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忱好像咬牙切齿跺地面,这叫什么事儿啊,刚告完状,就让当事人给抓个正着!
“你这儿的事儿都弄完啦?”简易一步一步逼近,丰忱好像后退哟,只是他身后就是书桌,根本退无可退啊!
“媳妇儿,咱不好在书房反串儿衙内调戏民男,咱们回房啊,回房!”说着就想溜。
“站住!”简易也不制止,拦他还用动手么?一句话的事儿!
果然,丰先生立时就表演了一出儿“令行禁止”的好戏。
他可真听话啊,媳妇儿话音未落,他就停下脚步,不等他媳妇儿继续发令,就老老实实转回身来,乖乖的坐在一边儿。
简易看着他,葱指一伸指向电话:“是不是你和我娘说,过一会儿让怹给我来电话,好好儿训训我,免得我和你动粗啊!”
丰忱摆摆手,表示:“我就是汇报了一下儿咱俩的动向,我可特别声明,请求我岳母大人不要骂你,真的,我保证!”
简易见他一脸呆萌像,心里原本升起的怒气这会儿也烟消云散了,只是不好好调.教.调.教他丫的,他以后还不得成为情报员呢。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话筒随着电话铃开始震动起来。
丰忱见他媳妇儿也没有接听的意思,赶紧小心翼翼的指着电话道:“亲爱的,电话儿响啦!”
简易斜睨他一眼,一手拍下他伸向电话的手,自己一把接起来。
果然,来电话的是她娘亲,简六夫人。
“娘!”
丰忱捂着眼睛,等待着他媳妇儿被训话结束后,被训话的就该是他啦,真是不敢想像啊,女人暴力起来,那小小身躯里面蕴含的爆发力,真是难以置信!
丰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连简易和他岳母说了什么也没听进去。
直到他的耳朵被拎起来,他媳妇儿清俏的声音在耳畔想起,他才想起来,自己竟然在老虎面前打盹儿!
“走,回去再和你算账!”
……
丰忱是被他媳妇儿揪着耳朵拎进卧室的,不过,预想中的清.算并没有出现,他被妻子一脚揣进浴室,警告他:“不洗干净了甭想出来。”
半个小时之后,他擦着头发走出浴室时,自己媳妇儿已经心情大好的抱着一盆水果,窝在沙发里吃得很happy啦!
要不要带着媳妇儿去医院看看呢!
有些担心的瞅着反常的妻子,丰忱纠结的走了过去。要知道,这事儿搁往常,能让他媳妇儿这么快消气的,得是在练功房里把他摔一顿。
简易瞥了一眼头发还湿漉漉的丈夫,吸吸鼻子,将果盘塞到他怀里:“你先吃,我也去洗漱!”
呆呆的看着欢快走向浴室的妻子,丰忱觉得一定是他打开浴室门的方式不对,这一会儿工夫,怎么画风就大变呢?
看看被吃得只剩下果皮的果盘,丰忱牙酸啦,这算是另类惩罚么?盘子里除了果皮儿就剩下果核儿啦,他吃什么?
苦笑着将果盘放好,又乖乖的取来简易喜欢的零食,放到床头柜上,丰忱松口气的倚着床头,暗暗思考奥金涅茨·列昂尼德·奥涅金的话。
“到底要不要信他一回呢?”
“你在想什么?”简易坐到床上,拍了拍丰忱,笑道,“酒会上的事儿?”
丰忱见简易情绪大好,一把揽住她搂进怀里,轻道:“是,我在考虑你眼中的那个疯子的建议。”
简锦箫回来了,还和奥金涅茨·列昂尼德·奥涅金搅合在一起。
“哦,忱,你的夫人好像见到我的翻译很惊讶!”奥涅金夸张的摆出一副吃惊的表情。
丰忱揽着简易道:“哦。涅茨格,你的秘书是我妻子的堂姐。”
“真的么?凯瑟琳?”奥涅金来到丰公馆就好像来到自己家一样,很自然的坐到沙发上,瞅着自己的翻译挤眉弄眼的问。
“涅茨格,你这表情很不高雅!”丰忱招呼使女端茶和咖啡。
奥涅金呵呵笑道:“哦,我的朋友,你和我父亲母亲大人很像,他们也经常这么说我,烦透了。”
丰忱绅士的为简锦箫拉开座位,转头对着奥涅金耸耸肩:“涅茨格,我的建议你真应该考虑考虑,你的动作和你的气质很不搭风,也很不拉风,你不觉得自己应该配上那种震慑人心的姿态么。”
“哈哈哈,还是忱你了解我!”奥涅金笑得很开心。
简易却皱着眉头看看简锦箫,心里很为这个在天才深井冰身边工作的堂姐忧心。
更让她担心的是,简锦箫眉间的春色……真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
“涅茨格,说真的,以你中文的水平,似乎不需要翻译啊!”丰忱笑望着他,“你老毛病犯咯?”
奥涅金摊摊手,表示:“你们华夏的美女很气质很漂亮,实在太有吸引力啦!怎么,你有意见?”
丰忱笑道:“如果你的目标不是我妻子的堂姐的话,我大概会替你鼓掌。”
“要是呢?”奥涅金眼中闪过隐忍着的激动和兴奋,他体内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因子狂热的蹦跳啦。
丰忱呵呵一笑:“那你就要做好成亲的准备吧!”
“噢,不!”奥涅金夸张的仰天长啸,“我的朋友,你太坏啦!你知道,婚姻对于我简直是噩梦!你可不要吓唬我!”
丰忱站起身:“那好吧,强者先生,现在应该将空间留给两位久别重逢的女士,对不对?至于咱们俩,男人应该有男人的交流空间。”
奥涅金“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