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打个防止破伤风的针就可以)”院长巴不得他们快走呢,这种高强度威亚谁也受不了啊。
“准备。”白浩郴吐出两个字,他也不想把小夕留在医院里,伤口他看过,确实不大,再把家庭医生调过来就行了。关键是,医院不安全,他不确定林博远的余党会不会来找麻烦。
小夕听要打针两个字就害怕的不得了,“白浩郴我不用打针的,不要好不好,要不换成点滴?”
“上次发烧的时候不是打过,不是不怕么?”白浩郴轻声问。
“上次我昏睡着根本不知道,那个好痛的,不要了,不要了。”天知道她有多怕这个东西。
“宝宝乖。”白浩郴摸摸她的小脑袋,让她安静下来。
小夕哪敢肯听话,看到医生拿着长长的枕头过来的那一刻,她要死的心都有了,趁着白浩郴不注意直接翻身下地,要跑,可惜啊,该死的白浩郴,把她吃的死死的,两条腿酸的要命,根本走不了,差点就摔成狗了。
白浩郴眼疾手快的抓住她,强制的按趴在腿上,扯下她的裤子。
“快点。”白浩郴对院长吼了一句。
院长哪里敢迟疑,消毒,手起,针落,完事。
“哇哇。”小夕的高音实力在这一刻充分爆发,哭的那个声嘶力竭啊。
“好了,给你揉揉。”白浩郴的大手轻轻的揉着小夕的****安慰她。
“哇哇。”小夕哭的根本听不进话去。
白浩郴见过她哭,可是这种哭法实在有些不知所措。
“有那么疼么?”白浩郴不放心的看看针头扎过的位置什么事都没有啊。
小夕不说话,一直哭,白浩郴听到手下的汇报,为小夕的安全着想不想耽搁,抱着人迅速下楼。
小夕可不管危险不危险的,一直哭,悲催的是这层的电梯坏了,要绕道下层去坐。下一层刚好是儿童病房。
白浩郴抱着小夕,小夕一边哭一边喊,“我不打针。”
结果整个楼层的孩子都被她感染,一下子全都哭了起来,都不打针了,气的那些家长们纷纷怨恨的瞪着白浩郴。
作为一名资深帅哥接收到的眼神向来都是崇拜赞赏畏惧的,哪有这种啊,白浩郴平生第一次有挫败感。
好不容找到了电梯赶紧坐电梯走人。
小夕哭了一路,直到嗓子哑了才罢休。
回到家,白浩郴又安排私人医生给她检查,然后又亲自喂水,喂药,喂饭后才抱着小夕睡觉。
第二天早上,小夕还没睡醒就被白浩郴给叫醒了。
“我有事要出去几天,你乖乖在家,不准乱跑。”白浩郴笑着说。
“我想去上班。”小夕扒拉着白浩郴漂亮的手指玩。
“不行。”白浩郴冷声拒绝,“昨天刚经历的危险,今天还想出去?”
“昨天是意外啦,人不是已经都处理好了么?”小夕天真的问。
经过昨天一夜,白浩郴的手下已经完全控制了林博远的势力,可是他就是不放心,怕有什么纰漏,关心则乱吧,一向相当自信的白浩郴竟然开始怀疑自己的办事成果。
“那也不行,外边太乱。”白浩郴坚持说。
小夕不干了,“难不成你要把我关一辈子?白浩郴,你直接找个笼子把我放进去算了。”
“我这是为你好。”白浩郴的语调抬高,臭丫头,不知道在关心你么,居然敢跟我闹脾气。
“什么为我好,我看你就会想把我当宠物养,小狗小猫小兔子小鸟,找个豪华的大笼子大链子拴着我,关着我,开心了就逗逗我,不开心就关起来。”
小夕一股脑的说了一大堆话,说完有些后悔,好像自己的话说重了,可是没法办法,天生爱自由的她一听说要被关起来就好愤慨。
啪,白浩郴把倒好水的杯子砸到墙上,“你要真是宠物就好了,你见过哪个宠物像你这么费心,宠物都是逗主人开心的,我还要绞尽脑汁逗你开心,安小夕,你见过哪个宠物像你这么好命。”
小夕心里气的要命,脑袋疼的要命,全身没力气,不知道要怎么还嘴,索性蒙上被子委屈的哭了起来。
白浩郴更是一肚子火不知道怎么发泄,要是阿猫阿狗什么的他早就一巴掌打死了,问题是床上趴着的不是阿猫阿狗,而是他心尖上的小女人。
白浩郴懊恼的转身离开去洗漱,刚走进浴室,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就冲了回来,大手探进八辈子,放到小夕的额头上。
“妈的,安小夕,你白痴么,生病了就说难受,乱发什么脾气。”白浩郴抓起床头的内线电话招呼医生。
小夕一声不吭,团着身子伤心的哭。
白浩郴心疼的不能自已,自己是傻掉了么,竟然忘记了这个笨蛋的习惯,生病了从来不会好好说,只会莫名其妙的发脾气。
“宝宝,对不起。”白浩郴把她从床上捞起来,抱在怀里道歉。
小夕听到白浩郴的道歉,哇的一下哭出来,“白浩郴对不起,我也不想发脾气,你知道的,女人每个月都有几天不顺心的。”
“那是针对你姨妈,不是生病。”
“我置换了一下而已。”小夕弱弱的说,她也办法,每次生病就觉得心情烦躁。
白浩郴拍拍她的小脑袋,真不知道拿她如何是好。
医生看过了,只是伤口引起的轻微发烧,挂了点滴睡了一觉,就退烧了。白浩郴的行程因此推迟了半天。
“你快走吧,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小夕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