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玉蛭蠡壁最怕这血鵟的什么我最清楚不过,现在它的温度降下来,就算是我也没办法能进的去,我拍了几下肩头,想让它恢复过来。
于老头也看出我的问题,他说:“你这是什么状况?”我只能嬉皮笑脸道:“热身啊!这么简单你都看不出来。”
我忘了于老头最见不得我嬉皮笑脸,他沉下脸换了张面孔,道:“别磨蹭,赶紧进去。”我捡起地上扔下的装备重新背到身上,回头对于老头道:“最多只能进去四个人,再多了我就罩不了了。”
于老头一贯不相信人,对我尤其是这样,他没有立即答应,沉吟了一会儿,我道:“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这血鵟越是发红散发出的热量越大,你现在也看到了,它的颜色正在减弱,我也没办法。你也能把他们都带进去,不过他们的死活我管不了。”
最后,于老头还是没有依了我的话,他把四个人换成了五个人,他和他的两个伙计,我跟沈月,剩下的俩人就留在这石桥附近等着。
商量好这一切之后,我让他们前后走在我的带有血鵟的这只胳膊附近,然后推开玉石门带他们进了冥宫,里面的情况跟我呆在玉蛭蠡壁最后看的那一眼一样,地上有白毛的尸体,还有那些婴孩白花花的尸体。
在进来没走几步,我就感觉到了玉石地板开始发滑,心里忐忑不安,瞟眼望向我肩头的血鵟,它的颜色越来越淡,我的心跳就越来越激烈,沈月低声问我:“你怎么了?”
“我觉的我撑不了多长时间,你们得抓紧时间。你先看看大殿这几根柱子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对沈月道。
沈月点了下头,我察觉到了那些墙上开始有了变化,是那种让我胆寒的无声的玉石流液消融的变化,我咬了咬牙,把他们拉的靠近了我,如果被卷到里面,我分身乏术,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我开始后悔答应于老头多带一个人进来了,多一个人多一份危险,以我之力保全五人之命,哪有想的那么容易。
走到中间的时候,我们都察觉到了这上下的变化,于老头和剩下那俩个人都拔枪出来,我知道这是没用的,就对他们道:“没用的,跟上我赶紧往石碑的方向走。”
沈月已经看了一圈这四根柱子,他说:“没什么特别,只有到石碑那儿去了。”我加快步伐,但根本不能避免那些玉蛭蠡壁的追随着我们几个人的体温跟上来,我们快,那翻滚着跟上来绿浪也快,推搡之下,我看到我脚上长上来的一层绿壁。
我连连招手叫他们停下来,其实不用我叫,他们也快行走不动了,这时候这破血鵟完全没有动静,我都快急死,干脆蹲下来,用那只手去扯沾上脚上的那层绿壁。
这空当的功夫,于老头也被黏住了,他惊恐的叫道:“秦南,你不是说有办法的吗?现在怎么办?!”
我现在比他还要惊恐,他这么一嚷嚷我心都乱了,情急下喝道:“你******再哔哔,老子把你踹进去。”
于老头也急红了眼,对着我就喊道:“秦南,别忘了,那小子还在我手上……”
“不想死就闭上你的臭嘴!”我最后警告于老头一次,以往的经验告诉我这种时候越是着急越是没用,我提醒自己必须镇静下来,我看了眼被玉蛭蠡壁缠上的于老头一干人,沈月对我点了下头。
我吸了口气,身上的血鵟有异变是在那种东西完全罩上我全身,在我就快临近死亡的时候,难道是要用刀子捅自己,搞得半死不活它才会出来?想到这儿,我从沈月腰间拔出那把匕首。
沈月按住我的手,问:“你干什么?”我道:“我有办法叫它出来帮忙了!”说着匕首一转朝着血鵟刺下去,血从肩膀冒出来,地上的玉蛭蠡壁从地上抽起,一下拉长到了我的肩膀上,在弹起来之后贴上了我肩头,就在那东西完全覆上去,熟悉的刺痛感终于来了,我盯着肩膀,只见血鵟的头上泛起红光,玉蛭蠡壁就像是化开了的冰激凌,绿的跟红的掺杂着从我膀子上脱落。
看到这连我自己都吃了一惊,沈月一拍我,叫道:“快,帮忙。”我回过神来,一把扯掉缠在脚上的玉蛭,转身过去扯开沈月和于老头他们的,然后用手把地上铺满的那层玉蛭蠡壁撕开,让他们一步接一步的跟着我。
等走到了石碑附近,我让沈月打开手电,看到地下才知道这儿的地板不是玉蛭,难怪我跟谢卿进来这边黑的古怪。
我松了口气,走进石碑中,于老头也亮了一只手电筒,前后看了一遍才说道:“就在这儿了。先看看石碑的最后是什么。”
第一次来的时候,被那只白毛搞得最终也没能见到石碑之后是什么样,这时候我比他们当中任何一个都迫不及待,从于老头的一个伙计手里抢过手电来,率先走到最后一排石碑的后面,等看到后面的情形,我忍不住失口“哎呀”的惊叫了一声,连忙从那边退了回来。
刚好跟上来的沈月撞了个满怀,他问我:“你看到了什么?”我站起来,道:“后面同样是玉蛭蠡壁,里面有一排的死人,一个个脸发绿光,跟作成僵尸了似的,千万别浪费时间,我抵挡不了多久了。”
“能死在那个方位的也算是同道高手了,老爷子,你怎么看?”于老头的一个伙计问于老头道。
我心说:“这还看什么看,明摆着不好对付,赶紧找到主墓室拿了东西走人,你当爷是钢铁侠还是蜘蛛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