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失效的一纸婚约,早就已经绑不住那个女人。
只要樊森想要和郝宝贝结婚,已经没有任何法律能够阻挡。
哪怕是军婚?
唐烈倒了两杯酒。
一杯给自己,一杯给唐威。
“谢谢你的提醒,不过,这个不需要你来担心。”唐烈喝完那杯酒,率先离开。
这场宣战,不分胜负。
而且,没有任何意义。
郝宝贝再次上门给唐烈治疗是自那次之后的第十天。
“你需要连续找我,否则,对你的伤势十分不利。”她一边收拾着药品一边说道。
完全是医生对待病人的口吻。
“这个时候,吃了午餐再走。”唐烈起来,穿好了衣服。
他的伤,在后背。
“不需要了,谢谢。”郝宝贝去拿起了包包。
然而,手被抓住了。
唐烈垂眸,深邃的黑眸里,是不容抗拒的霸道,“这不是恳请,而是,命令。”
“你……”郝宝贝气不打一处来,想要怒斥,但是,转念一想,没必要为一点小事大动肝火,“请问,你凭什么命令我在这里吃午餐?”
她倒要听听,所谓的军权首脑,能够嚣张跋扈成什么样儿?
“就凭我不放手的话,你肯定走不了。”唐烈性感的薄唇,突然凑近她。
很近,几乎要贴上她的红唇了。
“吃就吃,你放手!”她重重地推开了他。
怒火,只是为了掩饰。
掩饰自己乱了原本频率的心跳。
她气冲冲地往外走,此时,被气得脑子都有些糊涂了。但是,当她一路冲下楼,脚步仿佛是带着记忆一般地……
短短地三四分钟,她竟然站在一条走廊上。
那条走廊的前面,就是餐厅。
她回过神,整个人僵住在原地。
男人两手抱胸,俊美的脸庞上,张扬着一抹戏谑的笑容。
而她,竟再也无法争辩。
“到了这时,你还不想问我什么吗?”他开口。
“我……我不知道……”她说着,匆忙地转过身。
可是,他不容许她逃掉。
高大的身子,立马逼近了她。那两条铁臂紧紧地扣住了她的双肩,一个大力地一推,只是转眼之间他高大的身子就将娇小的她困在一旁的石柱之间。
“郝宝贝,你想逃避到什么时候?”他一只手紧紧地捏住了她的下巴抬起来,锐利的鹰眸逼视着她,“你看着我,告诉我,你对这里完全没有疑问!”
他嘶吼一声,吓了她一跳。
她吞了吞口水,心跳砰砰砰地越来越剧烈。
“我、我没有、没有疑问,你放开我!”她挣扎着。
可是,动不了。
伸出脚去踢他,却是怎么也踢不动他。这个男人,浑身结实僵硬得像一座山。
她根本斗不过他。
“对这里没有感觉,那么,对我呢?”他宽大的手捏住她的小脸,让她直视他。
她的小嘴,张了张,“你,一个陌生……唔……”
人。
他吻住了她,堵住这最后一个字,不让这句话变得完整。
粗暴的吻,充满了掠夺,充满了霸道,充满了他的愤怒和渴望。
炙热的气息,火热的唇舌,仿佛想要这样将她吞没,不容她抗拒,不让她挣扎,他高大的身材将她包围住,摁在怀里,重重地、抵死一般地缠绵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