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霍太太和前任——
好像还有些郎情妾意呢?
那男人看着霍太太的眼神,不用说,充满了深情,好像全世界再看不到第二个人。
一bō_bō议论虽然压得低低,却还是传到了行礼台边的男人耳里,本来就有些黑的脸,阴冷得更加厉害。
与此同时,嘉意和聂亦霄这边,威严的男声由远及近地飘来:
“谢谢聂先生来参加婚礼。”
众目睽睽下,霍振旸在几名保镖的簇拥下,如君王从天而降,大步走近,身型一转,不易察觉地弯挡在自己的新娘的身前,然后反手握住她的手,拉进了怀中。
聂亦霄看着面前男人宣誓霸权的举止:“能来参加霍楚联姻是我的荣幸。祝霍少今后仕途光明,前程万里。”
这话一出,众人都有些狐疑。
霍振旸的眉宇也跟着拧了一拧。
一般参加别人的婚礼,都是祝百年好合、白头偕老之类的话,哪有人去祝新郎仕途光明、前途万里?
摆明了,这话不是真心的祝福。
另外,既然是新娘的熟人,更不必生疏到说很荣幸参加霍楚梁家的联姻。
这话,字里行间是在暗示霍振旸和嘉意之间的婚姻,也只是为了某些目的的“联姻”而已,并非出自真心的两情相悦。
嘉意背后渗出汗,余光能看到身侧男人眸色透出浓郁不可挡的肃冷。
出乎她的意料,他并没对聂亦霄的话有任何动怒,只俯下颈,贴近她耳珠,一派宠溺:“快行礼了,紧张吗?”
男人的举止,满满都是对她的占有。
丝毫不介意此刻在大庭广众之下。
嘉意感觉耳珠似乎被他无比暧昧地轻轻舔/舐了一下,虽然只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一瞬间,却立刻脸色烧红!
死变态!
她明白了,他是在故意气聂亦霄。
她在他宽大的掌心挣了一下,他却反扣住她娇嫩的小手,还十分专横地抠了一抠,根本不给她抽走的机会。
她终于气馁,怕要是再不顺着他的心意,他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嗫嚅:“还好。”
“还好?那就是有些了?”他挑眉。
还没等她回答,他已经迅速俯上她的唇。
众人又惊又喜又是艳羡的惊呼,反应过来,鼓起掌。
他在教堂的宾客面前,将她压成一个略弯的弧度,握住她纤腰,欺上她脸,搅动着她香嫩的唇齿,毫不余地的彰显着对她的所有权。
直到她娇喘吁吁,快要喘不过气儿,他才放开她,修眉一扬:“这样子,紧张感会不会好一些?”
教堂所有的目光全都云集过来。
嘉意身上烫得慌,一咬唇,感觉略有些肿痛,还有他留下来的甘醇气息,却只能像个柔弱无骨的小猫:“好了。”
“我难道没有称呼吗?”他不满,低低在她耳边放话。
她深吸口气,甜柔地重复:“好了……老公。”
这一声并不大,却足够让旁边的聂亦霄听得很清楚了。
“乖。”他将她刚刚因为激吻散落的一缕秀发放回头纱中,毫不介意在她的旧情人面前,将她当成一只猫儿般宠溺。
聂亦霄脸色微微一动,却也并没太大的表情,带着两名下属,走回座位上坐下。
婚礼的仪式正式开始。
父亲将女儿交到新郎手上、交换戒指、宣誓……
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可嘉意却显然有些心不在焉了。
刚才那个猛烈得近乎是施虐的吻,让她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
在宾客们看来,那个吻代表着浪漫恩爱,她却明白,那个吻,代表着这男人的愠怒已经攀升到了一个顶点。
果然,从教堂出来,上了婚车,去酒宴的途中,霍振旸之前的柔情荡然无存,一路继续垮着脸,半句话都没有。
他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直到车子快抵达宴客的酒店时,她才嘀咕:“明明你也答应聂亦霄来参加婚礼了。”
他眉宇之间的冰冻倏的暴涨。
没错,他是答应聂亦霄参加婚礼,可并没答应两个人在教堂的门口来这么一出含情脉脉。
倒像是他成了强娶良家妇女、棒打鸳鸯的霸王了!
两人连这种场合都情难自禁,在私下相处时,岂不是干柴烈火,更加亲热?
“停车。”
随着男人包含愠怒一声,白色的兰博基尼主婚车赫然在马路上刹住!
乔治在驾驶位,从今早接嘉意出来就发现两人不对劲,有些若有似无的火星子,后来在教堂遇到聂亦霄,boss和太太之间的紧绷就更加明显了。
今天云岭市长大人结婚,全市戒严,马路畅通无阻。
从教堂到酒店的一路,兰博基尼、劳斯莱斯幻影、法拉利458作为婚车,保时捷卡宴则作为摄像车,紧跟两侧。
豪车车队宛如游龙,气势轩昂,一路朝着酒店快去。
主婚车一停,前后的车子,包括保镖车、伴娘车、摄像车以及再后面的记者车,全都紧跟着嘎然刹停!
大家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全都诧异地看住前方。
车子里,霍振旸一抬手,捏住她下颌:“今天在你身边的男人,你更想是他,是吗。”
她脸蛋儿一偏:“开车。我不想跟你吵架。”
连看他都心虚吗?
他将她的脸蛋硬生生掰过来,略扬轮廓俊逸的下颌,继续讽刺:“或许,你一次又一次拒绝我的原因,并不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