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玺看着自己被打的手迅速红成一片,心中暗叹,真不知道带着多大的恨才能打的这么狠。
颜玺不耐烦的说道:“不想让我救她你就使劲的晃着她哭吧!”
真当她很有耐心吗?
真的欺负她脾气好?
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气性呢!
“小姐,你快让颜小姐替老夫人看看吧,跟着我们出了什么事,我们可没办法向那边交代啊!”
到底是翠萍想的多了些,出声劝道。
刚才这姨母会出声询问墨白,还有刁难颜玺,全都是她谢君兰的功劳,她告诉姨母她喜欢这位白陌公子,还说他地位非凡,能给他们谢家带来无上荣耀,只是只对他身边那个小丫头一心一意。
姨母便说这件事情包在她身上,男儿哪有几个不多情的,况且君兰自小到大一直是家中最为骄傲的掌上明珠。
现在姨母被气晕,谢君兰多少有些慌了神,但是看到颜玺的那一刻,心中还是记怪着她,毕竟她颜玺可是她的情敌,不知是心中早想如此,还是真的只是单纯地担心祖母,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打了下去,心中骄傲舒心的同时,还有点担心墨白的反应,怕他是不是向着颜玺。
谢君兰偷瞄了一眼,见他面不改色,仿若无事之人一样,松了口气。
想着,谢君兰歉意的朝颜玺一笑,站起身:“对不住了,方才是我太着急,颜小姐手没事吧?”
“无碍,你快些让开,别耽误我救治病人。”
说着颜玺手指掐在老妇人的人中,过一会儿仍不见她醒,皱了皱眉,转头对一旁的谢君兰说:“老夫人怕是惊吓过度,待我给她扎上几针,便可醒来。”
说着颜玺摊开了随身携带的银针,拿出里面最粗的一根,就要扎下去。
谢君兰一惊一乍的道:“颜小姐!用得着这么粗的银针吗?!姨母她身体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消!”
颜玺甜甜一笑,银针的尖尖泛起点点亮光:“我的医术你放心,况且老夫人只是普通的晕厥,并无大碍,我这一针下去,她便可醒来,你不是很担心吗?”
颜玺抬起银针,就在快要落到她头上的时候,谢君兰又是一声尖叫:“颜小姐,姨母她体弱,昏厥也是正常的,待我扶她下去休息会儿便是,不用麻烦颜小姐了。”
颜玺无所谓的笑笑:“这怎么能说是麻烦呢?还是说谢小姐不想让老夫人这么早醒来?”
“你胡说什么,小姐才不会这么想!少在这里诋毁小姐。”
翠萍怒气冲冲的替谢君兰辩解,心中却是同样存在着疑惑,小姐为何不让颜玺救老夫人?
“不是这样的,因为觉的怕麻烦颜小姐才这么说的,既然颜小姐不在意,我也没什么话可说。”
谢君兰颇为委屈的道,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颜玺最看不惯这人天天把演戏当成家常便饭,她只想问一句,累不累啊!
“哼,你不是厉害吗?我倒是要看看你一个小丫头是真有其名,还是虚假捏造!”
要说,现在毕洁最看不惯的,就是颜玺了刚才被她损的那么惨,让他这老脸往哪搁?还怎么在江湖上混,竟被一个小姑娘损的无话可说。
“那我今天就让你看个明白。”
颜玺一脸玩味,漫不经心的拿着手中的银针上下扔来扔去。、
看的谢君兰那心竟也跟着她的节奏,砰砰乱跳。
突然,颜玺快准狠的刺入了穴道,拿起另一根银针就要刺下去,只见趴在桌上的老夫人突然睁开眼,道:“哎呦,疼死老身了!”
谢君兰立刻惊喜的上前:“姨母,你醒了!怎么样,感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有,我这头跟针扎似的疼。”
说着,老夫人怨声艾艾的抬手摸了摸头,突然顿住:“君兰啊,你看姨母这头上是何物?就是这东西疼的。”
谢君兰看着她头上的粗针,眼角抽了抽,却还是笑道:“姨母,这是颜小姐为了让姨母醒来,给姨母施的针、”
颜玺泰然自若的拔掉银针,擦拭好,收起来才道:“既然好了,那就用早膳吧,唔,费了这么久口舌,还真是累啊。”
说着颜玺走回座位上,旁若无人的扒着盘子里已经被墨白堆满她喜爱的食物。
众人哑然无语,安静的片刻中只听见颜玺盘著相碰的清脆声音,还有墨白宠溺带着笑意的声音:“吃慢点,没人跟你抢。”
“怎么没人,这不都是人。”
颜玺吃着,还不忘反驳他。
墨白擦去她嘴角的一滴菜油:“还是这么不小心。”
再看那边,谢君兰的眼睛已经不够用了,眸中怒火熊熊燃烧,愤恨的盯着颜玺·只怕没有这么多人在场,谢君兰早就扑上去打了。
颜玺优哉游哉的吃着,根本不管那是恨也好,怒也好的目光。
“哼,这次到是然的给你捡找了个便宜,我看着老夫人本来就要醒了,不过是凑巧罢了。”
毕洁依然不愿放过颜玺,猛地坐下,带起轻微的地动。
颜玺心中无奈,这还没完没了了,毕洁这种男人,小气吧啦,小肚鸡肠,又不爱承认别人的优点,就知道诋毁别人,能当毕家家主,还真是上辈子和白天鹅擦肩而过,遇上的机缘啊。
这老夫人真晕假晕还能瞒得过她?笑话,她行医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在现代时她偶尔去母校客串一下任课老师,那些学生整日这里痛那里痛,还不是被她一眼看出来就是装的?
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