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上的热水,从陈锋的头上淋了下来,浴室里面弥漫了热气,一具完美的女人从后面走了过来,在她的肩膀上面刻有一只彩色的蝴蝶,陈锋回过头来,在她的额头上面轻轻的触碰了一下,用手温柔的摸了一下她头发上的水珠道:“其实你真的没必要如此,我虽然不是什么坏人,但也算不上什么好人,从本质上来说,跟大眼同没有什么区别。”
“嘘……”
叶琪珊回过头去,晶莹剔透的水珠从她那长长的秀发上面滑落下来,她用手指堵住了陈锋的嘴唇,微微一笑的道:“锋哥,你不用说了,我不后悔,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跟大眼同不一样,在你的眼中没有占有欲,有时候,谎言可以欺骗人,但是你的眼睛却不会骗人。”
陈锋靠在浴室的墙壁上面,用双手抓住她的手,拨开她额前的秀发,在她的脖子上面用手指弹了一下,突然一下子把她拖了起来,就这么大咧咧的,走出了浴室,把她放了下来,看着她的眼睛霸道的道:“那你岂不是刚出了狼窝,又进了我这个虎穴了。”
叶琪珊被陈锋那霸道的眼神,看的她的心儿扑通扑通的跳着,面红耳赤的,一路红到了脖子上,她低声的道:“女人终归是要找一个让她觉得可以依靠的有力肩膀,不是他就是他,我虽然跟了大眼同几年,外面的人也都当我是他的女人,但是我从来没有让他碰过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是干净的,锋哥,我不奢求什么名分,只希望能够将自己的身体留给一个我自己喜欢的男人,今晚能不能好好爱惜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陈锋已经一把堵住了她的嘴巴,然后把她抱了起来,用脚一把踹开了卧室的门,叶琪珊发出一声哼叫,热烈的回应起来,或许是这几年太过压抑的生活,让她过得太过辛苦,她竟然比陈锋还要主动,一声哼哼的声音,顿时在陈锋的背上留下两道鲜红的指甲痕……
叶琪珊一个翻身坐了上来,脸上露出了一个痛苦的表情来,嘴巴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陈锋没想到这小妮子竟然还是第一次,有些担心的道:“要不要休息一会?”
叶琪珊回应他的是更加狂烈的暴风骤雨,直到叶琪珊没有力气后,她才软绵绵的瘫软在了陈锋的手臂上面,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眼睫毛一动一动的,好像两只在花丛中飞舞着的七彩斑斓蝴蝶,陈锋温柔的搂着她,在她的头发上摸了一下,对她有些心疼,看着她慢慢的进入了梦乡,脸上时不时的还露出一个美丽的笑容来,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
这是叶琪珊这几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她在陈锋的臂弯中,时不时的翻动一下自己的身体,长长的秀发散落在了陈锋的臂弯上面,熟睡得就像是一个婴儿似的,不管外面有再多的狂风暴雨,此刻依偎在陈锋的臂弯里,让她感觉是那么的温暖和安全。
当陈锋带着叶琪珊出现在梦幻号的船上时,大家显然都是已经听说昨天赌船上面发生的事情,大家都用敬畏的目光看着陈锋,虽然大家不知道内里的详情,但是知道大眼同的死是跟自己的老板有关。
而且自己的老板还在赌桌上面战胜了新晋的赌神杜松,整个过程,早已经被人传的是神乎其技的了,老板连底牌都没有看,直接就赢了杜松,要是说他不会赌术的话,根本就没有人相信,不会赌术还能赢得了赌神?别傻了,那是人家逗你玩儿呢?
其实最震撼的并不是这些人,而是包德兴,他回头在翻看监控视频的时候,才清楚的知道,大眼同当时到底是怎么死的,吓得他马上把监控视频给删除掉了,甚至连主机里面的硬盘都拿出来销毁,如果说以前陈锋给他的感觉是强大无比,那这次给他的感觉就是恐惧,一种由内心深处渗出来的恐惧。
陈锋手中拿着包德兴送过来的一份文件看了一下,嘴角只是微微轻翘了一下,然后随手把它塞进了自己衣兜里面去,这份文件里面是一些产业和股份的转让书,是这次陈锋帮他赌赢了大眼同的一份酬劳,包德兴知道陈锋对做生意不感兴趣的,所以已经帮他处理好了,陈锋什么都不用干,每年只要坐着收钱就行了。
这也是包德兴的精明之处,如果他想要在澳门成为无人能够撼动的无冕之王的话,就只能够把陈锋牢牢的绑在他自己的战车上面。
陈锋自然知道包德兴怀揣的是什么心思,反正他也不在意的,要保一国总统不容易,但是要保一个商人对他来说,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当然,前提是包德兴不能够触碰到他的底线,不过陈锋量他包德兴也不敢。
陈锋收好文件后,看到叶琪珊穿着一件旗袍,正依立在船头看着远方的天空,任凭那海风吹动了她那长长的秀发,在她的身上散发着淡淡出尘的东方古典气质,给人一种宁静的感觉,陈锋走过去她的身边,一把搂住了她的细腰道:“在看什么呢?
叶琪珊看了一下是陈锋,对他轻笑了一下道:“在看海,我小的时候是在海边长大的,所以我对海洋有着一份很深的感情,每次我一到海边的时候,就会感觉到自己很自由,很平静,码头、渔港、灯塔……我喜欢这种简简单单的生活。”
陈锋在旁边静静的听她述说起她小时候的事情,虽然叶琪珊的年纪并不大,但是这几年的经历在她的脸上多了一份成熟的沧桑,让人觉得对她特别的心疼。
“对了,琪珊,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