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一米阳光?”陶夭夭琢磨着,最后冲口而出,“我只和我老哥去过云南丽江的一米阳光。”
“夭夭——”凌北帆声音忽然哽咽了。
陶夭夭几乎能听到凌北帆压抑的哽咽声。
她握着话筒,白净纤细的小手,颤抖着厉害。
为什么会这样……
半晌,话筒里都没有任何声音。
久得陶夭夭以为凌北帆已经不在,才又传来凌北帆压抑的声音:“夭夭,是我笨,笨到逼走自己唯一钟爱过的女人…夭夭,如果我不是那么专横独断,如果我不是急于找个女人报复你,如果不是洛果果一次就怀上孩子……”
凌北帆压抑着,悲怆低沉:“如果我没有被妒恨蒙蔽双眼,冲动之下犯错,夭夭现在就是我挚爱的妻子。而我,是和夭夭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那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