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月蝶舞来说,这个时候是最为开心的时候。自己的爹娘能如此在自己身边,还有自己即将出世的孩子,这样就够了。至于朝堂上的事情,自己实在没心思管。
熹微搂着自己闺女觉得很开心,看着她即将拥有自己的孩子,已经觉得十分温馨了。
“蝶舞,现在看起来,你过得很好。娘和爹也就放心。潋晨这孩子不错,相信以后会对你很好。”熹微说得开心,没注意月蝶舞的不自然。
对于月蝶舞而言,夙沙潋晨或许对自己是非常好,可问题也在这。如果他是普通人,那自己还能说得过去。可惜他是帝王,帝王后宫从来都不是个省心的地方。从来也不是个能让人安心的地方,这里除了权利斗争,别的就什么都没有。这些只能自己知道,不能和父母说。
月天翔倒是看到女儿的不自在,插嘴说:“她自己会好好的,别那么啰嗦。先把手中的东西放好,我们有的是功夫聊天。”他打发自己的妻子往前走,回头给自己女儿使了个眼色。
会心一笑的月蝶舞摆摆手,吩咐宫人去准备。
晚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用膳。夙沙潋晨刻意让人摆成圆桌,可以和师傅师母好好聊天,不受宫中的礼节束缚。
师徒两个人喝酒聊天,而月蝶舞则和熹微在另一边坐着聊天。
月蝶舞趁机想问问关于司马家的事情,她故作无意问了一句,“娘,您和爹认识以前供职皇家禁卫军的司马大人吗?”
“司马大人,你是说那个被满门抄斩的司马家?”
月蝶舞一个劲点头,听熹微这样说,那就是他们认识司马家,这件事有门。
“我想想,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熹微看一眼自己的女儿,颇有些怀疑地问道。
呵呵一笑,月蝶舞摆弄一下自己的衣角,说:“这不朝堂那,大人都为司马家的事情吵得不可开交。如今让刑部去去翻查,可到底还是旧案。我想哭帮点忙。那都是过去的事情,自己又不熟。正好你和爹来,顺口问问。”
熹微“哦”一声,认真地寻思起来。半天之后才说:“司马大人和我们其实也能说认识,只能说见过。当时,司马家在朝廷供职,有不少武将,也有人护送过你姨娘来山庄,见过几次面。”
“护送姨娘?那我怎么不知道?照道理,燕姨回来,我都在。”
“你在什么,他们都是只是送到门口,就离开,等再见的时候,也是你燕姨回皓京的时候。你当然没见过,那个时候,你眼里除了潋清还有谁,其他人你早就视而不见了。”熹微调戏地笑眯眼睛,讽刺月蝶舞。
没想到自己的娘也会拿自己逗闷子,月蝶舞娇嗔地瞪一眼熹微,又赶紧扭头去看那边的夙沙潋晨。一副生怕被夙沙潋晨听到的样子,见他还在和自己的爹说话,没有注意这边。她才放心地扭头,扁嘴埋怨:“娘,人家和你说正经的,你却拿我逗闷子。你真行。”
在那笑半天的熹微见到月蝶舞的样子,忍不住又笑起来,扭头看看夙沙潋晨。说:“好好,不说。你几日说到司马家,就不得不说一件事,就是身上的碧血龙珠。”
一听这个,月蝶舞怔了怔,没想到还真就和碧血龙珠撞上。熹微缓缓神,继续说:“碧血龙珠是我们借给你燕姨的,而当时护卫碧血龙珠的正是司马大人。后来也没想那么多,谁知,你燕姨回皓京没多久,碧血龙珠就失窃。我记得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和爹不开心了好长一段时间。”
月蝶舞的脸黑下来,低声说:“碧血龙珠一直就在司马家,你们不知道吗?”
“后来才知道的,只是我和你爹想放在司马家好。有些事,就乱不到我们这。只是没想到,一直相安无事,最终还是为司马家招来祸事。”熹微说到这,长长叹口气,“真是应了那句俗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个解释似乎意味着什么,月蝶舞试探地问:“司马家是被人陷害的?是谁?惦记这个宝贝。”
“我不知道,只知道知道这件事的人如今都不在了。我和你爹当时猜到的人是去世的皇后。”熹微说到后面,声音很轻,到最后只是口型说了皇后两个字。
月蝶舞皱眉,这和她猜测的没两样,只是还有一点说不通。即便如此,贤太妃为什么会弄那快锦帕,还当做护身符。照道理,太子宫变后,魏惠贤已经死去,这东西就如同废物。为什么她还那么小心的收藏,除非是这个人根本就不是魏惠贤,而是另有其人。
看着女儿在那发呆,熹微笑笑,推了推她。“这些事情,别想了。有些事情,为娘我都不一定想的明白。你想就更不通了。”
月蝶舞点头,不想让她担心,又胡乱拽了个话题。就这样,一家人聊天,一直聊到月上树梢,方才散去。
第二天一大早,有太监来报,说贵妃想去尼姑庵拜刘瑾儿。月蝶舞和夙沙潋晨同意,还专门派人护送她去。月蝶舞私下,叫上柴玉笛帮忙去照顾一下柴青宁。柴青宁自然千恩万谢,带着人往刘瑾儿生前的尼姑庵出发。
站在高台上看着柴青宁出宫门,脱脱纳闷地问月蝶舞,“这样让贵妃去拜祭,会不会不好?如今刘家最恨的人就是贵妃,要是他们在中途刺杀。”
“不会,他们要是这样做,无异于告诉所有人,他们就是凶手。刘家人不会那么傻。柴家人想见柴青宁,那就让他们见吧。拦住总是不好。你告诉他们,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