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子昱瞧了楚楚一眼，最终什么话都没说，他闭上了眼睛。
楚楚才不管他呢，他不理她她也在他身边自叽叽喳喳的，抱着他的脖子在怀里扭来扭去。
楚子昱虽没说话，可真觉得楚楚这样陪在他身边他挺满足的。
先前他让楚楚答应他，这辈子都不要嫁人，现在他不会跟楚楚说那种话了。
因为不管楚楚答应不答应，他都不允许她嫁人。
“楚楚。”楚子昱睁开了眼睛，看到在他怀里疯玩，玩得满身是汗满脸通红的小楚楚。
“子昱你说。”
“这世上……”他捏了捏楚楚粉雕玉琢的小脸蛋，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配得上像这么可爱，这么灵动的小姑娘。
“这世上怎么了？”
“你会不会有一天，嫌我老了，去找一个和南宫谨一样的小男孩跟你玩？”
“可是……子昱你哪里老了？”
“我是你爹。”
“你才不是我爹呢，自欺欺人的楚子昱，羞不羞呀，都这么大个人了，还喜欢逃避现实，要是你喜欢孩子，那就生一个呀，等楚楚长大了，就可以跟你生孩子了。”
“……”楚子昱扶额。
楚楚把他的手给掰开，再伸手去撑起他眯起来的眼皮。
“子昱，你又不睡觉，你闭什么眼睛？”
“……”
“别以为我不知道，以前在妖界的时候，你晚上从来都不睡觉的，我偷偷看过你好多好多次，数不清的！”
“……”楚子昱沉默。
他还是睁开了眼睛，看到盘腿坐在他肚子上的楚楚正睁着滴溜溜的眼睛看他。
楚楚太小，太单纯了。
而他已经经历了十几万年的沧海桑田，两个人，真是两个极端。
兴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呆在楚楚身边他总感觉很放心。
“子昱你怎么了嘛，为什么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没什么。”
“那人家要洗澡，要跟你一起，不然我就写信告诉爹地和娘亲你跟我tuō_guāng光衣服一起洗澡了。”
“……”楚子昱无奈地扶额。
那天他被楚楚缠着跟她一起洗澡，他原本是穿着短裤的，进到浴桶后小女娃趁机扒了下来，说洗澡都是要脱衣服的。
楚楚不懂事，后来他好说歹说才跟她说清楚这样是不对的。
好容易让楚楚明白那样做不好了，楚楚这机灵鬼，偏偏就拿那事儿当成他的把柄了。
楚子昱是真害怕被陌浅和幻夜知道。
“走啦走啦走啦，洗澡洗澡洗澡。”楚楚欢快地扯着他的大手。
……
这天楚楚玩得很疯，第二天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来。
楚子昱早就起来，并且上了一趟集市，买了许许多多的花种回来，正在给楚楚分类了。
楚楚洗漱好就跑过去，扑到他跟前伸出两只小小的手。
“子昱抱抱！”
“怎的，不自己爬了？”楚子昱今天心情好，便逗她道。
从前楚楚可都是喜欢跟只小猴子一样，把他当成一棵树爬上来的。
“不要嘛，抱抱！”楚楚伸出手，就是不肯自己爬。
楚子昱无法边把她抱了起来。
楚楚被他抱在怀中，搂着他的脖子，就在他的俊脸上吧唧了一口。
“子昱，你知道人家今天为什么不自己爬吗？”
“为什么？”
“因为楚楚每一天都在长高，楚楚现在快长到子昱的腰了，以后还会继续长高，长到这里，这里这里……”楚楚用她的腿和手在楚子昱身上点。
“然后到这里。”
最后她抓住了他的下巴。
“子昱，楚楚长到这里的话，身高就跟你很般配了，是不是？”
“楚楚，我是你……”
“子昱，人家是问你，身高就很般配了，是不是？人家问的是身高！”楚楚知道他又要说他是她爹了，所以打断了他。
“嗯。”楚子昱想到了陌浅，陌浅的身高也刚好在他的下巴这里。
“人家不要你嗯，人家要你说般配，还是不般配。”
“般配。”
“喔喔喔！太棒啦！子昱说人家跟你般配，好棒！”
“楚楚！”出自于知道自己又被楚楚给绕进去了。
他深深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受过伤所以智力也受影响了，为什么每次他都栽在这个五岁的小姑娘的手中呢。
“子昱，你叫我呀？”
“……”
“喔，我差点忘记正经事呢。子昱，我告诉你我为什么不跟爬树一样爬到你身上了。因为我在长高呀。人家现在小小只的，是可以爬到你身上，可以后长高了呢，还要怎爬呢。
等我长到你下巴这个地方的时候我更加爬不了了。子昱，到时候我直接扑倒你怀里你觉得怎么样？人家觉得好棒呀，你长得那么好看……
子昱子昱，我要你穿一身白衣，风要把你的衣服吹起来，头发也要吹起来，然后我从远处跑过去，扑倒你怀里好不好？等我长大了，长高了，我就要这么做，远远地跑过去扑倒你怀里，让你抱抱我！”
楚楚想着她长大之后的事情。
她才五岁，再聪明，脑袋里词汇量也比较小，勉勉强强地把自己想象的画面描述出来，倒也让楚子昱脑袋里有了画面感。
他似乎，真的看到长大后的楚楚，从远处跑过来，扑进他的怀里让他抱……
“子昱，好不好，好不好嘛？”
“楚楚，你还没吃早饭呢。”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