位,可假使你做了皇上,你根本就不能做到这些,届时怕是会伤了玺儿的心。”
墨白听到这一番言论,沉思片刻,道:“皇位与我并不重要,我想等小丫头痊愈之后,向皇上递交奏折,请命迁出京都,永不进京,不管怎么样,这一生认定了一人,就绝不会二心。”
“唉……”
白芷叹了口气,还没说话,就听见睿风在外面禀报:“禀王爷,主母,云公府老太爷老夫人,还有他们的孙子孙女来了,正在前厅等候。”
白芷听到这个,到是不在叹气,笑了笑:“走吧,娘陪你一起去会会未来的亲家。”
墨王府-前厅
容嘉紫双手紧紧地抓住容嘉铭的胳膊,东张西望,没有一刻不是紧张的。
容嘉铭很是无奈:“紫儿,你放松一点,这是王府不是魔窟。”
这话一出,容嘉紫立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没保护好小玺,她能出事吗?这墨王突然说小玺在他府上,指不定是什么坏人呢,小玺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容老爷子轻咳一声,责怪道:“就你们俩话多,墨王是小玺的救命恩人,再乱说话,小心回去家法伺候!”
一听到家法二字,吓得容嘉紫立刻噤声。
容家家法还是很严厉的,毕竟容老爷子戎马一生,自然容不得底下儿女有任何歪瓜裂枣。
容老夫人叹道:“你也别责怪他们了,瞧把他们吓得,都是担心小玺,你别说你心里不奇怪,小玺和墨王府是什么时候走这么进的,我们可都被蒙在鼓里。”
容嘉铭看了眼祖母,犹豫了一下道:“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