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林秋舞接到了丘禾的电话,丘禾和金钻目前是在可以直接回国了。
林秋舞本想到筱月的房间里告诉她这个好消息,走到二楼,门紧紧的反锁着,敲了敲门,没有异动。
中午的时候园丁跑过来告知林秋舞,后院有两个监控器坏了,需要维修。迟疑了片刻,他派人去做了检查,检查的结果是监控器的线路老化了,导致监控器中断,换根线就没问题。
第三天接到了丘禾的短讯,需要到机场去接机。
林秋舞站在楼下迟疑了片刻,筱月已经两天没出门了,询问了保姆,保姆说是门一直没有开过。与之前的状况一样。
本以为雨冥出院的事情能让筱月高兴起来,可是为什么那天吃过饭之后,她又变成了这样。
也许能医治她的只有金钻了。
机场,阳光明媚,林秋舞等候了许久,也未等到丘禾的电话,他拨过去,电话是无法接通。
到了夜幕已经没有等到,林秋舞回家了,终于沉不住气,以为丘禾和金钻已经回了家。
赶到别墅里,空寂无一人,冲到二楼,他使劲的敲了敲门,依旧没有反应。
心里急躁极了,越想越不对劲,丘禾一般是不会发短讯的,那天他怎么忽略了。林秋舞对着房间喊了几声,“小月,你在不在,说句话啊。”
“小月,你没事?起来吃饭了。”
“小月,金少回来了,你快出来,下楼来看啊。”
即便是抛出了金钻回来的消息,也无人回复。林秋舞这下慌乱了,隐隐之中一种不详的预感。
他找人撬开了筱月的门打开灯,房间里一切井然有序,窗户是半开着的,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人。
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也没人看见筱月出门。她是溜出去的?
心里慌乱极了,拨通了筱月的手机,电话是在房间里响起的。
手机未带?打开手机,翻看了最近的消息,除了最后一通是自己,似乎没有打过电话,为什么突然间筱月就消失了?
没有带手机,悄声离开,显然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她的去处。
始终是放心不下,林秋舞派人私下去打听筱月的踪迹。
醒来的时候是夜幕下,灯光刺眼的害怕,睁开眸子,是一间封闭式的房间,没有窗户,只有天窗的玻璃窗透着一些空气。
防护门被锁了好几道,房间里只有一张红色的大床,摆着一个衣橱柜,一个洗澡间。
木质的地板上,轻轻一走动,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抬头看去,不远处的房顶装着一个细微的针孔监控器。
这里是私人牢房?是谁将自己关了起来?
试问自己好似没有得罪过谁?
既然是装了监控器,那么监控器的对面一定是有人在看着。她盘膝坐在了床上,垂着眸子,好似是自顾自又好似在说给监控器前的人。
“敢把我绑架过来,却不肯露面,真是够窝囊的。”
监控器前的金发男人皱了皱眉头,这个女人居然骂人,他朝着一旁啐了一口吐沫。
大骂道,“臭娘们,还吊的不行,要不是老大吩咐了不能动你,劳资今天绝对让着哭着喊饶命。”
一旁的一个男子,伸手甩了金发男子一巴掌,冷哼道,“严肃点,这个女人谁也不能动,你要敢动他,小心断子绝孙。”
受到恐吓,金发男子匆忙惊恐的伸手捂住自己的命根子,惊呼道,“头儿,属下不懂,这个女人当真有那么重要啊。看着女人不能办,是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啊。”
被唤作头儿的男人,勾了勾唇,哼唧道,“你以为就你想办啊?我他妈比谁都想上啊,这个女人长的不仅美,性子也倔,倔妞就是给劲,不过,你别忘了,老大吩咐的你要是不照办,小心你的脑袋。办好了,女人大把大把的是,还怕这一个么?”
金发男子乖巧的点了点头,继续盯着屏幕上。
被困在房间里的筱月倒是心平气和,毕竟一个人呆惯了,三个月的时间让她冷静,终究还是没有冷静下来。
现在的心情虽不比起初那么焦躁,却也是能稍微静下心。
她不过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女人而已,一个被家族抛弃的私生女,没有地位,没有权势,更没有钱。
这样一个人还会被绑架,冷静下来去想,一定是自己得罪过的仇家,仇家那么多,究竟是那个?
是那个满面横肉,自己没有嫁过去的崔音?还是那个忘恩负义不要脸的男人古楚?
在或者说是卑劣不择手段的筱枫?
这些人是自己的仇家,打心眼恨死了他们。可是她们绑架自己,也用不着去请一个外国男人?
静下心来再想,忽然间,筱月的心里一阵惶恐不安。
在南非的时候,自己曾经开着越野到海港,和一群海盗作战过,不会是因为那个海盗记恨自己。找自己下手?
不应该,自己的分量还没有那么重,对他们来说,她不过是个女人。
女人最大的作用,除了给她们身体上欢愉,似乎也没有太大的作用。为了一个女人,大老远赶到这里来,简直是开玩笑。
唯一能解释的就是,绑架自己的这些人,一定不止一个。而且他们一定是得知了金钻消失的秘密,才会冲到金钻的别墅里。
那么说,他们是为了金钻而来?
越是这样想,她心里越是不安,虽然说,在金钻出现之前,她是个人质,性命无忧。
可是人质的作用是为了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