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冬儿的脸呈现出了猪肝‘色’,“我……快不行了……”
“撑着!”香玲飞快地推开了‘门’,拼尽全力大喊起来,“来人啊!出大事了”
在赶来帮忙的众人协力下,终于把冬儿和‘春’晓给分开了,冬儿的脖子已经显现出一圈淤青,她捂着喉咙剧烈咳嗽着。
‘春’晓直接尖叫一声昏倒过去,几名嬷嬷赶忙用绳子把她绑了起来。
“这小丫头疯掉了,快把她拖到柴房里关起来!”香玲夸张的呼喝道。
西苑的管事嬷嬷说:“都先别急,好端端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就疯掉的我看她是中了邪了。”
“中邪?”
“两年前杂役房里疯掉的那个老太婆,也是无缘无故就拿剪子捅人的,后来请了无机道人做了场法事,那老婆子才安静下来,不过以后整个人就像失了魂似的,只会呵呵傻笑呢!”
“那可真够吓人的……”
“要不,咱们也去找无机道人来做做法事?”
“你以为这无机道人是咱们这些佣人能请的动的?两年前他来到王府后,就被王爷收容了,要请他,得经过王爷点头同意呢!”
“这件事还是先禀告王妃比较妥当……”
“不能告诉王妃。”香玲厉声道,“芝麻绿豆大的事情,咱们自己解决就好了!”
“可是再怎么说,‘春’晓姑娘也是王妃亲自带回来的,瞒着不说不好吧?”管事嬷嬷忧心忡忡,她自然是不愿意给洛烟晓添堵的,但‘春’晓的事情凭她自己的能力又解决不了。
香玲说:“就算告诉王妃又能怎么样?嬷嬷你也看见了,王妃现在自身都难保,她能为‘春’晓做什么?”
管事嬷嬷擦了擦额头的汗:“这可真是棘手啊,好端端一个人在咱们苑里疯掉,传出去名声也不好……依香玲姑娘的意思?”
“找间没人用的库房,给她用铁链捆着对失心疯的人只能这么干。”香玲漠然道,她这么做已经仁至义尽了,要知道很多大户人家对疯掉的丫鬟都是采取直接烧死的残忍手段。
管事嬷嬷闻言叹了口气:“也只能这么做了,不过有句话说在前头:点子是姑娘你想的,要是出了什么篓子,我可不担责任。”
“放心吧,事情你去办,责任我来担着。”香玲说。
“瞒着王妃,会不会不太好?”冬儿有些担惊受怕的,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洛烟晓迟早会知道这事的,“我看还是说吧,至少先和红‘药’姐打声招呼,毕竟这么大的事儿。”
香玲凌厉地横了她一眼:“说,怎么说?王妃把人托付给我们两个轮流照看,怎么轮到你的时候,她就疯了呢?还一副要杀了你的样子。我说冬儿你平时没有虐待‘春’晓吧?”
冬儿的脸一下子就白了:“怎么可能呢!香玲姐你不要含血喷人!我对‘春’晓怎么样你是知道的,很多时候还帮着你照顾她,不让‘春’晓喝水的人是你不是我啊!”她声音沙哑地控诉着,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经过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冬儿紧绷着的神经也濒临崩溃了。
香玲一听这话哪里还能软下脾气,咄咄‘逼’人道:“我不给她喝水是为了她好!正常人会喝这么多水吗?而且她要是为了水的事情发疯,怎么不来掐死我啊?!”
“我、我不知道……”冬儿彻底没了底气,瘫在地上呜呜地哭着,“我真的没有虐待过她……”
“你就是个软柿子,连个疯子都会欺负你!”香玲冷哼着说,“事情就按我说的意思去办,今天这事大家就当没发生过,你们不去主动告诉王妃,她就不会主动去问你们,明白么?!”
屋内众人被她充满威慑力的气场给镇住了,只有唯唯诺诺地应是。
此时已至七月下旬,蝉鸣漫天,烈日烘烤着地面,连池塘里的水都是温热的触觉,人们的心情难免随着这闷热的天气而变得烦躁,就像那无休止的蝉声咏唱一般。
“这天真是热啊,还是妹妹你屋里凉快,有冰镇着。”兰‘波’儿故作亲昵地在阮圆圆身边坐下。
阮圆圆不动声‘色’地向另一边挪了挪位子:“兰姐姐来找贱妾所为何事?”
“瞧你说的,我过来就是为了给你送贺礼呀。”
“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兰姐姐有事不妨直说,咱们都是明白人,何必拐弯抹角呢?”阮圆圆向一旁服‘侍’的婢‘女’使了个眼‘色’,“你先退下。”
“是。”
兰‘波’儿清了清嗓子“既然妹妹不喜欢藏着掖着,那我也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咱们两个联手如何?”
“联手?”
“妹妹刚来王府可能不知道,那个洛烟晓哦,就是王妃娘娘,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我们这种无名无份的小妾很容易在她那里吃苦头的。”说着,她指了指脸颊上已经消肿了的淤青,“这就是她留给我的赏赐,前几日要更难看呢,差点毁容了。”
“这下手真是狠啊。”
“可不是吗,我听说妹妹昨日也在她那里吃了大亏?伤的严重么?不介意的话,我这里还有一些专治的膏‘药’……”
“多谢兰姐姐关心,一点小伤罢了。”阮圆圆说,“只是这联手的事情,恐怕贱妾不能答应,兰姐姐若是觉得受了委屈,还是找王爷主持公道吧?”
“王爷他事务繁多,我这不是想减轻他的负担嘛。最近洛烟晓正是失宠的时候,若是咱们两个联手,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