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嬷嬷对月蝶舞突然转变态度,有些不适应。她总觉得面前这个未来女主人,性格实在古怪。
“崔嬷嬷。怎么了?”月蝶舞笑嘻嘻地望着崔嬷嬷,耐心等着自己想要的答案。
“没什么。王爷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崔嬷嬷小心地答道,目不转睛地盯着月蝶舞,想看清楚她到底要干什么。
果然如月蝶舞所料,肃王身边的人是不会轻易漏肃王的事情。自己还是不要太心急好,以后会有机会知道这些事情。
眼看着就要到皓京,成婚的日子也要接近。要面对的事情,终究要自己面对,无法逃避。
月蝶舞每天晚上都会很准时的上床休息,不过今晚,她的房间里面多一个客人。借着淡淡的月光在房间里面,蹑手蹑脚地摸东西。
在黑暗处露出一抹奸笑的月蝶舞,跟在后面,“阁下这是来找什么?”
那人专心翻东西,便顺嘴答道:“碧血龙珠。”
“哦——”月蝶舞一副明了地表情,伸手拍拍对方的肩膀,“在这里。”顺手递过去。
转身见到碧血龙珠,风绵大喜过望,伸手便拿。
一下收回手的月蝶舞饶有兴趣地瞅着面前的风绵。
见到月蝶舞好笑地瞅过来,风绵的身影怔住,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下来。赶忙扯开讨好的笑容,“姑奶奶,我给你道喜了!”双手举起,害怕地注意着面前月蝶舞的动作。
月蝶舞的眼角和嘴角上扬的角度越发的大,一脸奸笑地打量着这个不请自来的家伙。突然,出手扣住风绵的脉门。
看到月蝶舞的奸笑,风绵浑身的鸡皮都起来,皱纹像一朵菊花样,真是哭比笑好看。心里本已经害怕,现在又被扣住脉门,更是心中叫苦连天。
当没时的月蝶舞坐在椅子上,看都不看一眼风绵。单手倒茶,还顺手在茶中下药,另一只手却牢牢地扣住对方的脉门。
风绵别扭地坐下来,接过月蝶舞递给他的茶杯,眼怔怔地看着月蝶舞在茶杯里面下药。如今自己的脉门被月蝶舞扣住,只好闭上眼把茶水喝下去。
在确认风绵中毒后,月蝶舞才放开他。施施然地说:“风绵,从今起,你就专门帮我收集朝堂和皇族所有的事情。每个月初到醉仙居领银子和解药。”说完,又随手把一个牌子扔给风绵。
这番话,听得风绵有些含糊,惊讶地看着对面的江湖小魔女。今天来是想偷回碧血龙珠,没想到把自己搭进去。
颇为犹豫的风绵试探地问:“月小姐的意思,小人不明白。”
压根不打算和他废话,月蝶舞眼神凌厉都扫过风绵,看得风绵汗如豆大。
这意思很明显,风绵如今苦着一张脸,只好硬着头皮点头答应:“小的明白。”
“很好,这会告诉我,肃王夙沙潋晨的事情。”
“啊?你的夫君?”风绵惊讶地望着月蝶舞,有股阴风扫过自己的脖子,不禁摸摸自己的脖子。
坐下来的月蝶舞听着风绵说的事情,越听越不高兴,最后直接把手中的杯子捏成两半。风绵默不作声,看着眼前的月蝶舞,十分害怕自己会成为她手中的那个杯子。
天亮时分,风绵才离开。
到达皓京时,一家人住在微月山庄的别院中,等待成礼的日子,月蝶舞整天耷拉着脸,让熹微担心不已。
这段时间,夙沙潋晨天天陪月天翔喝酒。
“晨儿,我去是厨房看看有没有下酒菜,这么好的酒,这样喝有点浪费。”月天翔不动声色地把桌上的酒壶拿走,转身和夙沙潋晨说一声,“一会过来。”
从房间里面出来,一转弯,月天翔满脸严肃地叫住蹑手蹑脚的月蝶舞。“舞儿,站住。”
被逮到的月蝶舞只好转身,勉强笑应道:“爹。叫女儿什么事情?”
“不知道吗?”月天翔晃晃手中的酒壶,意思你自己最清楚。
月蝶舞嘴角上扬,心虚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她确实在那酒壶中下药,好和夙沙潋晨谈条件,没想到会被月天翔发现。
“舞儿,爹不认为用这种手段能赢到一个人的心。更何况这样做可能会加深你和晨儿之间的误会。”
自己理亏在前,月蝶舞低头低声说:“我压根不打算跟他永远在一起。”
“你嘀咕什么呢?”月天翔不悦地看着面前的月蝶舞。
“爹,我知道了。你们继续喝酒。我回房了。”月蝶舞耷拉着脑袋往回走。
月天翔摇头,无奈换一瓶酒回到房间继续和夙沙潋晨喝酒。看看面前的夙沙潋晨,想想自己女儿之前做的事情,不禁担心他们两个人。
“师傅。”夙沙潋晨疑惑地看着满脸愁容的月天翔。
“没什么。”月天翔无奈笑起来,叹气继续说,“晨儿,舞儿以后就麻烦你照顾她了。这个女儿喜欢闯祸,希望你看在我和你师母照顾你的份上尽量保全她。”
夙沙潋晨默默点头,明白这位父亲是在担忧自己的女儿。只要月蝶舞乖乖做个傀儡王妃,他定然保住月蝶舞。
师徒二人,各怀心事地喝着酒。
奉天五年二月初二,夙沙皇朝三皇子——夙沙潋晨迎娶微月山庄小姐月蝶舞。
整个皓京大街小巷花团锦簇,家家挂红纱,通往肃王府街道铺满鲜花。肃王门前的彩幄十里,花景处处,道不尽的皇族fēng_liú。这样的阵势足以说明肃王在大翰的地位非同一般,在皇帝的心中分量也不可小觑。
月蝶舞一身红装,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