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音者阿罗转身,原本面对迪小是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转眼间,他的眼睛虽大却变得极其的犀利起来。
水护这个该死的女操纵师居然在查他。
她以为他会不知道吗?
他可是魔音者阿罗迪修斯!
可以掌控这个世界上所以的声源的东西,以至于,当他刚刚靠近水护的办公室的时候,就立刻的感应到水护的办公室里面藏着被他损坏了的窃听仪器。
有关任何半点的声波的东西,都不能逃离他魔音者阿罗的耳朵。
魔音者阿罗又再次朝水护的办公室走去,来到门口,水护刚想绕过办公桌,拿着杯子去饮水机那边倒茶喝,这就看到了门口站着的魔音者阿罗:
“阿修?你没事吧?”
水护把杯子放下,朝志修走了过去,看着他脸上贴了那么多贴布,差点连眼睛都遮盖住了,这就不禁捂着自己的嘴巴惊呼:“天啊,我居然让你受这么严重的伤。”
“你怎么不多休息?还跑过来干嘛?”
“……”这……原本一脸淡漠眼神的阿罗迪修斯听到水护这么关切的声音,眼神一下子柔和了起来,脸不禁微微的发红,“我……我害怕水护会因为打了我的事情内疚,所以赶快赶过来,看看水护你有没有事……”
果然,水护还是很关心他的说。
水护把志修拉到沙发上坐下,自己去翻找了一下柜子,那里也有一个小的医药箱子,拿了出来,放在茶几上,坐在志修的旁边,而志修看到她坐靠近过来,人就立刻坐远过去,心脏已经开始负荷不了急速的跳动了。
水护看着坐远的志修,这就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你坐过来啊,坐那么远,我怎么给你上药?而且你那贴布是谁帮你贴的?怎么贴得这么没水平?是医务室吗?”看来她得跟医务室上上课才行了!这简直就是乱贴!
而魔音者阿罗连忙摇摇头,怎么能靠近过去呢,别说靠过去,就连现在的距离,他魔音者都感觉快要被自己心跳加速与火热的身体给融化掉了!
水护感觉有点无语,这就蹙眉,叹了一口气,然后起身朝志修靠近过去,而魔音者已经退到沙发的椅子扶手那里,没得继续退了。
“我知道,是我的错,你现在都被我打怕了是吧……”水护伸手搭在了魔音者阿罗的肩膀,让他不要继续逃避自己。
然后伸手去轻轻撕开志修脸上的斜贴的贴布,再给他的伤口上药,再贴了回去,魔音者阿罗贴额头的贴布的时候,水护是站起身来,而魔音者阿罗迪修斯则屏住气息,此时他的鼻子隐隐约约的闻到了来自水护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淡淡的香气。
他的脑袋已经开始冒烟,脸蛋的温度差不多可以煮熟一个鸡蛋的程度。
发出呲呲呲的声音。
水护低下头去,这才发现志修的眼瞳已经在眼眶里边打转,一副快要晕倒过去的模样,“诶?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水护立刻伸出手臂环住志修的后背,把他的身子往自己的身子拉靠,“阿修?阿修你没事吧?”
侧身坐下,魔音者阿罗已经到了憋气的极点,整个人眩晕的倒靠着水护的肩膀,脑袋还直接伏趴在水护的胸前。
然而水护却只关心此时的志修的自身情况,伸手去轻轻拍了拍志修那极红的脸,刚是触碰到他的脸就马上收回手来,“天啊!这是什么温度?!”
怎么突然发烧起来了?
难道被她揍坏脑袋了?感觉很有可能啊!
水护把志修平躺的放在沙发上,然后踩着高跟鞋就往外跑去了。
根本不知道阿罗迪修斯其实这是调虎离山之计,阿罗迪修斯趁水护离开,这就翻起身来,脸蛋滚烫的温度也渐渐的降落了下来,但是鼻子的鼻血却无法抑止,因为刚刚他的整个人都往水护的****靠近过去了。
此时的他还满脑子都是被水护拥在怀里的画面,好一会儿,阿罗迪修斯甩了甩脑袋,这就起身朝那微弱的声波方向走了过去,来到水护的办公桌旁,在右边的最下的抽屉,伸手拉开,一个包裹了好多张报纸的东西,不用打开,阿罗迪修斯都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了。
真的是水护她在窃听。
好远的地方,阿罗迪修斯已经听到了电梯被打开的声音,他这就朝沙发那边飞躺过去,开始酝酿憋红的脸。
因为他已经听到了水护回来的高跟鞋的声音。
闭紧的双眼,耳朵不仅听到高跟鞋的声音,还感觉到冰块的细小的撞击声音。
水护着急的来到门口,不小心还拐了一下,这就蹙了一下眉头,把高跟鞋脱了下来,一拐一拐的朝办公室里面走去。
阿罗迪修斯已经听到了水护拐脚的身影,但是此时他更是感受到额头顶这里突然一阵冰凉敷了下来。
这是冰块。
还附带水护那冰凉的手抚在了他那有点微肿的侧脸,“对不起啊,阿修,都怪我下手太重了,以至于让你变成了这样……你要赶快的好起来。”要是不好的话,她不就要照顾他一辈子了吗?
她水护可不要这样的事情发生啊!
然而阿罗迪修斯听了,内心的自己已经哭成如同洪水崩提的坝那样了。
果然,水护是爱他的!
他阿罗迪修斯就知道,即使水护是再怎么恨傀儡师跟讨厌傀儡师都好。
可是现在水护,他就感受到,这是水护她满满对他的爱啊!
山长水远的跑去拿冰块,给他敷额头,还在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