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聂亦霄在小秦他们来之前就走了,他们都没看见啊。
估计今天自己试婚纱中途跑出去的事儿,小秦跟他汇报了,他起了什么疑心?
毕竟这男人的严重疑心病也不是一天两天。
他一定是故意诈自己!
不能被这男人的气势压倒,稍微吓一吓就什么都吐出来。
她咬了一咬软软的下嘴唇,也有些赌气:“霍先生,您成天叫人把我和仔仔围得像铁桶,我吃个肉你都能管着我,试个婚纱您还能远程遥控,我能做什么?”
还在咬死牙关不承认?
男人呼吸已经有些灼,俊美无匹的脸上寒雾降下,一手托住她浑圆的娇臀,一手捏住她下巴,托抬起她的脸,仍在给她最后一次机会:“我问过小秦。你中途穿着婚纱就跑出去了。”
果然是这件事。
她扒开他手:“那小秦应该也跟你说了,我是因为看错了人,以为是熟人!”
“看错了人?”他轻笑,笑意叫人全身汗毛竖起。
聂亦霄这次来华夏是来查案,不能暴露行踪和身份。否则也不会私底下偷偷看她。她不想多说什么,没考虑多久,点点头:“是,看错了。”
他眸里笑光一敛:“看成哪个熟人了?是不是你的老情人?i组织的聂亦霄啊?”
他——知道了?
她怔住,下意识脱口而出:“你……”
“想问我为什么知道?”他粗粝指腹在她下巴上摩挲着,刺痛了她,“童小绵找你麻烦,聂亦霄出现了,帮你把她制服,还叫人把她扔去了警察局。你觉得警察局私会不跟我说这件事吗?我刚开完会,市警察局的严局长就请我过去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现在才回来?聂亦霄刚好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看来不是巧合吧,怎么,私下见了几次?”
她呆了一呆,该死,怎么忘记了呢,他马上就是市长了,这些事儿怎么会不知道。
是……
宣家是他和聂亦霄合力弄垮的。
他跟聂亦霄很熟,至少,是完全清楚聂亦霄和她的过往的。
看她不说话,他寒意加浓。
快结婚了,她到现在还在瞒骗他。
而且还穿着他的婚纱,跟她的老情人会面。
更可气的是,刚跟老情人久别重逢,一回到家,居然还问儿子是要跟她,还是跟自己——
这他-妈是什么意思?看到老情人,心思蠢蠢欲动,爱火重燃了?
想带着他的种去投奔旧日的初恋?
本来这小女人的一颗心就像风中烛火,不大稳当,现在聂亦霄一出现,她心意只怕更是动摇了!
她看到他眸里的冷怒加深,知道他是在恼火自己骗他,没来由颤了一颤。
他懒得教训她,勒住她腰身,将她抱牢,大步朝一间房走去。
嘉意感觉他抱得自己很用力,勒得很疼,反应过来:“霍振旸,你干嘛……”
“干你。”他言简意赅地回答,将她不轻不重地摔到king-size的床上,修长手指迅速松开了衬衫上的一颗颗纽扣,倏忽间,衬衫敞开,露出精壮匀称的腹肌。
她震悚住,脸色一变,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迅速爬起来:“你在开玩笑吗?”说着朝大床那边转身爬去,想要跳下床。
他膝一弯,攀上了大床,长臂朝前一伸,环住她腰,将她轻巧地拉了回来,磁性的嗓音中夹杂着还未消退的愠怒:“这种事你以前又不是没做过,我来帮你回忆一下。再说我们本来就要结婚了,提前训练一下也好。”
她脸颊飞起一团因为嗔怒而迭起的红云,用手抵住他:“你也说了是快了,还没!”
他知道,她没有撕破面子的唯一理由,无非是怕自己真的把仔仔偷偷带回美国。
他顺手将她睡裙的吊带往旁边狠狠一拉,露出了蕾丝边儿的粉色内衣。
住在帝盛,她始终有些防范,总觉得不能在家里那么随便,所以每天回来后就算换上睡衣,里面也会穿上内衣。
一双软绵的白兔儿虽然害羞地藏在蕾丝bra里,却还是妩媚而销hun地霸占了男人的视线。
他的目光凝在她身上,眸中的愤怒渐渐升温,动作更加野蛮粗鲁,大手撩开她早就皱巴巴的裙子,身躯整个欺上去!
她顾不得已经暴露在男人眼里的春guang,忍住羞怒,抬起膝盖,想要踢他。
他早知道她会来这么一招,将她纤嫩的脚心一捉,捏在掌心,顺便将她腿往旁边大大拉开,缠在自己的窄腰上,又把她娇小的身子訇然朝自己这边重重一拖!
他自问对她的容忍已经到了底。能顺着她的心意,已经算是他耐心十足了。
“——霍振旸——你混蛋——”她低低惊呼!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自然,却又充满着暴戾和决绝,似乎今天势必要将她正法!
“混蛋?好啊。多给我生几个小混蛋。每年一个,不能歇下来,生满篮球队再生足球队。看你还能怎么跑。”他毫不掩饰自己今晚的险恶目的
她吸了口气,也注意到他根本没有戴安全帽的打算。
这男人说得出是做得到的。后背一寒,她真差点儿吓红了眼眶:“霍振旸,你是故意吓我的,对不对……好,你成功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瞒着你了……你放开我……”
她才不要当母猪,成为他的生育机器!
一个仔仔就已经牵制得她逃不开他的手掌心了。
再要是给他生孩子,她的人生就彻底搭进去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