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鸟问月蝶舞太子身边的太监要不要也做记号,月蝶舞点头。
如月蝶舞所料,叶总管上上下下一查,没见少一个人。全部太监全部能对上号,这样很多人人心惶惶,总感觉身边的人不是自己认识的熟人。
不管怎样,宫中总是出现命案,月蝶舞觉得不安。
这些太监都还好,只是对月蝶舞这样人却感到由衷的不适应。面部无须的男人,她怎么瞧怎么变扭。为此,她还特意要是夙沙潋晨下旨废了甄选太监入宫。结果,朝堂一片反对,月蝶舞只好作罢。
现在无端端死了个太监,要在这些太监中把那个冒充的人找出来,还真是难。不说这个人还顶着一张人皮面具,就更是难上加难。
“娘娘,你怎么了?”荣哥纳闷地看着月蝶舞愁容的眼睛。
“这些太监怎么看都像长得一模一样。”
“他们确实长得像,可您也不能这样看着他们。”荣哥觉得好笑。
原来月蝶舞站在那些太监面前,一个个地去捏那些太监的脸,胆小点太监已经被吓晕过去。其他的太监都不敢说话,任由月蝶舞去捏。可怕的是,月蝶舞似乎还捏上瘾。凤晨宫中的太监没有一个逃过她的毒手。
“娘娘,你这样看,也看不出什么吧。放过他们吧。”荣哥叹气,帮这帮饱受摧残的太监求情。
月蝶舞这才肯放手,笑眯眯地摆手让他们下去。这群太监抬腿就跑,一下蹿得没影了。
“娘娘,您说,他们杀太监干什么?就算成功混进来,也不一定能达到目的。何况太如此轻易的暴漏出这个破绽,到底想干什么?”
皱眉的月蝶舞冷哼一声,“不管怎样都好,他们的目的一定是我和太子,你们要多加小心。”
这一次,让月蝶舞没想到的是,当她在御书房里面和夙沙潋晨谈论这件事的时候,回到凤晨宫,眼都看直。
凤晨宫的院子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十具猫猫狗狗的尸体,好像被集体屠杀一般。而那些护卫凤晨宫的暗卫全部倒在地,全部昏迷。这样的挑衅瞬间激怒夙沙潋晨。月蝶舞看到这个情形,也是几天难受。这个青莲公子总是如此不按常理出牌,让月蝶舞很有种挫折感。
可怜的暗夜统领被夙沙潋晨当成出气筒,屁股领杖责五十。限他在一个月内追查到人。暗夜只能流泪,委屈地看着前来探望他的皇后。
“大统领受苦了。”
“受苦没事,皇上要微臣破案,您说这不是为难微臣吗?”
另一个副统领也帮腔抱怨:“是呀。娘娘,你帮统领说说情。”
月蝶舞微微一笑,安慰道:“没事。大统领只管养伤,其他的事情,陛下和本宫会料理。”
“呵呵,”暗夜苦笑,也只能这样。皇后亲自来给自己送药,又来问候,更多的话也不能当面和皇后说,他也只好闭嘴。
从暗夜的府邸回来,月蝶舞套上黑色风衣,从头到脚都捂得严实。身后只跟着脱脱,其他人都没有带。她这次出来刻意挑选夜晚,是为了避免别人的耳目。出来的时候,只动用一辆马车。
死猫事件一出,宫城内侍卫和暗卫都有些沮丧。更有些灰心,前朝的那些言官更是乘机攻击。夙沙潋晨生气,为了避免事态恶化,只好委屈这位大统领的屁股。接着月蝶舞自然要去探望,但也不能太过明目。
“娘娘,青莲公子做了这么一出。宫城内的侍卫都有些灰心,士气有点问题。“
“我知道。”月蝶舞应道,摸着自己手上的玉镯。
“娘娘可有对策?”
“有。不过需要等。青莲公子他很了解我和陛下。你看他接连出手,全部都是小事,又故意露出破绽给我们。”
“奴婢真搞不懂他到底要干什么。”
“他在制造混乱和恐惧。接连两个案子,查不到真凶,皇城内必定人心惶惶。如果这样的情绪一旦集聚到顶,势必生出乱子。”
“那娘娘要奴婢怎么做?”
“以不变对万变,脱脱,看好太子。我和陛下才能放心出手。”
“是。”
刹那间,月蝶舞已经做好套。但是她自己也不知道结果会怎样。
宫城中的防卫,管制变得无比严苛,御厨房也成重中之重,但凡能入口的食物全部要用银筷测毒,否则不能出厨房。采购回来的东西,也要事先用药水清洗,以求周全。
奇怪的是,以为这样做的时候,宫中多有抱怨。这次反倒一个人都没有抱怨,而且都十分尽心。他们害怕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那个倒霉蛋。
“皇后娘娘,最近宫里面反倒平静许多。朝堂的大人也都不开口。”
月蝶舞笑笑,这种时候,谁开口,谁就会成为众矢之的,自然没有人开口。全部憋在肚子中,不敢说话。
夏天,最让人烦心的自然是那些蝉,他们趴在树上,不停地叫。越热越叫,太子曜天已经能跑能跳。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周围人的辛苦。月蝶舞时不时还给他弄个知了下来玩,太子高兴地连连拍手。这样的日子不错,只是宫中那些人紧张的神情一点都没变。
如月蝶舞所料,人心在焦虑到顶点,就会生变,尤其是在夏天。
首先出问题的自然是一些管理下属不严的嫔妃,她们位分低,宫中的很多宫人不把她们放在眼中。一旦出事,自然她们就成了倒霉垫背的。
三个次嫔中毒,被抓住的小太监口吐黑血,无法追查。随后,又在一些角落中抓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