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沉云不知道夏长乐是何时驻进他心里,只知道,那时候在校园里,她一张稚嫩的脸上时常挂着清风般柔柔的笑。
她是家境殷实的富家千金,他是穷困潦倒的学校差生,可当他遇到她后,一切都改变了。
那时他十八岁,她十五岁,她就这样,在她不知道的时光里,默默在他心里住了九年,直到现在。
如果不是那件事,他想他们之间会有机会的。
“安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夏长乐周身轻颤,心里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剥丝抽茧般的慢慢呈现在她面前。
“不明白”安沉云低低冷笑一声,倏地出手,将夏长乐拖到陵园周遭种植的树木前,直直的将夏长乐按到其中一棵参天大树之上。
夏长乐只感觉背后一疼,忍不住的倒吸口凉气。
“那我就告诉你!”她还没反应过来,安沉云又冷又狠的声音突然从她头顶砸了过来。
紧接着,安沉云居然双手一提,将夏长乐整个人腾空按在树上,下一秒,大手伸进她的裙子底下。
夏长乐吓了一跳,震惊的瞪大双眼,看着眼前安沉云那近乎狰狞的面孔,她从心底里涌上一丝恐惧。
“你干什么!安沉云,安沉云!”她失声尖叫,双手不停的挣扎,试图阻止男人的动作。
这里是陵园,还是安葬着她爸爸的陵园!
夏长乐单手撑着安沉云坚硬的胸膛,而另一只手则是抵着他的肩膀。
她双目瞪圆了看着安沉云,看见他眼里升起来的丝丝沁入骨髓的冷冽。
“夏长乐,这就是当年你父亲对我母亲所做的事,现在我不过是把它还给你。”安沉云的语气冰冷的让人难以呼吸。
夏长乐赤红着一双眼,苍白的唇轻轻颤抖着:“不会的,我爸爸才不会做那种事!你胡说!你胡说!”
原来,新闻里那个四年前死去的女人就是安沉云的母亲!
她不相信!她不相信!爸爸那么好的人,怎么会做出那种事!
“夏长乐,你还真是天真。”安沉云冷笑一声。
说话间,安沉云探入她裙底的手已然摸到她下体的柔软,大手狠狠将最后一丝阻碍扯下。
“不!不要!安沉云,我求求你,不要”夏长乐哭着求他,可是,她话未说完,他的炙热坚硬已经挤进她的体内。
下半截话,就这样噎在夏长乐的喉间。
又是这样,这种事情,在夏长乐身上重复过许多次,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调情,蛮横无理的在她体内肆意碰撞。
夏长乐双目的泪意褪去,随之而来的是死灰般的木然。
安沉云阴冷的面容在她眼前晃着,渐渐变得模糊。
“安沉云,我恨你!”她低声喃喃着,却一字不差的落入安沉云的耳中。
安沉云停下动作,从她体内退出来,单手扼住她的下巴,她苍白的脸庞没有一丝遗漏的映进他的眼里。
她的眼角还挂着泪痕,唇瓣上海残留着被牙齿狠狠要过的痕迹。
“正好,我的恨意并不比你的少。”他的脸色沉了下来,变得幽暗,布着阴鸷。
话语一落,安沉云松开了手,夏长乐的身体就如同破布娃娃一般,滑落在地。
她颓废的坐在地上,看着安沉云高傲的转身离去。
夏长乐双手颤抖着将自己抱住,下体传来的阵痛让她感觉一阵恶心,甚至羞耻,她是将自己卖给了安沉云不错。
可他怎么可以,在这里就将她
安沉云,你怎么可以!
夏长乐将脸埋进双膝之间,瘦弱的肩膀微微抽搐,良久,才痛哭出声。
难怪安沉云会找到她,提出帮她,却又让她做她的女人,直到他玩腻。
难怪每次见到安沉云他都是一种盛怒冰冷的表情,原来,他是将对她父亲的恨,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可是,如果是恨,那就一直恨啊,为什么又要时不时的对她好,让她沉沦。
如果这是他的欲擒故纵,那么,她想,他成功了。
安沉云所不知道是,其实夏长乐是喜欢他的。
从她第一次在办公室里见到他的时候,她想自己就喜欢上他了,他冷酷,阴狠,蛮横不讲理。
可他对她的好,她一样看在眼里。
虽然安沉云对她做了很过分的事,那也是她自作自受。
只是,今天过后,她会收起自己心里的那份悸动。
她会查出四年前那件事的真相,她绝对不会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做那种事!
回到家里,夏长乐将自己剥光了躺进放满热水的浴缸内。
氤氲的水蒸气里,隐隐可以看见她下身的红肿,还有手臂上的青紫。
……
安沉云不愧为a市实力财团最强的安氏总裁,他确实帮助弥月度过抄袭危机。
可同时,又借机将两年前的事情挖出来,使得夏书豪即使死了也臭名远昭,而现已经该名的孟氏集团的夏家。
也遭遇了空前危机,股市下跌,集团内部纷争不断,几乎可以用翻天覆地来形容。
夏长乐知道,夏家在孟小言的父亲孟俊生的领导下虽然没有自己父亲做的那样蒸蒸日上,但也不至于闹出这么一大滩事来。
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幕后黑手。孟氏的背后有一只手,在操控着全局。
而这只手,如果夏长乐猜得没有错,那么一定就是安沉云!
夏长乐在父亲的忌日过后一直没有去公司上班,只是打了电话跟苏梓告假,她需要平静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