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琛感觉到来自肩膀的温度,眼睛微微睁开,略微侧目。
面前的女子一副紧张又欣喜的表情,只见她双颊有似乎是醉酒了的绯红,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抖,眼眸里面,晶晶莹莹,似乎是清晨的凝露,模样喜人娇羞。
苏妲的手指慢慢转过赫连琛的脸,她的手指很轻柔的抚在赫连琛的脸上,用少女仰慕者的力道轻轻的勾勒着他脸庞线条分明的轮廓。手指轻轻的划过下巴,耳根,额头,眉毛,从挺拔的鼻梁,滑到了嘴唇。便停留在了那里。
她的心脏速度越来越快,像是擂起了小鼓,咚咚的,她抿了抿嘴唇,颤颤的,吻了下去。
就在她的唇尖离赫连琛的唇尖只有几毫米的时候,赫连琛缓缓的睁大了眼睛。疏的一下起来了,一个转身,把苏妲压在了身下。
苏妲睁大了眼睛,弱弱的唤了一句:“王爷···”语气中带着期盼,带着欣喜,带着绵绵长长的情意。
但是赫连琛并没有,他没有说话,他现在心里都是对叶赫那拉氏的憎恨怨怒,他最恨被人当做工具,当做傻子一样的被设计玩弄,如今,他们便真的以为他是傻子么,就那般容易的就被她们的计划欺骗,然后在被她们设计好的计划逼迫要挟?未免太小瞧他赫连琛。
如今他现在想的,不是别的,正是他要好好的教训一下叶赫那拉氏,要他们知道,不要仗势欺人,以为你们是皇亲国戚,是满族大姓,是贵族门户,便可以为所欲为,凌驾一切,安排一切了么?
他带着这样的想法,恨恨的压住苏妲,但是他却巧妙的躲开了苏妲的每一次试图解开他纽扣的手指,然后用力的开始撕扯苏妲的衣服。
苏妲不知道怎么,她总觉的有什么不对劲,这不像是嬷嬷说的那般景象,她没入过洞房,自然也不知道,这第一次,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不过她从小便偷偷的瞒着家人看那些禁书,西厢记,金瓶梅里面写的,明明都是手势温柔,目光如水,如胶似漆,琴瑟和鸣的。就算是醉了酒,也不该是这般的狠戾,似乎要把她连着衣服都撕烂了一般。
而且,一会衣服撕坏了,该怎么办,如何出的了这个大门呢?
苏妲开始试图唤醒他,“王爷···王爷莫要这样,王爷···你弄痛我了。啊···”
但是不管苏妲怎么抵抗怎么阻止,赫连琛都没有要退让的意思,他拽坏了她蓝色丝绒旗袍的扣子,用力的扯下来,扔到地上,然后是中衣···小衣···肚兜都没有放过,全部被他撕扯坏了。
苏妲害怕,又不敢惊呼,怕引来了旁人尴尬,但是她又害怕的紧,只能把眼泪憋了又憋,忍受着赫连琛的推搡。
她的小手并没有力气,不管怎么护住自己的衣服都没有用,她面前的赫连琛不是平时她认识的王爷了,并不怜惜她眼角的泪珠。赫连琛在想:“哭?哭什么,这难道不是你们叶赫那拉家梦寐以求的时候么,我在成全你,你却哭什么?”
苏妲压抑着声音喊着:“嬷嬷···嬷嬷···”她只能求助于她了,还能怎样呢?
可是门口一直在听着屋里动静的嬷嬷老眼昏花,她们小姐如此压抑的小声音,她如何都听不到啊,她还在门口靠着门梁窃喜,她们小姐这么快便进入了情况。
赫连琛略带玩味的把苏妲拔了个精光,然后,自己坐在床边,说道:“如此,可是你们想要的计划?”
苏妲身上不着一物,脸色羞红,她急急的准备拉来被子裹住自己。赫连琛却用力摁住床单的一边,不叫她盖上。
他略带玩味的从上到下巡视了一眼,说道:“可惜了呢,衣服都坏了,若是这样出去,二小姐也面上无光啊。算计本王爷,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本王爷岂是这般任由你们玩弄的?”
苏妲惊讶的看着他说道:“王爷···王爷原来都知道。”
“对,本王都知道,本王不仅知道,而且本王这般解决可好?既成全了你,上了我的床。”赫连琛的语气里都是恨意,这话语冰冰凉,让人不寒而栗。
苏妲心里一下就被激的毛了起来,她面色苍白,一下子抱住赫连琛,情真意切的说道:“王爷,臣女只是想要以身相许,只是服侍你,做妾做侍女做丫头都无所谓,并不敢要任何名份,也不会分去巴茗姐姐,不,准王妃的半点宠爱的。王爷便可怜可怜我罢。”
赫连琛嫌恶的推开了苏妲,他站起来对着瑟缩在被子里的苏妲说道:“我便是念着,你曾经救过茗儿,便是对我有恩,我欠你的人情,便不管你们叶赫那拉如何仗势欺人的压迫我,我也没有转半分半毫的怨怒在你身上,我觉得你还是个善良没有城府的姑娘。”
苏妲愣愣的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她竟然此时不知道应该怨谁,谁才是罪魁祸首,她只是说:“王爷便是连一个王府侍女的位置都不肯给我留么?我并不要能嫁给你了,只是伺候你的饮食起居都不可以么。”
赫连琛冷笑一声:“你叶赫那拉氏来我府上做侍女?跟别人说去吧!不要与巴茗的王妃位置相提并论,你根本配不上,她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而你这样子毫无风骨,简直辱没了满州贵族的脸面了!本王给你机会了,并不计较你们家的那些事,你们还不珍惜,如今,你也和他们一起来试图伤害本王和王妃的感情了,今日,若是你得逞了,本王疏忽了,那便是对巴茗最大的伤害,我便是百口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