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曳的存在,让那些摇摆不定的大臣们多了一丝慰藉,忙站到艾曳身后,佯装镇定道:“巫亦国的太子在此,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可骏马上的南宫玥压根没有理会那些愤愤不平的大臣,而是目光如炬的看着艾曳,声音虽淡,但气场却极强道:“当年,父皇夺我皇家封号,逐我出宫的那一刻起,我便不再是艾淚,而是新生的南宫玥,和你们艾家人早已没有亲情所在。”
艾曳气愤,怒指道:“你既已不是皇家人,你又有何权力来争夺继承之位,还不束手就擒,本太子还能饶你一条狗命。”
哪怕南宫玥的身后战火连连,嘶喊声震耳欲聋,血腥味冲天,骏马上的南宫玥依旧云淡风轻,“我是来为自己争夺皇位,哪怕不是皇族人又如何。”
历史上有不少的起义之人,都是没有皇族血缘的,况且眼前的男子是有着皇族血缘的,只是自己不想要罢了,他的这一句话让艾曳无法反驳,在气场上便稍逊。
而艾曳身旁的路罪,本是默默无闻的在一旁,可是看着自家的主子受到欺辱,自己又怎么会默默无闻,便朗声道:“无论你是艾淚,还是南宫玥,你此番必输无疑,皇宫侍卫已从四面赶来,你若现在求饶,还能留你全尸。”
南宫玥冷笑:“宫中侍卫?可笑至极,若你们想要见他们,不妨去地狱看一看,现在去,或许还能赶上他的脚步呢,对了,还有,朝中大臣们的府邸已经全部在我的掌控之中,想要家人活命的,还望快点做决定。”
南宫玥根本不在乎,自己会不会得罪与那些大臣,更不在乎以后他若真的登基后,那些大臣可否会衷心辅佐,因为他根本看不上这朝中的大臣们,若不是有他们的存在,这巫亦国又怎会流落到三国最弱的地步,南宫玥要进行一次大的换血,他要让全朝野上下,都是忠于他的人。
有朝中大臣听到此话,已无力反抗,自己的家毕竟是最重要的,忙后退了一步,将自己与艾曳的距离离的稍远些,像是在表明立场一般。
可有些忠心不二的大臣,却依旧怒视着南宫玥,守在艾曳的身旁。
而艾曳却没有了刚才的气愤,反而唇边勾起一丝了然的笑容道:“还真的要谢你一次,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这般轻易的看出谁是否衷心,谁留着无用了,你倒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南宫玥目光一冷,看着艾曳的模样,心生疑虑,毕竟在他的眼中,艾曳绝不是在这种场合还能保持镇定的人,除非。
南宫玥猛的往后一看,就见一黑衣之人在不择手段的虐杀黑衣之人,南宫玥猛的握紧了拳头道:“耶律白,你居然是个叛徒。”
耶律白的脸庞在众人中是那般的独特,带着异族的风情,平日看上去只是好看的很,可如今一看,确实那般与众人格格不入,是那般的凶残与血腥,而他的刀更是没有犹豫的落在了与自己穿着相同,甚至是曾交谈过的人身上,没有任何的犹豫。
而耶律白见自己的行为已经暴露,倒是没有任何的遮掩,猛的将身边的那些黑衣人杀掉,扯着嗓子道:“南宫玥,我从来没有忠诚过你,何来的背叛。”
耶律白说完,在侍卫的守护下,走到艾曳的身边。
而局势也在这个时候发生的改变,有不少的黑衣人慢慢的向艾曳的周边围去,很是明显,看来是追随着耶律白的,而皇宫的将士们也紧跟着向艾曳围去。
如此一对比,守在南宫玥身后的人瞬间少了许多,倒是一下子处在了弱势中。
离黎恼怒,身下的战马长吁一声,夹杂着男子的恼怒,看着那些黑衣人道:“你们当初口口声声要追随宫小姐的,今日竟跟随了着叛徒,你们对得起宫小姐吗?”离黎知道,追随耶律白的人只能是宫零的军队,绝非云将军的手下,尤其是看到宫零那般在乎这一只军队,若是看到此番此景,心中必然是伤心的。
耶律白心中也是明白的,他是背叛了,可是他却从未想过让宫零觉得伤心,便朗声道:“我率领的黑衣人都不是宫零的军队,而是太子前几日专门给我调来的精兵,让我埋伏你们其中,暗自动手,也辛亏,南宫玥你这几日一直沉浸在悲伤中,倒是从未注意到军队五千人已经全部改头换面了。”
耶律白的隐喻,南宫玥自然是明白的,他这几日虽是日夜指挥谋划,可是心思却全然不在军队的身上,满脑袋想的便是宫零的生死,狼公他们找到她了吗?她还会回来吗?每一天都在来回的想这些问题,试图去安慰自己,倒真的从未注意过军队已经发生了变化。
如今耶律白一提起,南宫玥才觉得对面的黑衣人真的很是陌生,好似从未见过,尤其是少了一个人:“沈瑟呢?你把他怎么了?”南宫玥倒不是在真的在意沈瑟的安慰,而是因为宫零在意沈瑟,所以若是沈瑟有个三长两短,宫零定是会难过的。
他的心中,脑中都只有那个女孩,从最开始的不在意,到在意,最后到最先在意,虽只是几个字的差异,却抵得过千言万语都无法描绘的感情。
南宫玥在意的,耶律白自然也在意,因为他也是将女孩放在了心头上,朗声道:“他无碍,只是要等他醒过来,只怕后天都不一定。”只是给下了mí_yào,还有那愿意追随着沈瑟的军队,都下了mí_yào,藏在了城外的洞穴中,那可真是一次大工程,也辛亏有艾曳的帮助。
南宫玥倒是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