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谢子珺感觉自己就休息了那么几天,似乎有忙不完的事情等待她去处理,刚刚处理好燕熙华夫妇的事情,不,应该说还没有处理完,只是处理了一个开头,紧接着就要着手调查鼠灾事件!

先前不去调查,自是有她自己的理由,一是想着眼见着就过年了,这样一调查定会弄得天翻地覆的,大家伙都过不好年;二是觉着那做了坏事的人,定是绷紧了弦做好了完全的防备措施,想要着手调查恐怕也是无从下手。

这年一过,日子拖的久了,那凶手许会放松了戒备,说不定自己就会露出什么马脚了。谢子珺着实猜不透她跟什么人结了这样的深仇大恨,竟然想要让她倾家荡产!

谢子珺不愿意找赵瑾之商量,原想着他身体才康复不久,不想让他太过辛苦,就连为刘洁治病的事情都交给了白瑾安。谢子珺便找来姚娅与强叔一块商议。

“想了一个遍,着实想不通,若说有仇的话,除了燕熙华恨我入骨,还有谁是与我有仇的?”谢子珺抿了一口茶,继续道:“燕熙华一直被关在柴房里,断然不是他所为。”

“就是说啊!自从夫人来到这洛阳城,一直都是乐善好施的,也从未得罪过什么人,怎的就有人如此狠毒,用这样下三滥的招数陷害夫人!”强叔也实在想不出来,为什么会有人对象谢子珺这样善良的人加以陷害!

说至此,便无奈的摇了摇头。姚娅也甚是疑惑不解,许久都沉默不语,似乎在思量事情的经过,片刻后,才微微摇头道:

“我也实在想不出来,莫非是彭涛得罪了什么人?一时找不到陷害他的时机,便将手脚做在了我们布匹的身上,好让他交不了货?”

想了一圈,姚娅也实在想不出来,到底谁会这样狠毒。像谢子珺所说,若是真有人与她有仇,那也应该是燕熙华了,可是燕熙华一直被关在柴房里,是没有作案时机的。

谢子珺微微点了点头,实在有些烦恼,不可否认,姚娅所说的谢子珺是认同的,因为一开始的时候,她也是这么想的。

实在无从下手,便要决定从彭涛下手,看看是不是他那边出了问题。

谢子珺约见了彭涛几次,他都不在,下人禀报说是带着妻儿老小的去外地游玩去了。

无奈,谢子珺便从下人处着手,调查一下到底有谁是与彭涛有着深仇大恨的。

“我们老爷心直口快,说话比较直所以总是不经意间得罪了人,但若说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还真想不到有谁?其实我们老爷是很仗义的一个人,了解他的人是都知道的。”

下人是如此说的,盘问了几个下人,似乎对彭涛的印象都是不错的。原先进彭府的时候瞧着彭涛的凶相总是会心惊胆战的,但是时间久了便明白了,彭涛不过外形长得凶悍了一些,其实为人还是蛮实诚的。

谢子珺与姚娅和强叔悻悻而归,实在是无从下手,不禁有些头大。

谢子珺突然间想起库房里的那一个洞,便带着强叔和姚娅一起回了库房。

库房里已经放进了很多新的布匹,将那个洞口也堵了个严实,谢子珺便命人将布匹挪开,将那个洞口露出来。

洞口也已经被用新的泥土堵上了。谢子珺便命人又将那个洞口掏开了。

姚娅与强叔甚是疑惑,实在不知道谢子珺要做什么?但两人打内心里都是相信谢子珺的,也便没有阻止,只是默默地陪伴着,说不定等到下一瞬谢子珺便能得出一个结果来。

洞口被掏开之后,谢子珺便令那些长工们下去了,自行趴在地上仔细的瞅着那一个洞。

那洞并非直接从墙壁上凿出来的,而是从墙壁的下方挖了一个半圆的洞,墙壁只是损坏了一点点的弧度,老鼠之所以钻进来,完全是凭着墙壁下方的那个洞口。

谢子珺将头低了又低,却始终瞧不见外边的情形,只有微弱的光从那一丁点的半圆弧中透过来。

谢子珺似乎想起什么,直了身子对着强叔询问道:

“强叔,后边是哪里?”

“是后院,荒着的,一般是没人过去的。”

强叔连连回答。

“强叔,你过去,看看从这个洞能不能瞧见我。”

谢子珺说着,便又俯下身子往外边瞧,强叔听了命令,便连连出去了,片刻后,只听得那洞口传来强叔的声音:

“夫人,什么瞧不见,一片漆黑。”

“强叔,你照着这个洞从旁边再刨一个!”谢子珺如是说,可让强叔郁闷坏了,这墙壁堵还堵不住呢,怎的还一次又一次的刨开呢?

“夫人,怎的还要刨一个?”

“强叔,夫人要你刨你就刨吧!”未等谢子珺开口,便听姚娅替谢子珺回答了,因为从谢子珺的举动中,她似乎感受到事情正在接近真相。强叔一向都是比较听从谢子珺的,听了姚娅也如此说,便心下想着,或许夫人是有她自己的方法吧!便应了道:

“夫人,您先等一下,我去那工具。”

不一会的功夫,只听外边乒乒乓乓的开始忙碌了起来,谢子珺拿了一个铁盒瞧了瞧墙壁,强叔在外边听到了,便命令其他人停止了动作对着仓房内的谢子珺询问道:

“夫人,有何吩咐?”

“强叔,只要一个人刨,其余的全都停下。”谢子珺顿了顿,继续说:“而且要小心翼翼的,尽量不要让别人听到。”

谢子珺如此说,强叔便照做了,自己留下来刨坑,让所有的长工


状态提示:第181章 刨坑--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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