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曜天那次被劫持后,月蝶舞不停教育他要怎样做。提前把人身上的重要的位置,会出现怎样的后果。荣哥和鸾鸟不停的摇头,害怕月蝶舞这种填鸭式的教育把孩子害苦。
“皇后娘娘,您确认您这样,太子爷能听懂吗?”
“可以,你看不都懂了吗?”
曜天低头画着点点,一些重要的地方基本没有错。就此,鸾鸟和荣哥两个人只好不再说话。
更厉害的是,月蝶舞如今经常带着曜天去御书房偏殿,听夙沙潋晨如何和大臣商量事情。事后,月蝶舞都会小声教育自己的儿子,以后应该如何对付这些大臣。
荣哥和你鸾鸟默默翻白眼,她们似乎看见那些大臣悲惨的未来。
这天,夙沙潋晨和两个大臣在商量为太子请启蒙师傅的事情。曜天抬头看着月蝶舞,嘟起嘴巴,貌似不高兴。而那些老臣见到太子爷也双眼放光。纷纷提出一些自己的建议。月蝶舞听了半天,眉头就没松开过。这些老臣推荐的人都是一些当世的老学究,虽然各个学富五车,但是迂腐不堪,没一个令月蝶舞满意的。
后来,月蝶舞笑说:“这样吧。陛下,既然大臣都推荐这几位,一时之间也不能决定,不如把他们都请来见见。见过之后,陛下从中挑选一个。太子的太傅不能太过随便。”
夙沙潋晨点头同意,命人去办理。可当大臣们都退下去之后,夙沙潋晨问月蝶舞:“你把他们都请到宫中,是想亲自试试他们吧。”
“当然,我可不想把孩子交给那些迂腐的学究手中,那样只会把儿子教傻了。”月蝶舞一脸奸相,夙沙潋晨在心中为这般学究默哀。估计他们想要过月蝶舞这关,是不大可能了。
果不其然,那些大臣推荐的人选都来,全部都是老学究。有些头发胡子全部都白,一通之乎者也,在上面讲得高兴。再看看太子爷,睡意盎然,揉着双眼,不停点头。
月蝶舞的嘴角抽抽,他们这样教自己的儿子,不傻太奇怪。她突然很同情地深深瞅着身旁的夙沙潋晨。夙沙潋晨一脸好笑,无奈地耸肩。
一下试了几个,太子爷不停在课堂上点头,老头在上面摇头。
“好了。别试了。就没一个能干的。他们专业教我儿子,迟早被他们教成傻瓜。”
“那你想怎样?”夙沙潋晨望着他,他突然发现自己儿时也挺悲哀的,教授他的都是一些老学究。最高兴的时候,就是和师傅学武功的时候,那段日子自己学得最多,而且至今都有用。
月蝶舞是自己师傅的女儿,自幼受师傅影响,想来她对自己孩子也有同样的方法。
“曜天。醒醒。”
“母后,今日能不能不上课了?”
“为什么?”
“听不懂。”
“那就不听,今日起,我来教你。”
“好。”曜天不停点头,经过这几天的折腾,曜天发现还事自己的母后好。虽然她说的话,自己未必能明白,但是她不会让他睡觉。
外面的大臣一个劲摇头,一些心急地大臣劝道:“皇后娘娘,微臣觉得不妥。太子是国之储君。这授业恩师应该……”
“应该什么?爱卿说的都对,但皇上和本宫觉得这些名仕教授的方法不大适合太子。如果不得要领,就是在这浪费光阴。以后有了好的人选,再说吧。”
“可是娘娘……”
大臣还想劝,夙沙潋晨也抬手制止,说这些人不合适,要他们都退下。
只是让这些大臣没想到的是,月蝶舞扭头对自己儿子说:“儿子你看到了,这些大臣都在极力帮你找师傅。他们都是忠臣,但是他们都没找到适合你的。你以后要学会辨别其中的差别。”
“母后,什么是适合我的?”
“就是符合你自己意思的东西。”
曜天挠头,不明白,问道:“不懂。”
“例如,你的鞋穿的舒不舒服,只有你自己知道。”
曜天随即看看自己脚丫子,点头明白。
旁边的夙沙潋晨抿嘴一笑。
小家伙随即又说:“父皇母后,早上你们没来的时候,他们见到我,都用糖人哄我。”
那些刚刚迈出门坎的大臣一个个踉跄一下,尴尬地回头。
月蝶舞和夙沙潋晨交换一下眼色,夙沙潋晨问:“那我们曜天怎么做的?”
曜天坏坏地笑,“父皇,儿臣没有上当。儿臣记得您说过,当有人送东西给我的时候,说不定别有用心。”
外面传来一阵摔倒的声音。
“父皇,儿臣有记得您和母后的教诲。嘻嘻。”曜天邀功地看着夙沙潋晨。
月蝶舞别有深意地扫过夙沙潋晨,敢情他也在教这些呀。
一岁多的曜天,如今说话开始流利,懂的事情虽然不多,但记性很好。夙沙潋晨和月蝶舞教他的话,他都记得。这一次,大臣别有用心的意图,没有在他身上得逞。
随即夙沙潋晨赞赏地摸着儿子的头,说道:“做的好。他们各自给你不同意见的时候,我们可以利用。”
外面传来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
月蝶舞捂嘴笑,这些大臣也够倒霉的。
帮太子选太傅的事情暂时就到这里,这些大臣依旧在尽心找,不过要过皇后这一关比较难。所以,不少人找了几个也就放弃。还有人在坚持,这个时候,有一个年轻人进入这些大臣的视线。他斯文有理,专给一些达官贵人的公子教授课业。
上书省尚书最早看中他,想把他纳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