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楼,叶仁并没有降落,而是侧身一个旋风踢将那壮汉踹翻在地,这才一个潇洒的落地,甚至来不及瞧一眼那翠莲的模样,便将她挡在了自己的身后,双手环抱胸前,一脸的盛气凌人。
“哎哟喂来,就空长了一副魁梧壮硕的躯壳啊?就这点本事,还想着学人家拈花惹草呢!”叶仁一脸嘲笑,嘴角上扬起一抹浅浅的冷笑。
那壮汉本来就喝了不少的酒,步伐有些凌乱,虽说摆弄翠花那小姑娘还是绰绰有余,但是,在叶仁这个武功高强的人面前,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被人这样瞧不起,又被人破坏了好事,那壮汉怎能不生气?起了身子,踉跄几步,走到叶仁的面前,眯着眼睛一脸鄙夷的猝道:“呸!你那里钻出来的小毛孩,竟然敢管爷的闲事?小心爷爷废了你!”
“啧啧啧!”叶仁撇着嘴巴,摇了摇头:“就你这样的?你用什么废我?”
那壮汉伸了拳头照着叶仁的脸上打去,却是还未触及到叶仁的脸颊,便被叶仁一脚踹了出去,那壮汉不服气i,又起了身子去打,却屡屡被叶仁打翻在地。
“爷爷有银子!”那壮汉仿佛知道自己占不了上风,便也不去较这个真了,此时此刻,他早已经是满身伤痕了。伸手从衣袋里拿出一大摞的银票,喊道:“有谁能教训的了这小子,所有的银子都是你们的。”
那壮汉开口说话,便传来一阵阵的酒臭味,叶仁嫌弃的扇了扇鼻前的空气,等待着谁来应战。
可是,如同方才一样,却是没有人愿意给自己招揽这样的不愉快的。更何况,来这种地方消遣的,都是那些个有钱的公子哥,各个都是较贵的很,有钱的很。即便是有那么三两个没钱的,也未必愿意去做这样的事情。
“不够?还有!”那壮汉又从怀中掏出一摞,两摞银票叠放在一起,厚厚的一层,可始终没有人愿意上前。
餐馆内充斥着一双双看笑话的目光,只那壮汉站在那里呆呆的唱着独角戏,无人理睬。
“哎!你说,何必呢?好不容易赚了这么点银两,不好好过日子,整日里i花天酒地的。”一男子无奈的叹息,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
谢子珺听得清晰,那便是她隔壁桌的男子说的话,因为只隔着一个轻纱的屏风,此时此刻,餐馆内又寂静的很,所以谢子珺听的甚是清晰。
“可不是吗?难道你都没有听说吗?光明这些银两,来的可不干净!”这是另外一个人的声音,口中所说的光明,便是方才那一个壮汉。他原是姓郑,但是做人却一点也不光明磊落。
“我也稍稍道听途说了一些,只是零零散散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你还记得前些日子里,咱们洛阳城闹鬼的事情嘛?”
“当然记得,不都说是赵府中的夫人谢子珺的阴魂么?”
说到闹鬼的事情,谢子珺顿时提高了警惕,抬头望去,正巧目光与姚娅诧异的目光对在了一起,两人会意,只是侧耳倾听,却不说话。
王姬似乎还在看着落下的热闹,并没有发现此时此刻谢子珺与姚娅的异样。
春花似乎也会意了过来,轻轻的放下了手中的水壶,尽量不制造出任何一点的声音,仿佛有那么一丝一毫的声音,都能够打扰谢子珺听到关于那件事情的传闻。
“哪里是什么赵夫人的阴魂呢?”另一道声音又响起来,嗤笑的回应道:“原是那郑光明收了人家的银子,扮鬼去祸害人家呢?”
“这话从何而来,话可不能够乱说的,那郑光明是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心隔墙有耳,给你传出去了,让他找你算账!”
“怕什么的?他现在那醉醺醺的样子吧!能知道什么?再者说了,这也不是我胡编乱造的,是他喝多了自己说的,而且说了也不是一两次了,这事也不只是我自己知道,他凭什么就说是我说的?算什么帐啊?来来来,咱们喝酒!别让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毁了咱们的兴致。”
“对对对,不管咱们的事情,咱也别瞎搀和。干杯。”
谢子珺嘴角上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这件事情过去那么久了,原本谢子珺都已经快要放弃了,却在这个时候,事情的真相浮出水面了。
这件事情隐藏的这样好,谢子珺甚至都无从下手,没想到,在过去这么久之后,上天又给了她一次得知真相的机会。
姚娅轻轻的握上谢子珺的手,对她扬起一抹欣慰的笑意。终于,终于就快要真相大白了。
谢子珺转头望着春花一眼,对着她微微点了点头,春花也算能够揣摩谢子珺的心思,便对着谢子珺点了点头,示意明白。然后领命下了楼,走到叶仁的身边,踮脚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又转身回到了谢子珺的身边。
叶仁双手环抱胸前,眯着眼睛,嘴角上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瞧了片刻,才耻笑道:“怎的?没人愿意帮你么?”
郑光明也不是傻子,虽然喝多了,但是还是明白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道理。方才的一战,他已经是吃尽了苦头,现在即便是用银子来诱惑,也没有人愿意帮他,他才不傻,偏让自己去受这种苦头。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他还是先走,然后再找人暗地里去对付叶仁。
如此想着,也便如此做了,伸手指了指叶仁,那脸不服气的道:“你小子,给我等着。”
“好!爷爷等着你!”叶仁撇了撇嘴巴,瞧着郑光明仓皇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