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看着她一张一合,娇鲜欲滴的唇瓣,原本只想逗逗她的冷月,脑子里一热,鬼使神差的就吻了上去。
一股淡淡清香,伴随着细腻的触感,温温软软的撞到了他的心尖。
冷月心里狠狠跳动了一下,心率不受控制的“扑通扑通”狂跳了起来。明明是他吻上去的,偏偏那酥麻的感觉把他震撼的全身僵硬,动弹不得了。
原来这就是女子的唇瓣,这么香,这么软,这么的甜……
“啪”地一声,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在帐营当中,格外的清晰。
冷月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脸上突然一疼,他整个人都被掀翻了过去。
常宁的速度出奇的快,趁着他失神抽出手,一巴掌挥过去,掀开他之后,一股作气,爬起来就跑。
仓皇之中还被衣摆拌了一下,摔得一声闷哼也不知道疼。感觉就是仿佛身后有一个厉鬼似的,她若不快点逃跑,就会被抓住了一样。
傻傻地看着她的身影被帐幔阻隔,冷月嘴角边忽然扯出一个诡谲的笑意。
良久。
他抬起手摸了摸嘴唇,那里隐约还留着余香,那股温软的触感似乎也还附在上面,久久不去。【△網w aixs】他情难自禁的伸出舌尖绕着唇瓣舔了一圈,似乎这样就能把那种清香吞噬下去。
再想想她刚才绯红秀美的小脸,他的腹下突然一紧,心中不由荡漾了起来
再说常宁,慌慌张张从帐营里跑出来,连鞋顾不上穿。好在身上的男装偏大,衣摆长的可以把她的脚给盖住。踩在细软的沙粒上,被夜里的凉风一吹。
她滚烫的小脸,这才渐渐平复了下来。
一想到刚才,他那般无礼地贴上来,她的鼻息之间,全身都是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她根本就没法好好思考。
慌乱,紧张,羞惭,愤怒,恐惧,仓皇……所有的情绪瞬间扑向她。这是她一生都没有遇到过的境遇。直到现在,她的心口还扑腾跳得厉害。
“谁在那里?”一道清冷的声音突然从身侧传来。
常宁下意识瞥过去。
只见身侧重重叠叠的帐营后面,走出一位年轻男子。这男子穿着一身浅紫色的长袍,宽肩窄腰,云袖宽广。
篝火的照映下,常宁很快看清了他的容貌。
这人面容清隽,双眸深邃,眉宇之间一股冷漠之气。
她不由自主地微微启唇,软软地叫了一声,“三哥……”
朝她走过来的常远一下子怔住了。他不由上下将常宁打量了一番,目光触及她那张熟悉的面孔,心中不由一跳,“宁儿?”
常宁很快回过神来,慌乱的往四周看了看,发现没人注意到这里这才松了口气。
“宁儿,真的是你?你怎么跑到北疆来了?”认出常宁的常远,先是一喜,随后一惊,立即又板起脸,“胡闹!”
常宁见他嘴里没遮没拦,吓得不轻,连忙跑过去,一把捂住他的嘴。谨慎道:“三哥,我来边疆事出有因,还请三哥暂时帮我保密。”
“什么意思?”常远气恼地扯下她的手,倒底是受到她紧张的样子所影响,不由放低了声音。
常宁拽着他的衣袖,又四处看了看,声音压得更低了,“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有机会我一定向你解释清楚。”
常远顿时瞪大眼瞪向她。
帐营之中冷月已经渐渐平复了下来,久不见常宁回帐营,他的心底难免不安。他坐起身体,目光不经意往下扫了一眼。
当他扫到被留在床榻下的两双黑靴时,目光微微一凝。脑子里不由想起她仓皇跑掉的模样,他轻轻一哂,弯腰将鞋穿好。再拧起另一双明显小了一圈的黑靴,慢慢踱了出去。
军营处点了几堆篝火,找起人来也方便。顺着沙子上的脚印,冷月一路寻了过来,正好让他看到常宁朝着一位年轻的男子扑了过去。
两人姿态亲昵,旁若无人。或许是怕人发现了,常宁还警惕地朝四周围观望了几下。冷月下意识躲开她的视线,一双邪肆的眼里顿时变得锐利起来。
另一处的帐营之中,定安侯夫人还气鼓鼓的甩着长枪,一肚子的火气依旧难以消下去。
一旁的定安侯,则是坐在桌案边,脸色宁静而沉重。
“容泽,你到底想到办法了没有?这亲事我是不会认的。就算冒着杀头的大罪,我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娶慕容静的!”
定安侯默默不语。
“不如你现在就上书,趁着赐婚的圣旨还没有发下来,咱们先把婚拒了?”定安侯夫人烦躁地扔下手中的长枪,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不妥!这婚书是父亲亲手递上去,若是悔婚,于情于理都说不通。”定安侯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稍安勿躁,容我再想想。”
他的话音刚落,外头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将军,世子来信了。”
定安侯夫人眼里一亮,“快拿进来。”
容聿的信,来的实在太及时了。
定安侯展开书信,快速一扫,一脸的愁云散得一干二净。
见状,定安侯夫人连忙凑上去,“信上说了什么?”
“你自己看。”定安侯好心情的把信递给她。
“聿儿要来边疆了?”定安侯夫人一脸不可思议,“他不是打小就不愿意离开京城的么?这天要下红雨了吧?”
说着,她脸色忽然一变,“他不会是知道慕容静跑到北疆来了,所以才追在后面跟来的吧?”
定安侯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