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约莫二十六七岁的模样,穿着一身警服,板寸头,模样生得比较阳刚,:///
他便是李洪德与孔曼青唯一的儿子,名字叫做李京,是一名特警。
听到他对李洪德的称呼,沈可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样的一个人渣,居然能够生出一个这样的儿子?
见李京走过来,李洪德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生了个这么逆子,事事都护着孔曼青那臭娘们儿,甚至领了工资也是给孔曼青那臭娘们儿买衣服。
幸亏他的工作性质比较特殊,待在家里的时间并不多,否则早晚把自己气死。
李京一走近他们,便闻到从自己父亲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的酒味。
他微微皱眉,道:“爸,你怎么又喝酒了?”
他侧过身视线落到母亲的身上,脸色顿时就变得有些难看。
“爸,你又打我妈了?”得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把嘴角都打破?
他双手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头,强忍住对李洪德动手的冲动。
李洪德冷哼一声,不屑的道:“她不听话,难道不该打?”
一个死过丈夫的**,还想他当菩萨供着不成?
李京的胸膛因愤怒而不断的起伏着,他死死的盯了李洪德有好一会儿,才转身面向着孔曼青。
“妈,你搬来跟我住吧。”他是真的无法忍受父亲对母亲的态度了。
孔曼青摇了摇头,道:“小京,妈还有事儿,你先回去,这事儿咱以后再说。”
“你有什么……”李京话说一半,才留意到祁修夏三人还在这里。
他刚才根本没把他们跟自家爸妈联想到一起,以为只不过是路过的人而已。
不过,这个女人和妈妈年轻的时候长得真像。
“你这臭小子说的什么话?让她搬去跟你住,谁去挣钱?”李洪德气急败坏的吼道。
李京也顾不上祁修夏三人还在一旁,忍着怒意,道:“爸,你只要不在去赌,把酒戒了,我养你。”
“不让赌,还连酒都不让喝?你怎么不干脆抓我去坐牢算了?这样你就可以不用管我了。”李洪德不依不饶地举着双手,作势要让李京那手铐把他铐起来。
见他的举动,沈可乐忍不住直皱眉。
她走到孔曼青的身边,低声道:“阿姨,咱到那边去说吧。”
“这……”孔曼青有些胆怯的看了看李洪德,自己要是跟她走的话,回来只怕少不了又是一顿打。
“阿姨,你别担心,我们会处理好的。”知道孔曼青在担心些什么,沈可乐隧出言宽慰。
孔曼青看着沈可乐,最后一咬牙点了点头,“好。”
这孩子从小就没在她的身边几天,能跟她多说会儿话,即便挨顿打也值了。
沈可乐抱起霍知瑾,掉头就走。
见沈可乐要带走自己母亲,李京忍不住上前。
“你……”
他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被祁修夏拦住,“不放心就跟着。”
调查过李家,自然没放过李京。
与李洪德相反,李京是个正直到有些死板的人。
祁修夏说完,便迈着步子跟了上去。
李洪德见他们都要走,忍不住小跑上前,挡在了祁修夏的面前。
他唇角微勾,笑容带着几分邪气。
“不想死就离我远点儿,我脾气可没那么好。”
如果不是想让可乐自己解决这事儿,他早让人把他办了。
李洪德差点被他的气势吓得屁滚尿流。
他讪讪的移到一边,没敢再拦祁修夏,但心里却把这帐算在了孔曼青的头上,暗忖等她回来非好好收拾她一顿不可。
李京也想知道他们带走自己的母亲是为了什么事情,便不管李洪德,大步跟了上去。
李洪德在后面恨恨地看了几人的背影一眼,掏出口袋里唯一的一百块钱,走进了不远处的小卖部。
几人一直走到停车的地方才停下来。
沈可乐把霍知瑾放了下来,打开车门,让他先进去。
霍知瑾难得没有异议,很乖巧的上了车。
一是外头的情形太复杂,他先前听进去的东西还没消化。
二则是外面不仅热,而且空气里还一直弥漫着难闻的气味。
他除了经常挨揍之外,也算得上是娇生惯养,实在难以忍受外头的那股气味。
“我在车里等里。”考虑到不忍让自己的儿子在外头晒着等他们,于是祁修夏只好也跟着上了车。
这会儿已经是下午四点,日头远不如正午时候那么毒辣,旁边也还有树荫可以乘凉,所以也不是那么难熬。
三人走到树荫下,沈可乐忍着双脚传来的不适,勉强站着。
她今天穿了高跟鞋,又站了那么久,脚会痛也是正常。
“我真的是你女儿吗?”沈可乐开门见山的问。
孔曼青犹豫了一下,道:“我不是很确定,但你确实跟我年轻的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这么说来,你确实有过一个女儿?”沈可乐一句话就点到了重点。
李京在一旁听得有些糊涂,他不是独生子吗?妈妈怎么会冒出个女儿来?
他侧过头看了看沈可乐,顿时有些不淡定了。
孔曼青点了点头,道:“我以前确实生过一个女儿,但是她被李洪德那畜生给抱去丢掉了。”
她当初真的是瞎了眼才会相信李洪德那人面兽心的东西会真心接纳她的孩子。
如果不是她,也许她就不会跟自己的女儿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