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我说木董,不要老调常谈了,叫我过来有什么事直说,不用附带这么多铺垫。如果是想告诉我父母的下落,我倒愿意继续听听你那些千年媳妇熬成婆的事情。”
木敬启严肃的脸闪过一丝愧疚。
“你这丫头,就会乱说八道。有没有把我当做你的长辈了?在家叫木二叔现在也叫木二叔。咳咳,确实有件事情需要你配合下。”
黄火火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双手环抱住胸口。
“说说什么事情吧。”
木敬启拿出一叠资料,对着黄火火郑重说着这些资料的重要性。
“今天下午盛天国际总裁会莅临到我们学校,里面有关于他当天的行程,你作为我们学生会的代表出席,陪同他参观。记住,这是非常重要的人物,不能有任何马虎。”
“木董,木二叔,是你说错还是我听错?我代表出席?”
黄火火抱着肚子笑的趴在沙发上,笑声传遍了整个办公室。
木敬启手指敲打着桌子,对她的样子已经司空见惯。
“我非常确定,你作为我们校方学生代表再合适不过。”
“抱歉,我才没有兴趣。”
黄火火坐直身,面无表情说道。刚才笑的满沙发打滚的人好像不存在般。
“哦?丫头你说说看,怎么样才有兴趣。”
木敬启好商好量的模样,完全跟他严肃的外表不相符。
“我看木二叔还是找其他人吧,随便出来一个都比我强上千万倍,再说我一心情不好,二心情还是不好。拜托你找别人好吧?我先走了。”
黄火火说完准备开溜,又被木敬启叫住。她只好认命的坐了下来,每次有事都要拉她下水,就不懂木敬启看上她什么。
“别着急丫头,这事真的就非你不可了,知道我为什么要临时才拿出这些资料给你吗?”
“因为你想惩罚我。”
“木二叔是真有苦衷啊!只能在设定好的时间才能告诉你想知道的,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要谅解我才行。”
“我谅解你,可谁能谅解我?为人子女想知道家人的下落,木二叔一句有苦衷就把我拒之门外,请问,你让我怎么谅解?十八年了,这时间还不够谅解吗?木二叔!”
黄火火红了眼,咬着唇,硬是逼回即将夺眶的眼泪。
木敬启深深叹了叹气,走到了她身旁,拍拍她的肩膀。
“丫头,木二叔不会害你的,这一点不用怀疑。你要相信,你的爸妈是深爱你的,丢下你,他们比谁都痛苦。你健康开心了,他们才能放心。”
“木二叔,您说吧,什么理由非让我做这个代表。”黄火火已经平静下来,十八年都等了,就算再等下去她也一定要等到知道真相那天。
木敬启掩下眼底的心疼,打开了资料摊开在黄火火的面前。
“之所以今天临时让你出席,是不想增加你的负担,你不同其他人,他们做不到你的淡然处事,这任务非你不可。”
木敬启没有明说,可黄火火都懂。
她记忆力超群,只要见过的事情都能牢记,至于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让她痛苦的是,她大脑没有遗忘的功能。
每个深夜都会倒映她最不愿想起的痛苦,却愈发清晰,一遍又一遍,她只能麻痹自己彻夜不眠。
也许爸妈的失踪跟这个有莫大的关系……
“我懂了,我会做好。”
“丫头,那女生的事情我会处理好,你想让她消失还是什么?”
“这算是交易吗?随你处置吧,别弄死就好。”黄火火讽刺一笑,转身离开。
那扇关闭上的门,就像这黄火火的心,狠心将所有人拒绝在外。
木敬启点燃香烟,吹散的烟雾在半空中缭绕。
“老伙计啊,我尽力了……孩子长大了,你说我还能管多久呢……”
一声叹息包含了多少沧海桑田的无奈……
黄火火一路垂头丧气似得走回了教室,惹的路过她身边的都以为被校董教训惨了。
“火火,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黄火火趴在桌上,对着木凌飞控诉起来。
“木大侠,你家那个二叔太贼精贼精了,居然又奴隶我,简直丧失人权。”
谁知木凌飞嘿嘿笑起来,“没事没事,我二叔这是锻炼你呢,你说你好好的斯坦福大学不去,屈尊在这里,我二叔又不重用的话不是太暴殄天物了?快说说是什么差事。”也好带上他一起玩。
黄火火白了他一眼,“收起你那些小九九,这次没你什么事,要是搞砸了你二叔不把你剥皮抽筋我就不姓黄。”
“不姓黄就姓木啊,多好,你说是不是?”
黄火火一拳过去,恨不得打的这张嬉皮笑脸变成猪头脸。
“你说你怎么就那么二呢?我黄火火一世英名怎么认了这么一个二货兄弟呢?别打扰我,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哎,当年就是被他留级这事给感动的,后来发现是个错误。这智商完全处于傻白二状态,悔时已晚。
“别介啊,你就跟我说说到底什么事情嘛。小火火~”
黄火火抱着双臂,受不了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谁能想到痞帅痞帅的a大男神私底下尽然会卖萌……
“行行行,你正常点我说就说是了。”
于是黄火火把办公室里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重点的全部略过。
当木凌飞听见黄火火作为校方代表出席盛天总裁的陪同时,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