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琛一头雾水,问道:“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就这样了,难道是进宫了,舒妃娘娘说了你什么?你尽管告诉我。”
“告诉你,告诉你,我告诉你什么,你是不是该有点事该告诉告诉我了!”巴茗气呼呼的说道。
她一想到舒妃欲言又止的神情,想到他朝夕相伴,却还有事儿瞒着她,她就生气,气他不说实话。
巴茗这样的表现赫连琛便心下明白了三分,他转头对一脸担忧的小青偷偷摆了摆手,让她下去,小青出去了,还轻轻的为他们带上了门。
“茗儿,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那天…”赫连琛还不等说完,巴茗便冷冷打断,她说:“我不想听解释,我就想听你别用掩饰的语气陈述那天发生的事实。”
她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表情,赫连琛就知道,她是真的很生气,他只能软下去,用一种低的不能再低的语调说道:“那天,叶赫那拉氏在我的酒杯中做了手脚,只是被我察觉到那酒中有问题,我没有喝,然后···”
赫连琛突然停住了,没有说,巴茗便睁大了眼睛,呼哧呼哧的喘了一会,忽然就下地要出门去。这种场景赫连琛太熟悉了,巴茗每次在他气的她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便会这样,走掉。
赫连琛急忙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他的怀里,巴茗哪里肯,便使劲的挣脱,这一使劲儿不要紧,便是挣的腰伤疼的厉害。巴茗不由自主的倒抽了一口冷气,疼的龇牙咧嘴。
这一声呻吟唬的赫连琛紧张坏了,忙把她扶到床上安安稳稳的坐好,急切的想要出去叫太医来看看,巴茗却拉住他,不叫他去找。
因为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没有解决,她是个钻牛角尖,爱较真的人,这个让她纠结的问题不解决了,一知半解的,她便没有半分的心情去请什么太医,看什么腰伤。
她问赫连琛:“然后呢,然后你怎么了。“
赫连琛拗不过她,只竖起三个手指头对着天说:“我发誓,我那天真的没有做任何伤害你,伤害我们感情的事,我是冲动了,我是不理智了,但是那一切都是因为算计我,你知道的茗儿,我生平最恨的就是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滋味,我真的是因为气急了,没理智了。后来我真的也是怕你多想,怕你生气不利于腰伤的恢复,我才一直没有实话实说,你千万别···“
他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一会他说了实话的时候,她别生气了不理她了,或者又要走。
巴茗却不理会这些,她只把头一仰,说道:“说重点。我要听陈述的故事,不要听带辩解的,我自己有分析能力,我会分析。你只管实话实说,我或许不会生气,你在解释,我便真的什么都不听了。“
“好好,我说便是了,那日,我便假装中了计,喝醉了酒,在王府里面闲逛,我也看见了跟踪我的人,但是我当时心底是被恨意和报复心蒙昏了头了,一心只想将计就计的陪他们玩玩,于是我便装作什么都不知,由着他们府上安排在王府的人带着我去了一所幽静的偏殿,装睡过去,后来,他们又引着苏妲来服侍醉酒的我休息,她身上还带着能迷情的荷包,我都在床边听得一清二楚的,所以我心里更有报复的心里,只一心想给叶赫那拉家一些教训。于是···”
不等赫连琛说完,巴茗听到这里,眼眸倏然的长大,她的音调也不由自主的高了起来:“然后呢?然后你便真的给他们一个教训了是么,你是不是真的收了人家!”
听的巴茗这般不分青红皂白,自己的心好想被泼了一盆凉水一般,他也提高了音调说道:“茗儿,难道到现在你都对我连这点自信都没有么,你自己扪心自问的想想,自从有了你,认识了你之后,我哪里还被什么女人吸引过,那里还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说罢,他看巴茗有些沉默了,便唤了舒缓一些的语气说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到这边来的时候,我便对你说过什么,我说,茗儿,在这边,我们只有彼此,也只能相信彼此,依靠彼此,你现在这般的不信任你的肩膀,今后我们的生活还有那么长呢,那该有多么的艰难啊。”
巴茗冷静了一些,她看着赫连琛因为刚刚着急于解释,而略略红了的脸庞,平静的问了一句:“我相信你。”
这句话对于赫连琛来说,简直比“先生您好,你所买的六合彩中了头等奖,奖金两亿元人民币,请您速速来领取。”还要振奋人心。
他轻轻拦过巴茗的肩膀,轻轻的用手为她按摩后腰,并轻轻的在她耳边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任何事的。”
“其实后来我也想了,毕竟苏妲本质不坏,还曾经对我们有恩,初来乍到的我们便是她救得,这么对待她终究是不太好。”
巴茗眨巴着眼睛看着赫连琛,问道:“你究竟怎么对人家了,舒妃娘娘说你还是太年轻气盛了些,你是把她怎么了嘛。”
赫连琛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只斟酌着最保守,最好听的字眼说道:“我把她的衣服撕烂了,然后我就施施然的离开了,后来她的老嬷嬷还是丫鬟,有没有为她找来衣服,走出那个房间,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后来也没有问过。当时真的是被气昏了头了。”
巴茗把头抬起来:“当真,你当真是这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