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贵这会儿对他是满腹牢骚,‘姓陈的你奶奶个腿儿,好赖都怨我,这下咱俩一窝去投胎!’
胡彪站起来,从身后接过手枪,盯着陈二毛双眼通红如同遇着杀父仇人一般,
“陈二毛,你也能有今天!”
他胸腔不住起伏,表情狰狞无比。
“医院炸药就是老子派人做的,你能怎么样?毁掉我的帮派根基,这仇要是不报,我胡彪以后哪有脸在道上混,去死吧——”
他狰狞地咆哮着,狠狠扣动手中的扳机。
“妈呀!”黄毛贵哀嚎一声抱头躺倒,郭四喜和卷毛更是装死的比谁都迅速,唯有陈二毛宛若老僧入定站着不动,目光炯炯。
就在胡彪抬手腕的一刹那,他忽然甩出了握在手里的甩刀—
‘咻!’的一声。
一道寒芒几乎超越了视线——
谁也想象不到它的速度和力量……
别人只看到胡彪手掌抬起来,像是设计好一样,迎向射来的银芒,然后血花飞溅,似是盛开的杜鹃……
“嗷…”
胡彪抱着手腕痛哭流涕,手枪掉在一旁。
地上装死的黄毛贵被血溅到脸上吓得一个劲儿抽搐,跟着乱嚎,“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
陈二毛一个箭步冲过来,大脚狠狠踩下,将手枪踩成一堆零件渣,这才放心地踢了黄毛贵一脚,“嚎你麻痹啊,危险解除起来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