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可乐回到家里,便跟着祁知瑾一块儿待在书房里练字。彩虹,一路有你!
一段时间没写,她的字又开始歪歪扭扭的了。
反观祁知瑾,却已经写得像模像样了。
沈可乐放下手中的笔,很想将自己写的东西藏起来。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这么丑的东西,真的是她写的?
“妈咪,不用藏了,我已经看见了。”祁知瑾抬起头来,气定神闲的对沈可乐说道。
老实说,他也不明白他这么聪明,怎么会有个这么笨的妈咪。
他当初学写毛笔字的时候,写的都没这么难看。
妈咪的钢笔字明明挺好看来着,怎么毛笔字却跟狗爬过的似的?
沈可乐佯装淡定的把叠了一半的‘废纸’继续叠了几下,“我只是把它收起来而已,谁说我要藏起来了?”
再说了,她是打算拿去烧掉,可不是要藏起来。
祁知瑾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
他觉得自己脸皮子挺薄的,怎么妈咪的脸皮却这么厚呢?
难道他的智商什么的全是从爹地那里遗传来的?
祁知瑾点头,觉得这种可能性真的很大。
沈可乐还有些奇怪他怎么会突然点头,正想开口问,书房的门却从外面打开,祁修夏端着杯白水走了进来。
祁知瑾连忙放下笔,快步走到祁修夏的身边,仰着头看他,“爹地,你真好,居然知道我口渴了。”
他伸长了手,等着祁修夏把水拿给他。
可让祁知瑾失望的是,祁修夏反而把水拿得更高了。
“想喝自己去拿,这个是给你妈咪喝的。”
祁知瑾面上的笑容顿时垮了下来,他其实是捡来的吧!
他把自己写好的东西收起来,这才不情不愿的走出书房。
爹地真是的,每次想跟妈咪单独相处,都总是这么的不坦诚。
沈可乐默默的把自己写的那些只能认得出来那是字的玩意儿给收好,这才接过祁修夏递过来的水。
虽然是盛夏,可他端来的却不是冰水。
沈可乐发现自己跟他结婚之后,许多不好的生活习惯都改掉了。
以前她总爱和冰水,吃冷饮也很没节制。
但现在她已经很少再喝冰水,也不那么爱吃冷饮了。
习惯什么的,果然是很可怕的。
“喝慢点儿,别呛着了。”祁修夏微笑着接过沈可乐的被子,伸手替她擦掉唇角的水渍。
沈可乐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总有种被他当小孩子看待了的感觉。
“都老夫老妻的了,还是这么容易脸红。”祁修夏失笑,转身把杯子放在桌上,顺便把桌上的纸张都整理了一下。
“纠正一下,我们才在一起不久。”沈可乐笑着纠正道。
他们的结婚证虽然领了好几年了,但他们实际在一起生活的时间,却不过短短一年。
不过,莫名的,她却有种他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了的感觉。
虽然久,却并未觉得腻。
“胡说,我们结婚证都领这么久了。”祁修夏拉过她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
沈可乐连忙缩回来,“上面沾了墨汁了……”
每次练字,她的手上总会沾到很多墨汁,但知瑾的手上却一点都没沾到,真是奇怪。
祁修夏无奈,煞风景什么的,这女人最拿手了。
他长臂一伸,将她拉进怀里,双手从背后搂着她,把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
“你今天去找张娇娇了?”他在她的耳边低声问,他呼出的热气吹在她的耳朵上,有点儿痒。
“嗯,娇娇给我打电话,约我喝咖啡。”沈可乐动了动肩膀,想去挠耳朵,但无奈双手被他抓着,所以只好忍着。
祁修夏闷笑一声,道:“我记得你似乎不喜欢喝咖啡的。”
沈可乐扭过头瞪了他一眼,道:“以前不喜欢,现在就不能喜欢了吗?”
祁修夏把她的身子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当然可以。”他能说不行吗?“她是不是跟你说昨晚的事情了?”
今天张娇娇一出门,白木凡就给他打了电话,把昨晚他们也在现场的事情告诉他了。
所以今天张娇娇找可乐出去,他猜十有**是要说苏秋的事情。
沈可乐点头,“嗯,娇娇大概说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祁修夏伸手捏了捏她有些婴儿肥的小脸,“白木凡打电话告诉我的。”
沈可乐撇撇嘴,“你昨晚遇到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就不怕我从别人那里听到添油加醋过的版本?”
“昨晚遇到她是个意外,而且我觉得你大概不会想听到我提起她,所以我就没有说了。”祁修夏解释道。
他原本以为这事儿她不会知道,所以就没提,反正也不是多重要的事情。
只不过他没想到昨晚白木凡跟张娇娇也在。
他平日里本来就不喜欢参加这类酒会,所以到了现场也只是找个不起眼的地方静静的待一会儿,然后走人,所以倒是没有留意到他们。
如果不是白木凡今天打电话过来,他大概还不会知道呢。
沈可乐咬了咬唇,“我当然不喜欢听你提起她,不过这样的事情,以后还是你自己主动告诉我吧。”
总从别人那里听来,她怕自己会乱想。
女人都是喜欢胡思乱想的。
一次两次还好,如果次数多了,她怕自己会厌倦。
感情本来就是这样,往往都是毁在这种小事情上面的。
她不想她跟祁修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