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用这种舞蹈,和某个恶魔沟通,获得某种超自然的力量。 。渐渐的菲的脸上满是黑斑,最后形成了一个蝙蝠形状的印记在脑门上。
这种印记一出来,菲的身上就多了一种阴暗的气息。
蜈蚣仿佛感受到了天敌般的存在,立刻退避三舍。就这样,菲用特殊的手段驱走了蜈蚣,两人也是沿着小溪向上,避开了正在孵化幼虫的母蜈蚣,来到了潜艇残骸这里。
进来之前,安倍晴子就预防了一些东西,防止有人窥探避水珠,就用劣质的蓝宝石仿制了一个,把她放在了潜艇里的保险箱。
到了潜艇,安倍晴子就与菲交涉,要两个人一起离开,否则就算是死,也不会交出避水珠。菲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答应了。
其实这也是安倍晴子的计谋,真正的避水珠在安倍晴子那里,如果菲信守诺言,两个人互相合作,也许真的离开了。
可是一入水,菲就被这种深水下如履平地的感觉征服了,她们手拉着手一直走,大概走到了四十米深的水下。
菲相信,没有人可以在四十米深的水下,不用潜水设备能活着离开。于是,安倍晴子被菲推开了。
正如菲自己所想的,没有人可以在四十米深的水下,不用潜水设备离开,她自己也不能。她努力的向上游,但是氧气和压力,最终杀死了她,她的肺被呛出了血,血染红了水,在被水消融变成了丝状的存在。
“是你杀了她?没有鬼?”
安倍晴子的经历一下子推翻了我刚才的判断,我认为菲尔斯的死是鬼魂在作怪。可是听安倍晴子的意思,菲的死根本和鬼魂无关,却仍然能和幻觉重合。
果然,安倍晴子很坚定的说:“没有鬼魂,如果有的话,我能看见。”说完之后,又强调了一句:“我没有杀她,如果她不杀我的话,我会和她一起离开,在下来。这是我的原则,没有利益,我也不随便杀人。”
我无法反驳安倍晴子,只是看着她,突然发现她的脖子上,多了一串东西,是菩提念珠,看那个数量应该有一百零八颗。
我心中一惊,对于日本的阴阳师,我也算略有了解,能用菩提念珠的,都是有大智慧的人,最重要的是,一个念珠代表一个式神,安倍晴子有能力控制那么多的式神吗?
……
“没有鬼,只有解不开的谜团,不停的死亡。这是诅咒,犬神带给我们的诅咒!”
脸色苍白的巴特,在听到安倍晴子说没有鬼的时候,突然喊了起来。他变得有些失常,目光呆滞的看着我:“下一个死谁?下一个是谁?”
我没有回答,不知道怎么回答。看巴特的样子已经崩溃了,按照幻觉,下一死的就是巴特,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看到我的样子,巴特就猜了出来:“下一个是我对不对,看你的样子一定是我。我是怎么死的,说啊!我是怎么死的!”
巴特疯狂的喊了起来,蒋乐乐咬着嘴唇,看着巴特:“下一个死的是你,你是被坍塌的盗洞压死的。”
听到蒋乐乐的话,巴特哼了一声,露出了一个痛苦的笑容。
双手抓着头发,无奈的蹲在地上,又颓废的坐在地上,用手使劲的敲打自己的脑袋,我想去阻止,可是安倍晴子拉住了我,对着我摇摇头。
蒋乐乐离得巴特最近,对着巴特喊着:“巴特,你要是个男人,你就站起来。”
“我不是男人,我算什么男人,我根本不是人!”
巴特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泪水和血水一起混合着,顺着脸颊流下,他却不管,只是哭。我走过去,按着他的肩膀,叹了一口气。
“把以前的事情说出来吧!压在心里,只会让你更难受!”
巴特抽泣着,开始说自己被蒙古考古队,逼着去野外工作的那段事情。
当时,那个考古队,去了一个很奇怪的墓。
一个村庄修路,在山边扩充道路的时候,挖出了很多石头脑袋,村民们不敢挖了,就告诉了上面。近年来,蒙古也改成了火葬,人头这种东西真的不多见了。
博物馆判定,这肯定是一个古墓,立刻派下了考古队,因为巴特的知识面广,领导就威逼利用,各种招都用了,最终把巴特临时编制在考古队里面。
巴特到了现场,鉴定了那些人头,那些人头不知道埋了多少年了,放在地上,还没有腐烂成骨头,更加诡异的是,看他们的表情,很安详,就像在睡眠中被人割掉了脑袋。
考古队一进村,就封锁了这座山,开始对地质进行探测。这一干就没有了时日,考古人员挖的仔细,辅助人员就开始架起了临时的柴油发电机发电。
巴特被参与其中,他干的很少,只是测量鉴定出五花土的区域。
半夜十二点的时候,大伙看见从村里的方向走来了一个步履蹒跚的老太太,这个老太太穿着深灰色的布袍子,有六十岁了,一手拎着一个破旧的暖壶,身上还背着破布的三角袋子。
老太太说,看工作人员干的辛苦,给送点奶茶来。
把奶茶往碗里一道,有些发红的奶汤子飘着油星,一下子就让人来了食欲。在吃一口,老太太做的酥脆的点心。
这一天,考古队只休息了四个小时,巴特在睡梦中被队长叫醒,特意让他去村里感谢老太太。巴特本不愿意在野外干活,这么轻生的工作,自然欢快的去了。
可是,怎么打听,村里也没有这样一个老太太。
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