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不像他那么想,不过那些死人已经无从考证,我肯定也不会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我只想赶紧找到那个打开主墓室的门的办法,这些石碑上碑文的内容,我和谢卿已经看过了,我没什么发现,现在再看一次,也不觉的有什么古怪。
沈月跟于老头和他的伙计们围着石碑转了一圈又一圈,我看了一会儿只觉晕头转向,就找了中间的石碑靠着后面坐了下来,看着他们一圈一圈的围着那儿转,时间过的很快,他们却没什么进展。
我有些焦躁,就催促道:“喂,能不能快点儿啊,再磨蹭下去,咱们就跟石碑后的僵尸人并排站了,拜托了!”
“去你娘的,老子能看出来还用在这儿磨叽这么长时间吗?”于老头的伙计被我催促的急了,火急火燎的对我吼道,我心里很不痛快,心说:“老子舍命是陪你们进来的,你们唧唧歪歪个毛!”
顿时也不快道:“你******再说一句,信不信老子让你进来出不去?”
那人本来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我的肩膀,就把头低了下去,我已经察觉到了那些玉蛭蠡壁蠢蠢欲动,越来越不安,站起来对沈月道:“我感觉到那些东西又追了上来,实在不行我们就撤吧,赔上命就不值得了。”
沈月问我:“现在出去你有把握吗?”
我愣了一下,这实在预料不到,就对他道:“我不知道。”沈月看向我刚才靠着的石碑,对我摆了下手,“我好像知道了。”
他说着走到了那块石碑下,用脚在上面踹了一下,闪身退开,就听到“轰”的一声低鸣,那石碑陷下去了半截,我们跑过去一看,只见顺着石碑塌下去的地方在下面蜿蜒出一段石阶来,我伸胳膊下去把手电照进去,只能照的到石阶的面上。
石碑陷下去的露出来的空缺只能容我们一个一个的下去,我怕冥宫大殿上的玉蛭蠡壁袭上来,就让他们先下去,沈月跟我等到最后下去,我跳下去,闻到里面有一股潮潮腐木味道。
这种腐木的味道我很熟悉,以前恒远的院子就是一个木料场,里面堆着很多木材,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货了,雨淋的久了,木头腐烂了就有一股这样的味道,不算是难闻,但那种潮气很重,就像是清早在大树林里一样。
我跟着前面的沈月一路走下去,朝两边看了几眼,这里全都原石,石壁上挂有水滴,我相信我的鼻子,走不多远就应该会遇上木质货,最大的可能应该就是一些木头棺材。
等石阶走完,我骤然眼前一亮,这下面竟然是一间用方木搭建起来的斗室,这些方木都有一个人这么粗,但全都漆黑一片,我看了沈月,说道:“靠,不至于上边是玉,下边是阴沉木,死就死了,搞这么多名堂干什么啊!”
沈月看了眼斗室里面的漆黑方木,摇头道:“这不是阴沉木,只是普通的木头。”
原来这些木头是被这里潮湿的环境给侵蚀,腐烂才变成了这种颜色,还好这斗室并不大,承重结构严谨,即便是腐烂到这种程度,方木的横梁不跨这间斗室就不会塌。
我们一起进去,只见木梁斗室里突然间亮了起来,我一紧张“擦”的一声拔出手上的剑,就听于老头的一伙计在旁边发笑,讥讽道:“嘿嘿,就这样的毛头小子还学人家出来倒斗……”
我抬头一看,只见木梁斗室的四角上各垂下来了四盏不大的龙灯,那龙身两两相勾,套在一起,分支出两个龙头来,正从龙口中喷出火舌来,他接下来的话我也没细听,只是看到这自燃起来的火,心里诧异万分。
沈月跟我说了一句:“是没燃尽的长明灯。等一会儿里面的油脂燃完了,这几盏灯就会灭了。”
我听了他的话走到墙角仰起头看了一下,果真在龙嘴里发现了类似于石棉的白色东西通在龙身里,龙嘴最外边扯出的黑青色铜丝上缠着火绒,火烧到火绒上就快把残余下来的火绒给完全烧干净了。
这四盏灯能亮全都因为烧的剩下的火绒,火绒经空气就能燃起来,对于这些于老头的伙计进来一看即明,难怪会嘲笑我。
不过看这样子,这几盏灯也亮不了多久了。这个斗室虽然不大,但为了能看的真切,我打了颗照明弹进去,斗室里面被照明弹的白光照的透亮,里面的情况一览无余。
只见在斗室正中间的石床上放着一具紫蓝色的棺材,棺材上散发出来的光芒异常的炫目夺魄,我看着只觉一阵眩晕,揉了揉眼,却见那紫蓝色的棺材下多出了一簇白色的花,定睛一看真是晶莹洁白的花影。
我看着那一簇白的透明的花,叫住沈月问他道:“那棺材下面的白花你看到没?”
沈月“嗯”了一声,我们五个人都没再说话,一起走进棺材前想看了究竟,我握上剑柄,心想只要有一丝的异动,我就把它砍成烂泥。
走近了一看,在通体发白的植株顶端有一个水晶般花蕾微微下垂,正在幽暗处发出诱人的白色亮光,白色透明的叶子就像是鳞片一样贴在茎的旁边,跟一根不太粗的白色茎秆互生。
这白的透明的花瓣就像是白衣幽灵一样一簇簇的围在紫蓝色的棺材周围,显得那么的诡异,我们五个人谁都没敢动,好半天才听到一个伙计说道:“这是什么花,是假的吧?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白的花呢?”
“有没有听说过幽灵花?这好像就是幽灵花啊!”站在我身旁的那个伙计感慨了一句,我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