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为什么放他离开!”小三儿跳了起来,他好凶,居然敢用眼刀杀人!
却见老大根本不理他,只一个劲地拍着胸膛,喘着粗气,喃喃自语:“真不愧是王牌,和他对峙简直要了我的老命,他能这么放过我,莫非是我昨日烧的高香起了作用?”
“绝壁是!”老二也一脸的心有余悸,他回想以往听到的与他有过交锋的对手,无一不是高度伤残,躺在医院半个月都不能动弹一下的,他冷不丁打了个冷颤,还好自己是小人物,人家不屑对自己动手。
“老大,二哥,你们怎么了!”小三儿不懂怎么他一向敬畏的老大和二哥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一脸的后怕与庆幸,莫非是与刚刚那人有关?他不就是眼刀厉害些么!
却见老大劈头盖脸地冲他吼道:“你小子还不自省,亏得咱们福大命大,人家不屑与咱们一般见识,要不然咱们都得完蛋!”
小三儿被吼得眼泪汪汪,待转向二哥寻求安慰时却发现二哥一脸的深沉,那微微谴责的模样比大哥一贯的凶残还令他胆战心惊,呜呜……“那人到底是谁啊!”
面对小三儿的询问,老大和二哥一副你没救了的模样,二人齐齐转身,竟然不再理会这个白痴,直接走出了小树林,今( .om晚真是命悬一线,得回去躺躺压压惊。
多日之后,当小三儿终于在学校的名人堂某一角发现男人的身份的时候,他下定决心,以后若是见着这人,他一定要有多远滚多远,看看他那凶残的事迹,真是万分庆幸自己的好运气啊!
回到寝室的林茵面对舍友们的询问,轻描淡写地开口:“阿姨搞错了。 ”
舍友们怎么可能相信!但一看林茵那苍白的面色恹恹的精神,还是放过了她,让她好好休息,毕竟明天还要接着训练。
第二日,苏教官看着钟表记时,大家的身体似乎都已经习惯这样的训练强度,一个小时过去了,只有几人微微有些撑不住,其他人都坚持了下来。
“很好。接下来我们开始第二项训练:听我口令:向右看齐!”
这几日身在军校,自然看见了许多特定的动作是怎样做的,除了不整齐和时间快慢之外,动作倒是无可挑剔。
苏教官从排头到排尾依次检阅,口里还在指导着:“向右看齐,一二!先转后靠,目光对准前面一人的后脑勺!若有偏差,迅速调整过来!”
经过几番训练,女兵们已经能够像模像样地完成向左向右向后看齐,齐步走等一系列最基本的军训内容了。
此时身在队伍中的林茵像是个闪光点,所有的动作做得是又快又标准,连旁边男兵们的教官都为之侧目。
休息时间。
林茵举着水杯咕噜咕噜咽下白开水,几滴水和着汗在阳光下发出五光十色的耀眼光芒,一瞬间就顺着她白皙透亮的皮肤流进领口里去,身边是北宛竹和杨柳的交谈声,几粒字眼不受控制地钻进她的耳洞里去。
“哎,今天怎么没有看见叶教官啦?”
“不知道哎,可能有事吧。”
“茵茵,你知道叶教官去哪了嘛?”
林茵淡定地继续喝水,等慢条斯理地阖上杯盖之后,回道:“不知道。”
北宛竹嘟嘴:“怎么可能不知道,茵茵你又狡猾了。”这么些日子相处以来,北宛竹算是了解林茵的脾性,平常是不温不火,可在原则性问题上却特别的有魄力有见解,61宿舍,大抵是以她为主吧,便连一向不服输的将君也不得不承认她的主导力。但这小妮子虽然有着漂亮的外表,一本正经的说话调调,内里却狡黠得很,平常的神补刀和关键问题上的一笔带过就可以看出来了。
问他和叶教官的关系,林茵从来都是这个样子,轻描淡写,好似与她无关似的,曾经的自己就是被她这个样子骗了过去,可几日前自己观察了一整天终于得出不对劲的地方,那便是叶教官从来那不加掩饰大大方方盯着林茵的目光,不似寻常的关心,倒多了一层,一层什么?就像是爸爸看妈妈的那种目光,宠溺而纵容,心疼而欣慰。
要说他俩没有关系,鬼才信!北宛竹鼓起腮帮子瞥开脑袋,不再理会林茵。
林茵倒没有察觉北宛竹的小动作,她垂下眼帘,盯着地面上的一只蚂蚁,目光随着它的移动而移动,他走了,这样子是最好不过的了!
“好了,集合!”苏教官掐着秒表,丝毫没有因为女兵而松懈对她们的锻炼。
“接下来,我们一排一排地训练走正步,不合格者我会挑出来单独开小灶!”苏教官目光巡视了这批尚还稚嫩的女兵,冷冷说道。
女兵们暗暗鼓劲,可一定要加油啊!这几天的训练,她们早已知晓开小灶的含义,除了在休息时间加倍的练习,还要随机俯卧撑仰卧起坐个,任谁看着同伴们坐在树荫下休息喝水,而自己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练习都不会好过吧!
羞耻感荣誉心,所有的女兵都卯足了劲训练,不求第一,至少别开小灶!
林茵已然成为了这个班里的卓越人物,和她在一排的人都很庆幸,按着林茵的动作来,和她对齐,总没错的吧!却不料,正是有了林茵的鲜明对比,才凸显了她们的动作不规范,以至于留下来开小灶的排人数最多。
休息时间又到了聊天时刻,北宛竹是闲不下来的话痨,这点整个班都知晓了,几乎所有的话题都扯过了一遍,下面该聊什么呢?北宛竹百无聊赖地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