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岭国怀王仓促后退,见到慕容子夜竟然再次单枪匹马地冲进来,一下子就恼了。
“娘的!那个慕容子夜,这是在瞧不起我们呢!张越林,你的人带人持盾防守,李丝大,你带你的人,围攻慕容子夜一个,陈家磥……”
仓促后退之中,南岭国怀王迅速重新布置战略,并吩咐手中的将士去实施。
很快,南岭国的军队就有了新的,自己的攻防策略了,简直完美无缺。
陌浅听到了南岭国怀王的声音,她怎么看,都觉得慕容子夜是在自投罗网。
可是,搂着她的这个男人,依旧是一脸从容不迫的样子,淡定得就好像他不过是在和人下棋,目光坚定幽冷,只是嘴角,依旧挂着一抹笑。
“哒哒哒……”
穷奇听着他的指挥,不顾一切地往前。
见到他这气势,南岭国怀王有些慌了。
慕容子夜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光气势都能够压着人了。
“杀!那不过是个沉迷女色的色胚子罢了!杀!”为了振奋士气,南岭国怀王大喊着。
“杀!”南岭国的士兵果真是一下子受到了鼓舞。
这是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战争,他们不杀慕容子夜,接下来就是慕容子夜杀他们了。
此起彼伏,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周围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和杀气。
唯有慕容子夜,就如同燃烧的烈火之中一枚寒玉,丝毫没有被这战场的杀气影响,到这时候了,他身上依旧是一副雍容华贵,从容不迫的气息。
即便如此,那群叫喊得声嘶力竭的南岭国军人的气魄,在他面前还是差了半截不止。
慕容子夜从空间中拿出来一把长枪,不是神器,不是灵器,甚至不是上好的兵器,这样的长枪,放出去或许连最低端的士兵都不愿意用。
因为那把长枪实在是太破,太差劲了。
可是他挥舞着这把长枪,轻巧地,几下几下就拿走一大片南岭国士兵的命。
他动作优雅,俊逸,就好像不是在打仗,不是在杀人,可是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极强的杀伤力。
南岭国的将士们彻底慌了,就连怀王,脸上也出现了一丝慌乱。
慕容子夜素有“战神”的称号,怀王在南岭国也是一名“战神”,可同样是战神,这力量的悬殊实在是太强了。
慕容子夜单枪匹马,甚至没有使用任何灵力,就能制造这么大一场杀戮,血腥,残暴却有种诡异的华丽。
“守着!守着他!杀!不要让他进城来!杀!”南岭国怀王慌了,他带着几名亲信先接连后退,他是南岭国的将领,是要带兵打仗的人,他不能够有事,如今被慕容子夜虐得丝毫无反抗之力,他首先要保住一条命。
南岭国的士兵们也知道,这时候,怀王的命比他们的命重要,尽管怀王先行一步逃到了里面,他们也得咬牙撑着。
祠城内还有许多南岭国的士兵,他们一队接着一队地替补上场。
慕容子夜完全不把这些小兵放在眼里,不管南岭国怀王让他们出来是为了杀他,还是为了拦住他而给怀王争取逃跑的时间,他都不想在他们身上浪费任何时间。
他像是空中一只不收任何束缚的鸟儿,自由地在战场上穿梭着,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南岭国怀王。
黑色的大氅随风敞开来,极其有质感的布料上下翻动,带起一阵风声,他百无禁忌,他所向披靡。
他怀里还藏着一个小人儿,他温柔地呵护着。
杀伐决断的铁血硬汉,温柔倍加的暖男,两种格格不入的东西在同一个男人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融合。
不管他杀多少人,取得多少胜利,他总是会有一只手,护着怀里的人儿。
“是景王殿下!”
“景王殿下来救我们了!”
“我就知道,有景王殿下在,我们不会有事的!”
“景王殿下万岁!”
……
城中被俘,被囚禁在自己家中的百姓们看到英姿煞爽骑着穷奇孤身刺入的慕容子夜,全都兴奋了起来。
如今南楚国的所有的士兵都跑去应战了,这群老百姓没人看管,只是被囚禁在家,见到慕容子夜,就跟见了战神一样。
城中的俘虏感恩戴德。
城里的女子,不管年长年幼,已婚未婚,无不为他身上强大的,无比迷人的雄性气场着迷,这个男人是战神,是英雄,是来拯救她们的人。
只不过,这个男人,永远,都不会属于她们了,因为,他心里,只有陌浅一个女人,唯一的一个。
陌浅的两只眼睛看向外面,看到了那群正在犯花痴的女人,她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慕容子夜按在她腹部上的手。
这是我的男人,是我的,不是你们的,是陌浅的。陌浅在心中暗想着。
不过,她就让她们憧憬一下嘛,反正憧憬一下他又不会怎样,就如同心中恋慕着他一样,她也十分地相信这个男人。
“慕容子夜,你快点出去,否则!我就杀了他们!”一处民宅之中,几个南岭国的士兵控制着一些人质说道。
慕容子夜眼睛都没抬一下。
那些人,控制住那些人质,无非就是想拖住他罢了,他们的目的并不是杀人。
他不管不顾,就像没听到一样,继续往前冲去。
控制人质的士兵们傻眼了,这个景王,怎么不按常理出牌的?可是他们又没有办法,杀人质也不能够阻止这个男人的话,那实在也是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