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像个小丑一样，还拼命的在他面前演着戏，以为骗过了他，将那些苦楚都默默的吞下。
“蒙蒙的谎言并没有恶意，不是吗？”他反问，垂眸看着手中的书。
“所以，你其实什么都知道，对不对？”
“嗯，至少这样你会好过一些，蒙蒙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不快乐了。”
“我最讨厌这样的你！”左蒙声音突然加重了。
他以为她这两年就过的很好吗，于她来说遇见他之前她根本不知道快乐是什么东西。
可能是母亲偶尔的和颜悦色，可能是从老板那里拿到微薄的工钱。
遇到他之后，觉得生活多了一抹色彩，她学会了怎么温柔的笑。
可他的离开只不过是让她又回到了从前的生活模式而已，于她来说不过是多了一些莫名的情绪。
闻言，白锦尧抬头看她，目光里带着落寞和淡淡的忧伤，“我知道，所以你才会躲着我，以至于我都联系不到你，让我像只无头苍蝇一样没有方向的寻找。”
“你为什么当初已经签约了君顾南的公司准备出专辑后，又没出了？”她不想在说这个话题，现在说起来也没什么意义。
到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么一个问题，他愣了愣，随即回道：“不想出了，反正其实谁唱都一样，只要能将我想要传达的意思传达到了就好。”
“说谎！白为霜说你的嗓子是被人毁了的，至于为什么会毁，你心里肯定比谁都清楚吧。”
既然他不肯说，那么就只有她来说了。
白锦尧的表情一变，立刻道：“为霜他胡说的，你也知道他不怎么喜欢你，因为我和你的分开他对你有些误会，所以才会胡说一些事情，让你难受的。”
“是吗？”左蒙冷笑，眼神变的犀利，“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当初要分手的，在我们没有任何争吵，没有任何的不合的情况下分手？”
他沉默了，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拽在手上的书不由得握紧了。
“是因为你其实早就不喜欢我，或者从来都没有喜欢我，只是当初可怜我才会在我告白的时候说和我交往的？”
他沉默不语，她便步步紧逼。
“还是说，你一直喜欢的都是左雨馨，和我交往也只是和左雨馨合起来捉弄我，因为要和左雨馨订婚了所以不得不分手？”
她的紧逼追问，让他胸口抑制不住的疼了起来，就好像一道愈合的旧伤口，突然被人用力撕扯开，鲜血遍地，疼的无法呼吸。
“你说啊！为什么不说话！！？”
白锦尧的沉默，就是一记无声的耳光狠狠的扇在她脸上，让她不是觉得疼，而是觉得苦。
“蒙蒙……”好一会儿，他才唤了她一声，“你这个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在当初问出来呢？”
“当初我问出来了又怎么样，结果会有什么不同吗？”这句话她好像在这之前也有问过他吧。
得到的答案依旧是沉默，所以有什么好问的呢。
现在她问了，不是一样得不到答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