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郴看到小夕手里的衣服就明白了他的小心思,也不揭穿,舒服的躺到床上等着小夕来服侍。
小夕真是服了,用衣架敲敲他的大长腿说,“你这样怎么穿衣服?”
白浩郴懒懒的抓过床头的电话,小夕不解的问,“你要干什么?”
“你不愿意给我穿,我叫小贱人来。”
“不行。”小夕一把抢过电话挂断,“谁说我不穿了,马上给你穿。”
白浩郴笑笑,重新躺好。
小夕堵着气,一粒粒的扯着白浩郴的扣子,嘴巴也不停的嘀咕,“腐败分子,扣子都是金子做的,一颗都够山区娶个媳妇了。”
白浩郴听了觉得好笑,“那我拿着扣子去娶几个回来?”
“你。”
明明说的很小声啊,居然还能听到,没事长个顺风耳干什么!
好不容易把扣子解完了,露出他完美的八块腹肌,小夕没出息的咕咚咚吞了几口口水。
“麻烦少爷翻个面儿,再不翻身就该煎糊了。”小夕阴阳怪气的说。
白浩郴也不跟她计较,听话的转身,然后又伸手去拿电话,“穿衣服不带按摩,要求换人。”
“你!”
算了,为了对付小贱人都忍了,小夕霸气的抢过电话狠狠地挂断,“我给你按摩。”
软软的小爪子在他硬硬的肩膀上使劲的按着,咬牙切齿的问“舒服么,少爷。”
“嗯。”白浩郴闭着眼睛回答,“用点力。”
还用力?再用力我手指头都该断了。
小夕气鼓鼓的盯着某人的裸背,恨不得找块搬砖把他拍扁了。
这样盯了半分钟,某人都没动静,“白浩郴。”
擦,竟然睡着了。
昨天晚上小夕没在身边,他不习惯,整宿失眠,这会儿她来了轻松入睡。
“我累个半死,你倒睡了。”小夕生气的扯了个被子给他胡乱的盖上,自己去一边玩了。
围着房间转了一圈,啥也么有,电脑,电视都找不到,只好折回床上躺着。
看着枕边的俊脸,雕刻般精致的五官,长长的睫毛,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好看?老天爷对你真是够好。
可是,如果,给你化化妆呢?嘻嘻,整容失败是会毁容滴。
小夕轻手轻脚的趴到床头拿了座机电话,“喂,前台么,给。。。额白浩郴知道么?对就是那个白先生的房间送一盒彩色颜料。钱记到大卫的帐上。”
哼,让你坑我老公钱,我也黑你一把。虽然颜料不值钱吧,能坑多少是多少,不坑白不坑。
颜料很快送到,哈哈哈,太棒了。小夕用毛刷沾着颜料在白浩郴的脸上,后背上各种涂鸦啊,最后很不地道的脱下的他的裤子在内裤上写了小心sè_láng四个大字。
完美!
小夕拿着手机各种角度对着他拍照,乐的直在床上打滚,一开始,还担心他会醒呢,可见他睡的跟小猪似的就放心胆大了。
这样一直玩到晚上,天都黑了,白浩郴还没醒,小夕肚子饿的咕咕叫,想吃饭啊,她的英文水平一般交流还行,那些复杂的菜名么,就有点犯难了,再说了现成的翻译通在身边不用浪费啊。
“白浩郴,我饿了。”小夕用小脚丫踢踢他。
没反应?再踢踢,还是没反应。
小夕终于察觉不对劲了,白浩郴一向浅眠,怎么今天她折腾这么久都没醒。
“老公?老公?”小夕使劲的摇晃着他,可白浩郴就是闭着眼睛不醒,摸摸额头,好烫,发烧了。
“白浩郴,你不要吓我啊,等着,我马上叫医生。”
小夕一着急脑袋就乱,叽里呱啦的跟前台解释半天才叫来了医生。
大卫跟着跑进来,看到满身涂料的白浩郴,忍不住吼道,“郴对这种东西严重过敏!”
“啊?我不知道。”小夕吓傻了,眼泪哗哗的流出来,“白浩郴,对不起,你千万不怕有事啊。”
“少奶奶,您别激动,我们马上送少爷去医院。”雷利说。
“去什么医院,老子这有个全美国最精锐的医疗团队。”大卫扯着嗓子嚷嚷,“带小宝贝什么也不跟去隔壁,坚持蹲在房间门口等着。
“少奶奶,您这样会把自己弄病的,孩子也受不住啊。”菲佣劝说,“先去休息,少爷一定没事。”
小夕的眼泪已经快哭完了,眨眨干涩的眼睛,拉着菲佣问,“他以前也这样过吗?”
“少爷小时候上美术课第一次闻到这种涂料就晕倒了。后来高烧一天一夜才好。”
闻到就会晕倒,怪不得她那么折腾他都没醒,原来早就晕过去了,自己还那么坏的折腾他。
“我就是个傻子。小夕气恼的啪啪甩了自己两个耳光。
“少奶奶!”菲佣赶紧攥住她的手,“千万不要这样,少爷知道会心疼死的。”
“呜呜。”小夕扑到菲佣的怀里大哭,“我不是个好妻子,他总是照顾我,我什么都不会。”
后来小夕哭晕了被人抱到房间休息,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白浩郴!”小夕醒来光着脚就往外跑,被菲佣拦住,“没事,没事,少爷刚醒,你穿上鞋子过去。”
这两人真是有心灵感应,一前一后晕倒,又一前一后的醒来,可忙坏她们这些佣人。
小夕匆忙的把脚塞进鞋子里就让隔壁跑,推开门,白浩郴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还带着氧气面罩。
小夕的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强壮的如同雄狮的他居然被她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