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花武两手空空的跑了回来,英姑嘴角翘起,显然心情很好,看着焦急的郑国公,英姑不是很喜欢云想容的这门婚事了,正想着,见到花武从怀里拿出来五个金元宝,被阳光照得晃得人睁不开眼睛,郑国公心下稍安,花武则是一脸灿烂的说道:“太重,属下就先拿些出门!”说完又把金元宝揣回怀里,一路咧着嘴出了小院!
英姑看着无聊,转身进了自己之前休息的屋子,完全没有收拾残败不堪的院子的意思,倒头就躺在了炕上,和衣睡着了!
郑国公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什么,并未休息!
京郊别院荣国公已经知道云想容被掳走的事情,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折别,别人不知道,他是十分清楚的,这位鹰部落的二皇子,恐怕是想要用云想容和郑国公谈条件,只是。。恐怕郑国公并不会搭理折别!
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女,荣国公看着伤腿,对进来给他送饭的小童说道:“院子里谁管事,请他过来,我有话说!”
小童忙小跑着出了院子,一路飞奔进了书房,见一位穿了灰色布衣长袍的男子,正在写字,高兴的说道:“先生,荣国公说有事要找院子里能管事的!”
布衣男子抬头,看着小童笑着说道:“灵儿,今儿个练字了没?”
被叫做灵儿的小童,脸红红的说道:“我。。我这就去写大字。。。。”说完已经跑了出去,布衣男子笑着摇了摇头,写完了最后两个字,把纸折好,放在一个信封里,用漆封了,放在桌案上,才缓缓起身,往荣国公住的地方走去!
荣国公正等得心焦,心道:难道是小童跑去玩了,没给传话,正想着,见到郑国公的门客李先生走了进来,忙笑着问道:“先生来得正好,这院子如今哪位主事,我有事要问!”荣国公说完,看着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李先生,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笑着说道:“请坐!”
李先生并不客气,笑着坐了,也不寒暄,看着荣国公笑着说道:“国公爷有话就问,在下受郑国公之托,别院之事,暂由我总管着!”荣国公有些不好意思,因对方一直穿着布衣,几次他去书房,都没有理这位坐在角落的李先生,这会儿听完李先生的话,脸色有点像调料盒,一会儿紫,一会儿红,好在荣国公心里有事,很快就恢复了神色,轻声说道:“先生可有法子送我去边境,我要去救孙女!”
李先生蹙眉,轻声说道:“本来按照计划,这会儿是该送荣国公过去了,只是您腿还伤着,过去恐怕不能上阵杀敌,不若就留在京城,那边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荣国公哪里能等,焦急的说道:“您是不知道那丫头性子烈,我是怕。。。不亲眼去看着,我怕有什么意外,麻烦先生安排马车,若是郑国公怪罪下来,老朽会独自担着的!”
李先生摇头,轻声说道:“老将军言重了,即如此,在下就帮您安排,老将军准备下,宵禁前出城!”
荣国公没想到李先生就这样就同意了,还想要说些客气话,李先生已经出了厢房!荣国公有些憋闷的看着这位十分低调的李先生,觉得郑国公这边的别院,怪人还真是多。。。
想到自己晚上还要远行,也顾不上去研究怪人,忙把自己的东西简单收拾好,绑在了轮椅扶手上!
天渐渐黑了,荣国公吃过晚饭,就一直等着出发,再没见李先生过来,连每日给自己送饭的小童都不见了,荣国公有了不好的感觉。。。
边境,花武忙了一天,还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花武一脸得意的说着自己打听来的消息:“还真让主子猜着了,那折别是一位舞姬所生,鹰部落长老一直不看好他继位,可惜大皇子天生有残疾,三皇子年纪尚幼,这才让折别这些年捞到了不少好处,但是三皇子的生母,出身名门,好些长老都靠向了三皇子,折别每次大仗都上阵,也是有人希望他战死,可惜折别的本事了,只是鹰部落似乎水很深,坊间传说,这些年折别之所以能这般嚣张,只因为跟内宫的皇贵妃相好,还说皇贵妃所出的小公主,就是折别的孩子。。。”
英姑听着无聊,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看不出和救云想容有什么关系,算着明日傍晚,自己的师兄弟也该到了,转身进了自己的屋子,继续养精蓄锐去了!
花武见英姑离开了,才轻声说道:“今儿个属下收到了京城的消息,南屏那边只是提了提,荣国公的事,并不是因为功高震主,恐怕是有别的事情,属下觉得是。。。”
郑国公轻轻摇了摇头,花武忙向英姑住的屋子看去,谨慎的闭了嘴,两个人又商量了会儿折别的事情,郑国公吩咐花武:“明日再去查折别在内都城有哪些住的地,我总觉得,人恐怕藏在了什么隐蔽之地!”
花武颔首,见郑国公没别的吩咐,忙下去休息了!累了几日的花武,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郑国公站在院子里,看着被乌云遮住了的月亮,深深叹了口气,喃喃低语:“希望你一切安好!”
京城永乐伯府肖逸安正搂着杏花,一口喝干了杯中酒,笑着说道:“还是你聪明,如今外面,都在说你的好小姐,跟我私奔了,好在这边有你陪着我,不然,爷还不闷死!”
原来荣国公府一直有肖逸安的眼线,云想容被掳走后,荣国公府大乱,肖逸安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本来他还郁郁寡欢,结果杏花给他出了个主意!
如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