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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凌冽嚣张却又灼热难挡的气息,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
她一讶,挣了一挣,却被他不费力气地制服住,反而在他怀抱陷得更深。
“你回来了。”他贴在她耳边磨蹭着,就像一只巨型野兽求爱怜,这种反差,让人哭笑不得。
近处听,她才听出他的声音很沙哑,像感冒一样,鼻音哝哝,轻轻试探:“嗯,我回来了……你……你找我有什么事?”
“解药呢,嗯?”
“什么……什么鬼?”
“你老实给我承认,是不是在我身上下过蛊?”男人的脸庞滑下来几寸,搁在她的肩上,语气很认真。
“什么鬼啊……你让我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个?”她哭笑不得。
“严肃点。!”他声音赫然一厉,“说!”
她心脏跳漏了半拍,再不敢笑出声,只能应付这男人的孩子气:“什么蛊啊。”
“你们亚洲人不是最会下蛊,下降头什么的吗!”他不相信,嗓音沉了一沉。
她快被他打败了:“下蛊的是苗族,下降头的是东南亚国家好不好。我小时候还觉得欧洲很多吸血鬼呢,这种事你也信啊。”
这男人,又在发什么病啊?!
他用力掰过她,审视地端详她,怀疑:“你可别骗我!”
她瞪大眼睛,看清了面前的司御衡,穿着一件宽大的家居白色polo衫,几天不见,脸庞轮廓瘦削了小半圈,下颌全是青色的胡渣印,碧蓝眸子下面还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这么一看,她还真的有点儿怀疑他是不是被谁下了蛊。
短短几天,憔悴了好多,就像几天没吃好睡好……
这男人,真是个矛盾综合体。
经历过这么多女人,应该是经验非凡吧?却不懂什么叫做牵挂吗?
他居然将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牵挂和想念,认为是——下蛊……
她有些啼笑皆非。
前几次他问自己是不是对他下蛊了,她以为他只是开玩笑。
今天才知道,他很认真的。
她高估了他。
尽管他情妇团队庞大,身边不缺女人,可,他应该从没谈过恋爱。
或者说,他的恋爱经验,对女人的了解,对于感情的把控,可能连小学生都不如。
他眼神倏的一凌,捕捉到她的笑意,也没那么严厉了,双臂掐紧她的绵绵细腰,眯着眼眸: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你回来,再这么抱着你,好多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被她下过蛊……
他能确定的是,这女人真的是他的解药。
这几天她不在,他做什么事都不得劲,郁郁寡欢。
不想吃,不想睡。
就连想发脾气都发不出来。
他以为自己感冒了,让家庭医生看了看,却什么病都没有。
真可笑。
她来a国也不过才一个多月。他以前的生活,一向没有她的存在,过得好好的,从没发生过这种情况。
如果不是被她下了蛊,为什么会这样。
几天不见她,再看到她的感觉,真的很好。
听见窗外楼下传来车子动静,知道她回来了,他第一反应就是迫不及待让贝丝叫她来自己房间。
看到她光着脚像个精灵一样悄无声息地进了屋,他在背光的昏暗处看着她的纤细背影,竟有种蚂蚁爬满心尖的感觉,想也不想便冲上去,抱住了她。
然后,他这几天的焦躁,颓丧,才终于消失了。
听了他的话,梁安雅的心跳得厉害,半晌,冷静下来,推开他:“那你现在好些了吧?我可以回房了吧。”
“不行。”他怎么肯放弃好不容易回来的解药,手臂一寸寸在她的腰上收紧,少了往日的蛮横,多了几分温柔,似乎生怕弄坏了这颗宝贵的解药,头一俯,沿着她雪嫩的颈窝洋洋洒洒地吻下来。
“……你还想干嘛……”她心头有些惊恐,似乎明白了他的意图。
“吞了这颗解药,吃进肚子。”他浓浓的声音夹杂着热吻滚遍了她颈背,发出压抑的喘息。
她在他轻柔又用力的制服中,渐渐软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却没之前那么排斥。
可能是看他那副胡子拉渣的样子太可怜?
也可能是他今天对自己的手法……还算温存?
不管怎么样……
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她马上就要离开了。
也罢,无所谓了……
这几天让他心情舒爽一些,对自己的看管也不会那么严,她的逃跑计划,也会顺利一些吧……
这样安慰着自己,她没有反抗,任他抱起自己,放在了床上。
在他逐渐勇猛的采撷中,她发出微弱的令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嘤咛声,死死咬住下唇,方能止住。
窗帘轻荡起,拂起一室旖旎春色。
**
这一场欢/好,持续的时间漫长而激烈。
从时日傍晚,一直到第二天天亮。
他耐力惊人,没有停止的意思。
只是中途让贝丝端了点心茶水进来,他将她搂在怀里,强行喂她吃下食物,自己休息五六分钟,再继续下半场。
梁安雅都快吐槽无能了。
这男人,充电五分钟,活力一整夜的节奏啊!
…
早上,梁安雅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换衣后,才感觉自己的骨头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