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脾气大,心情不爽,就喜欢整人。
袖口一挥,一个鼎炉凭空出现,声音高远:“去吧。”
接着又是袖口一挥,那些娇艳欲滴的兰花都被他以淡淡的光芒罩住,接着他坐在窗子底下,捧着离歌做的一本药书开始仔细翻看,也不搭理巴茗了。
古人泡茶和现在人不同,确切的说是煮茶还差不多。
“你都干了些什么?”大国师略带怒意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她神游的煮着茶水,思绪飘飞到了仙剑秘境之中,仿佛看到了龙灵果在向自己招手,她真的很需要它。
“茶都要被你煮干了,你怎么这么笨?”
耳边冷不防的响起了大国师极度不满的声音。
巴茗一惊,手忙脚乱的将正烫着的茶壶从火上取了下来,又因为茶壶太烫,尖叫着把烫的通红的茶壶抛到了大国师的身上。
大国师下意识的用手去接住了茶壶,是用手!
“跐溜”一声,巴茗听到了某人皮肤被烫焦的声音,她惊呆了。
大国师一身念力,今天居然败北,被茶壶烫伤了,而且这茶壶是被巴茗扔过来的。
巴茗觉得头顶有无数乌鸦在飞,还飞的很欢快,天呐,她居然把大国师给烫伤了手,这传出去,定然引万人顶礼膜拜的同时被万人唾骂不止。
灼热的触感立刻从手心传出,大国师徒手接过茶壶,他稳妥地将它放到了一边的桌上,接着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被烫伤的手,静默了片刻。
这片刻,某人都把呼吸给静止了。
他盯了半晌,然后慢慢的将被烫伤的白玉般细腻的手伸到巴茗前面说:“看,你烫伤了本座,怎么办?”
巴茗看着那如羊脂玉般上好的皮肤上一大块被焦掉的皮肤,心里那个纠结,那个过意不去啊,她连连道歉,就在离歌房间里拿药膏纱布给他上药包扎。
大国师看着她严肃认真的为他的手包扎,眸底的神色忽明忽暗,嘴角闪过一丝戏谑的笑意,假装高冷而无聊的问道:“你刚才在想什么?”
她眼也不抬的说道:“想龙灵果好不好吃呢。”
扑哧,是某人卓尔不凡的笑意。
顿了顿,巴茗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张脸红成了柿子,她晃了晃脑袋:“啊,不,是在想师父会教我一些什么术法呢。”
她紧张的看着大国师,以为大国师会故意苛责她不好好煮茶,反而将他的手烫坏,从而罚她做这做那的。
哪知大国师只是用了他无瑕的另一只手支着头,靠在药台上,浓墨般的凤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看的她十分的局促,那目光太过专注和坦荡,细看上去又似乎有些意味深长,情深意重,啊,还有什么。
怎么看上去还藏着一丝戏谑的笑意?
她一定是眼花了,大国师都被自己烫伤手了,又怎么会笑呢。
巴茗忍不住开始手足无措起来,手脚慌张的就去拿茶壶准备给他沏杯茶喝,纤纤玉手还没碰到茶壶,一声呵斥之声就响了起来。
“你干什么。”声音清冷高傲。
“啊,我给师父泡茶啊。“
“不用,你坐好。“
巴茗敛着身子坐好,忐忑非常,大国师自己给自己沏了一杯茶,悠然自得,似无意问道:“你拜本座为师,是想学些什么呢?“
哪里是我要拜你为师,不是你自己臭不要脸要收我为徒的嘛?巴茗面上不敢发作:“上生不老之术可以学么?”
她可是很在乎自己这张小脸的呢,若是能容颜永驻就好了。
大国师摇了摇头。
“那点石成金之术呢?“
既然不能长生不老,那一辈子有钱也是不错的选择。
大国师又摇了摇头。
“那起死回生之术呢?“
大国师依旧摇头。
“师父,你为什么老是摇头?“巴茗终于忍住问了。
大国师将包的像个粽子似的手伸到巴茗前面,故作高深的说道:“你说的那些术法都太简单了,为师先教你一个高深一点的术法。“
巴茗一听,高兴的心花怒放,究竟是什么高深的术法?
“师父,你快快演示一番,让弟子开开眼界。“巴茗亮着一双眼睛。
“比如…”微微沉吟一阵,大国师将包着的白布拆了下来,露出完好无双的一双手,将手在巴茗眼前一晃,动作缓慢而优雅,”比如这伤口自愈之术。“
巴茗。。
大国师,你能再无耻,再卑鄙一点么?居然在这里拿自己的徒弟寻开心。
要不要带这样玩自己的。
巴茗默默的收拾着一地的白布,别过头去,不去看他,生怕自己忍不住就冲上去咬他一口。
大国师也太善变了,最近最近是不是吃错药了?
为何在别人面前时大国师都是一副不苟言笑,高高在上,飘然欲仙的模样,在自己面前就这么腹黑霸道任性胡作非为。
好生奇怪的大国师!
“你这小脑袋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呢?“大国师风轻云淡的说了一句。
“啊,没想什么。“巴茗又想到第一次遇见大国师时,大国师会用读心术读取自己的想法,她生怕又被他读心了,赶紧又想了点别的。
离歌一袭青衫,从门外踏进,纤尘不染。
前脚刚进,后脚就跟进来一大一小。
墨悠依旧一袭红袍fēng_liú耀眼,眼神灼灼,一把美人折扇舞的风生水起。
小色胚跟在他身后,小q短腿q弹q弹的跑了进来,五官俊秀,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