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材你妹啊,姐只是缺乏锻炼!
墨悠也走了这么一大段路,却神清气爽,摇着折扇,垂眸浅笑,丝毫不见淋漓模样。
“你也修炼?念力几重?“巴茗抬眸猛然问道。
墨悠伸出一只手摆了摆,五个手指,修长白皙,看得巴茗直流口水。
“五重念力?”
他点了点头,依旧挑眉浅笑。
笑什么笑,这么爱笑怎么不去青楼卖笑!
前面的美男没有听到巴茗的诽腹,继续步履轻缓的行进着。
一品居终于到了,蜿蜒的木梯上,不时三三两两的站着侍卫,形态威严,有小厮丫鬟不时穿越于木梯之间,性急的巴茗拉住一个丫鬟连忙询问:“大国师可在里头?”
不料那丫鬟是个结巴:“在…在…在…里…”
巴茗冲她善意的笑了笑:“你是说大国师在里面?恩,我知道了,你是个知人意的,我记得你了。“
墨悠摇着扇子,笑意连连,跟在她后头,满含笑意的眸子里暗光一闪,等下有好戏看了。
巴茗蹦跳着进了门,张口便喊道:“大国师师父可在?”
探头便瞧见一个整齐有序的场景,一众美男整齐划一的坐在席间,容颜万千,一个个衣袂飘飘,如诗如画,似乎还夹着几个熟面孔。
最高位坐了一个白衣清冷的身影,侧首支头,似乎在看着什么。
听到声音,美男们一个个眼睛皆齐刷刷的往门口看去。
“大家好啊。“巴茗冲他们尴尬的笑着招了招手,干笑了几声:”你们这是开会呢?恩,你们好好开会,我走错了,走错了,哈。“
说着就要退出去,后面的墨悠抬腿就要进,她硬是拦着不给进,还使劲的往后顶他,不断的冲着他使眼色。
“没走错,进来。“一道冷冷的声线从高座上传来,声音浩浩荡荡的回荡在大厅内。
已经转身的巴茗身形颤了颤,又提溜着步子迈进了大厅。
“各位美男好啊!“巴茗僵着一张小脸,冲着在座的美男招着小手。
太子墨染也在席中,看到巴茗恶俗的表情,小心肝颤了颤。
身后,墨悠信步而出,喊道:“念渊的大弟子墨悠参见师尊。“接着恭恭敬敬的对着高座的人行了三拜。
接着走到左边案几,从左往右各个行了一个拜礼,口中喊着,二师叔,三师叔,四师叔。
巴茗看得一愣一愣的,敢情墨悠原来是大国师的大弟子念渊的首徒啊,古人以左为尊,那坐在大国师左边最前面的一个就是念渊了?接着是二弟子,三弟子.
这墨悠的宗门关系可真够错综复杂的,也亏他不会脸茫,居然没有叫错。
这么说来,这一个个的美男以后都是自己的师兄了?巴茗望着这一个个秀色可餐,如诗如画的美男们,一时有些错觉。
春雨绵绵中,烟雨如炽,杏花微雨,蒙蒙雨雾笼罩的雅室之中,一众美男衣不蔽体,形态万千,千姿百态,接二连三被某人扑倒,玉体横陈,肤如凝脂,秀色可餐,引来恶兔扑食……
“阿茗,你站在门口傻乐什么?还不过来?“上位之人姿态优雅的换了另一只手撑头,面无表情的道。
巴茗从错觉中回过神来,擦了擦嘴边的不明液体,心底对自己嫌弃了一把,又抬头看向众美男,小眼神一震,甜甜道:“师父,我来了。“
这声音太美,太柔,太腻,太肉,不由引发众美男兼墨悠王爷恶寒中脸皮一抖,虎躯一震,就连上座之人似乎也颤了颤。
早有小厮知趣的添上了案几和蒲团,巴茗奔跑着过去,蹭了蹭,慢慢坐下了。
“怎么看到众师兄不问好?“上座之人语调凉凉。
巴茗心底早就想过去和众位美男师兄玩耍一番,心下开心,欢快的起了身,对着大国师拜了拜,欢喜道:“是,师父。”
座上的人漆黑的面具在光的映衬下闪着冷冷的光泽,看不清眼底的神色。
巴茗心情雀跃,跑到大师兄,也就是第一个fēng_liú气韵的美男前面,正欲行拜礼。
美男拢着一把小骨折扇,掩着红唇,浅浅开口,声线磁性无比:“原来你就是师父新收的女弟子啊,我是大师兄,念渊。”
巴茗眼波深沉,深深一拜,嘴里念道:“大师兄好。”
大师兄念渊年岁看起来三十多,生的fēng_liú俊逸,千娇百媚,眉梢含笑,看着她的眼里风华流转,袭了无比俗气的的深红色长袍,就仿佛从滚滚红尘之中走来。
整个人明明媚俗到了骨子里,坐在那儿,却独独生出了一股让人不流俗的气质,印证了那句古话:大俗即大雅。
她不由多看了两眼,果然什么样的师父有什么样的徒弟,墨悠本身就够骚包,够fēng_liú气的了,他的师父比之更是多了几分距离与危险感。
接下来是二师兄离歌,离歌长眉入鬓,羽冠玉颜,气质如风,亦如兰,如歌如画,令人见之忘俗。
巴茗看到他,只能想到一句话: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世间竟然有如此美男,竟然今日让我瞧见了,上天真是待我不薄。
她不禁双眼看呆了,离歌不禁微微咳了咳,白皙的脸上布满可疑的红晕,淡声道:“离歌。”
“离歌师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