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恐怖悬疑>蛆蝇尸海剑>三十一 乱心难定

其余逃犯见状大骇,更是慌不择路,亡命狂奔,那大公鸡迈开阔步,一一追上啄死,它那尖嘴专挖人脏器,出嘴精准,一啄就有,哀嚎声起起伏伏,很快街上便没了活人。

那聚女叹道:“可惜,可惜,这十多位祭品白白死了,咱们可得好好加把劲儿,从别处多捉些男人来,若是祭品短缺,血玉女妹妹准得伤心欲绝。雄冠妹妹,你出手也忒狠了。”

雄冠大嚷道:“你们两人不在这儿守着,我一个人脱不开身,四处忙碌,才让他们有可趁之机,现在却又来说些风凉话?若惹恼了本姑娘,让冠冠也把你们开肠破肚,尝尝本姑娘的厉害!”语气毫不客气,竟是一位莽撞之徒。

聚女微微一笑,并不作答,那柔鱼冷冷说道:“就算挖出肠子,咱们也死不了,隔几天便能长出来。但你若再这般说话,惹血玉女妹妹难过,那便罪无可恕。”

雄冠竖起眉毛,似要挑衅,但抿嘴想了片刻,强自压下怒气。她说道:“我听说有几个贼骨头想要溜进来,被你们料理了?”

聚女笑道:“是仙剑派、雪莲派、江龙帮的三位好手,功夫果然厉害得紧,但眼下都掉落红水之中,万万活不成啦。只不过咱们行事可得小心一些,若此事传扬出去,要捉男人,便不大容易了。”

其余数百村妇叽叽喳喳吵嚷起来,无不愤愤难平,说世上男子如此可恶,真应当捉来全数杀了。聚女道:“好啦,大伙儿都回神殿去吧,血玉女妹妹不久便会睡醒,醒来之后,便要召集大伙儿祭拜了。你们去大牢中捉二十个男子出来,好好安置,莫要再出事端。平白死人。”众女子依言散去,不久后街上便空无一人,唯留下具具尸首。

苍鹰见周遭宁静,并无人侦视。从藏身处出来,来到村中,先看众逃犯情形,各个儿死状凄惨至极。他长叹一声,此刻功力未复。不能轻举妄动,正想转身离去,却听一人低哼一声,身躯抖动,苍鹰走上前去,问道:“老兄,老兄?你能挺住么?”

鬼魅与迫雨赶了上来,鬼魅道:“他活不成啦,别婆婆妈妈,给他个痛快吧。”

那人说道:“我....我怀里有....有....东西。务必....交给少帮主....”

苍鹰在他怀中一摸,只见是一封书信,一柄短剑,用细绳绑在一块儿,苍鹰问道:“你那位少帮主在哪儿?”

那人咳嗽几声,说道:“他在....火寻国,锡尔河畔的萨珊,你到了那边,去找那位无人不知的扎拉德,他定然知道....少帮主在哪儿。”

苍鹰急道:“我不会说火寻国的话。况且不知那火寻国处在何处,你交给我,这辈子也送不到那儿去。”

那人嚷道:“你若....不答应我,我死也不...不放过你。要你死的比我...残酷万倍。”脑袋一歪,眼睛一闭,就此死去。

苍鹰愣了片刻,突然火冒三丈,暴跳如雷,怒骂道:“这乌龟王.八蛋!老子好心问你。你却诅咒老子!如今可好,老子无端端的被冤鬼缠上!老子偏不给你送去!”

鬼魅笑道:“这叫好心没好报,鹏远大哥今天才知道么?不如咱们看看他信上说些什么?”

若那人好言相劝,死前托付,苍鹰虽未必会照办,但这书信匕首,定会好好看管,不让旁人触碰,但眼下心头着恼,不管不顾起来,将书信撕开,只见上头写道:

“远征吾儿,分别多年,不曾会面,为父心中既惭且悲,追悔莫及,然则彼时危急,实无他法。临别时为父所嘱之言,至关重要,不可忘却。此短剑乃祖上所传之物,以我所传口诀,佐以此剑,无论遇上多大危难,总有脱困之机,万望保重。愧父郭平夷绝笔。”

苍鹰喃喃说道:“郭平夷,郭平夷?莫非是昔日赫赫有名的丐帮帮主,‘威慑川西’郭平夷么?”

鬼魅点头道:“不错,此人曾为丐帮帮主,其后丐帮生出变乱,帮中有投敌叛帮之人,偷袭郭平夷,令他身受重伤,他一家老小也尽数而死,唯有一子下落不明,观此书信,这郭平夷无奈之下,派人将这儿子送往火寻国。”

迫雨与苍鹰同时想起李庭芝来,这位国捐躯额的英雄,亦曾在扬州沦陷之前,将小女儿李书秀送往大漠逃难。扬州城投降之后,迫雨曾四处找寻李书秀下落,后来多方探听,才知李庭芝已将她送走。此刻读了这郭平夷书信,两人不由大感同情。

迫雨说道:“这位郭老英雄对儿子极为挂念,咱们不可有负请托,我仙剑派与西域诸国或有来往,等此间大事一了,我便将书信短剑交给可信赖之人,送给那位远征兄弟。但...但我与其余门人不熟,只怕....”

苍鹰问道:“不知那火寻国又在何处?”

鬼魅道:“火寻国又叫花剌子模,早已亡于蒙古铁骑之下,但彼时也是西域大国了,这会儿却是金帐汗国之地。”

苍鹰见鬼魅极为渊博,奇道:“莫非鬼魅姑娘曾去过那地方?这短剑书信,便交于姑娘手中,由你转交便了。”

鬼魅笑道:“我身子时好时坏,可不能远行万里,原因你也清楚,若无可信赖之人护送于我,那我可懒得跑这一趟。”她顿了顿,又道:“我听曾老鬼说过,当年丐帮生乱,我隐星阁也曾出过大力,后又替丐帮叛徒追杀那位远征小子,可惜那些恶人穷的很,付不起账,咱们也懒得替他劳师动众了。”

苍鹰急于摆脱这两件麻烦事物,说道:“照你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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