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行首轻叹了一声,道:“如果真如王爷所说,那红娘子你一定可以帮我的!刚才我态度不好,是我的错,我习惯了……求你了!”
江红月连忙抬手道:“哎,瞧你这话说的!我和皇上只是君臣关系,最多是齐心协力振兴我大安岚罢了。再说了,我和太师还是同朝为官呢,关系好的不得鸟!我刚才可什么都没听见,你最好也不要再乱说了啊。特别是你,王爷,我和皇上又怎么了?都很久没见了好吗!”
其余两人自然都知道江红月这就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过倒也没有拆穿她的意思。
安墨微微笑道:“是我失言。”
宁行首也道:“对不起,我也失言了。”
“那是,绝对的失言啊!”江红月点了点头,又说道:“你还是直接说吧,想要我怎么帮你?有没有什么计划?”
宁行首欠身行礼道:“熏儿只希望到时候官燕使你能将这件事情记挂在心上,到时候能够站出来帮熏儿说上一句话。你的大恩大德,我宁熏儿没齿难忘。”
这还真是一个比较艰巨的任务呀。
江红月沉吟片刻,心里也有些恼怒。这完金国的士兵都还没有打过来呢,那使者就想要强占我安岚的妇女的?这未免也太嚣张了!
江红月道:“你先起来吧,我不能给你什么保证,但是我只能说,倘若真如你所料,那我会尽力而为的,你应该明白,很多事情不是我能够控制的。”
宁行首的眼中闪过一抹喜悦,她相信,若是江红月愿意出手的话,今晚自己有八成可能化险为夷了。于是宁行首道:“多谢官燕使出手相助。”然后她站起身来,道:“那我就先下车了。”
安墨道:“嗯,我们也下车了。”
“啊?为什么啊?”江红月愣了。
安墨道:“什么为什么啊,已经到太师府了呀。”
“啊?”江红月又是一愣,随后她往窗外一瞧,那座还算熟悉的人民公园一般的府邸又一次映入了她的眼帘。
“怎么这么快就到了?”江红月跳下了车,见宁行首却往其他方向走去,疑惑道:“宁行首,你不进去?”
宁行首微笑道:“我还要晚一些时候才能去。”
“哦。晚上见咯!”
安墨的声音忽然在江红月的耳边响起:“这宁熏儿也是个可怜人呢。”
江红月吓了一跳,一个哆嗦往旁边退了两步。
“哈哈,我有那么恐怖?”安墨笑道。
江红月嘴一撇,道:“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宁熏儿,小时候母亲体弱多病,母亲去世时她才七岁,父亲娶了个后娘,后来变得嗜酒又好赌,父亲和后娘经常打骂她,最后家里的东西都被父亲赌光了之后,她后娘就要把她卖给青楼,宁熏儿誓死不从,被后娘打晕之后醒来才发现已经在一群陌生人面前了。”安墨解释道。
江红月一个白眼:“这好狗血的剧情啊。”
“狗血?什么是狗血?”安墨疑惑道。
江红月道:“我现在家财万贯,你和皇上又围着我转,就非常狗血了。”
安墨懵了。
“哟!小妮子,怎么样?王爷的马车好坐吗?”大叔骑在马背上,一手牵着驴马缓缓地从后面行来。
江红月瞪了他一眼,长叹道:“座椅太软啦!”
江红月瞥了一眼那扇大门,又想起上次来的时候那狗屁的进门规矩,暗想,还是不要再惹麻烦了比较好,于是她朝着众人吩咐道:“我们还是往侧门走吧。”
安墨一愣,却没有说话。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侧门走去,在经过大门的时候,一个院公打扮的中年男子忽然跑了过来,喊道:“官燕使!王爷!请留步!”
江红月转头一看,道:“有什么事情吗?”
那院公诧异地问道:“官燕使,王爷,你们为何过门不入啊?”
我了个铲铲,我走正门,你们就说我不懂规矩,现在老娘我要走侧门了,你们又说我过门不入?耍我呀!
江红月没好气地说道:“不是说厨师都要从侧门走吗!”
那院公点了点头道:“是这么一回事没错,但是官燕使,你是我家老爷请来的贵客,而且我都叫你官燕使了,你还带着王爷,我们哪里敢让你走侧门呀?”
对呀,我现在好像是四品大员啦?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江红月想着,不禁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道:“那就劳烦院公相引了。”
“哪里哪里。”那院公呵呵一笑,又吩咐几个下人道:“你们几个带这些师父们去侧门,要好生招待。”
“是!”
江红月朝着李小八吩咐道:“你先去安排,我等会就来。”
“嗯。”
江红月带着大叔跟着那院公朝着大门走去。
半路上,安墨想着刚才的事情,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笑,笑个铲铲啊笑!有什么好笑的?我只是尊重我厨师的职业罢了!”江红月怒道。
安墨微笑道:“我可没说我在笑什么呀。”
江红月一愣,别过头去,脸上微微发红。
几人饶过前院,来到后面的一栋大屋前,那院公道:“王爷,官燕使,请在此稍等片刻,我进去通报一声。”
江红月和安墨均是笑着点了点头。
没过一会儿,那院公便走了过来,伸手示意道:“王爷请先等等,官燕使,我家老爷有请。”
两人又是稍稍点了点头。
江红月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