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宴会是为了前去昆阳门冒险的各方人士接风洗尘的,切不可舞刀弄枪。”皇帝立马否决了这件事。
他知道这西川国太子不安好心,又怎会让他在此胡闹?
“只不过是切磋切磋武艺罢了,点到为止也不敢吗?难不成你们天耀国真的已经没有人才了,只有一些整日沉浸在诗词歌赋中的文人墨客?这若是兽潮来犯,你们天耀国如何应对?”
见皇帝拒绝,西川国太子用了激将法。
“太过份了!”这时候,一名南诏国的少年听不下去了,站起来喊了声。
他的脖子上有一道浅浅的新伤,是刚才西川国的军人用剑划下的。今天西川国太子咄咄逼人,来砸场子的样子本来就令人看着反感,后来又伤到了他,他怎能不气?
“我不是天耀国的人,不然早就出去跟你们切磋了,省得你们嚣张!”
“天耀国的各位,西川太子都把话说到这分上了,就派出几名高手与他切磋,挫挫他的锐气如何?”
“没错!派出高手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省得他们那么嚣张!”
……
其余外国宾客纷纷应和,他们对天耀国并没有恶意,只是刚才自己沦为人质,实在是受不了这个气,所以想让天耀国人出去应战。
皇帝蹙眉,想来这次是不得不跟西川太子的人切磋了。
“好,你想如何切磋?”
“武艺。”
“那行,我们就派出……”
“陌浅是谁?”西川太子打断皇帝问道。
“额?”陌浅原本只是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不闻不问的,哪里想到自己什么都不闻不问,最后还是躺枪了?
“我,有事吗?”
“就让你代表你们天耀国出来接受挑战,如何?”就在刚才,西川太子的人问出了慕容子夜身边的女子的名字,叫做陌浅。
慕容子夜,一直是无敌般的存在,但是今天,西川太子看出来,慕容子夜对他身旁的女子是真心的。
如此一来,那女子就是慕容子夜的软肋了,因此,西川太子其实就是针对陌浅的。
这帝国,能够拿得出手的人物并不多,慕容子夜就是其中一个,如果能够打败慕容子夜,以后若是两国再闹冲突,那他们西川国就多了一分胜算了。
“西川太子,你们西川国人就喜欢欺负小姑娘吗?一个大男人,找小姑娘切磋,你这不是在丢男人的脸吗?”陌逸尘站出来说。
虽然他知道自己妹妹现在本事不小,但是他也不想让陌浅去面对任何有可能存在的危险。
今天这西川国太子明显是有备而来的,如果陌浅有什么闪失,那还得了?
“不不不,本宫只是见这首诗的作者是陌浅,你们看。”西川国太子把手中的宣纸举起来,下方有陌浅的署名。他刚才还想着这事儿怎么就这么巧呢,现在,这事儿倒是能让他利用上了。
“本宫并不知道陌浅是一名女子,更不知道她是个小姑娘,本宫只是想看看,看看你们天耀国是不是真的本末倒置,只知道诗词歌赋而不懂得舞刀弄枪。
本宫现在还是觉得你们天耀国人只知道风花雪月吟诗作赋,如果作出这首词的人实力也很强,那不就是让本宫的猜测不攻自破了吗?”
“天耀国会作词的人不仅仅她一个,其他会作词之人出来跟你们的人切磋如何?她毕竟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你们也下得了手?”陌逸尘是不管怎样都不会让陌浅出手的。
“你也太紧张了些,所谓的切磋,就是点到为止,我们就看看这小姑娘是不是个废物罢了,不必那么较真,你又何必如此害怕呢?所谓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我们又没打算杀人伤人。”西川国太子继续说。
他今天非得逼陌浅出手才行。到时候,他伤了陌浅,再来一句刀剑无眼,就可以推卸责任了,最主要的是能够戳伤慕容子夜的心,一举两得。
“既然如此,我替她来切磋。”陌逸尘一跃而起,落到了台上,“不是说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吗?既然不必较真,想必你们也不是非得逼陌浅一个小姑娘出手吧?”
“你……”西川国太子见陌逸尘就这么上台来坏他好事,明显不悦了,但是,他又没有别的语言可以反驳陌逸尘。
“在下陌逸尘,是陌浅的哥哥,请多多指教。”陌逸尘双手抱拳说。他很坚定,一定不能让陌浅出手。
“好,好,阿七,上来。”西川国太子把心中的怒意压下,指着陌逸尘连续说了两个好字,心想先解决了你再解决陌浅。
名叫阿七的侍卫飞到陌逸尘面前站好,他是一名二十出头的健壮男子,身穿劲装,布料下发达的肌肉若隐若现,一看就知道是武夫一个。
“在下阿七,多多指教。”
“要怎么比?”陌逸尘扫了一眼这个阿七问道。
“接招!”阿七什么都没说,一个拳头就往陌逸尘身上打去。
陌逸尘灵巧地躲过,阿七第二拳接着打过去。
“阿七,你的武器忘带了!”台下有西川国的人喊道。
“拿来。”
阿七话音刚落,西川国太子身边剩下的几名护卫就围到台前,拿出弓箭,往陌逸尘身上射过去。
那箭,每一根都是玄铁打造,锋利无比,加上射箭之人又有修为在身,这若是射到人身上,还不得把人给直接射穿?
几根箭射过去,众人发现了更加严重的情况。
那哪里是什么弓箭?分明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