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也可以,不过能见上她一面,还是不容易呢。”
苏篱落说到那个给她调香的人啊,脸上的笑容更加肆虐了,虽然不是很熟悉,从小到大,她身上的桃花红都是那个人给制作的。
可惜的是,她是皇宫里的御用调香师,一般人也不能见到,如果不是因为和哥哥交情甚好,估计也不会给这个面子的。
哎哟,御用调香师就了不起了,仇晓薰在这就不高兴了,虽然很承认她调出来的东西,不过那个位置。
她没有来的时候,暂且就让个什么刘莲香代坐,现在她来了,以后什么头牌啊,什么御用的啊,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苏篱落看着仇晓薰脸上那个表情,不过就是一会的功夫,已经上演了一场旷古绝今的大厮杀一样。
歪着脑袋,有些看不懂眼前的这个人是怎没想的呢。
“哎,只是这副身子,人常而道远啊。”
说完自顾自的就转身出去了,端木子瑜已经带着青原离开了,老田看着垂头丧气出来的小姐。
哎?怎么少了一个,撩开窗帘一看,那个小姐也从里面走出来了。
年纪大了,经受不住这些打击的,虽然现在没有什么买卖姑娘的事情,不过还是小心为妙。
“伯伯,如果我需要你的帮忙,你会帮吗?”
仇晓薰发誓她现在非常认真的在说这个事情,自己想要从一颗豆芽菜变成参天大树。
“不会。”
老田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开什么玩笑了,他已经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可是经不住那么折腾的。
仇晓薰表示自己已经满脸黑线,还以为他们是忘年交,现在才知道,是忘了根本就不应该交的人。
“哼,田伯伯你最好记住,否则按照我的性格和脾气,说不定在子瑜面前说一些你的坏话,到时候哼哼~”
瞧瞧,仇晓薰绝对是一副逼人上梁上的节奏,明晃晃的、赤裸裸的威胁啊。
“晓薰,说真的,你是在威胁我。”
苏篱落站在不远处,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她很早就认识了田伯,知道田伯一直都是喜欢开玩笑的,却从来都没有输过。
而这次,却是被眼前这个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小姑娘给吃定了。
“恩,你还有其他的选择?”
仇晓薰绝对连一点想要遮掩的意思都没有,对啊,她就是威胁了怎么样,她就是这么直接威胁了又怎么样,难不成田伯那个样子,还会不怕他们的公子了不是。
“好,帮。”
谁让田伯现在已经没有其他的退路了,虽然知道仇晓薰不会说什么,不过光是想想公子对她的宠爱,就已经完败了。
“田伯~我就知道你对晓薰最好了,篱落,我们出去吧。”
说完也不管身后已经醉倒一片的合在药坊,直接拉着苏篱落直奔兴堂城的帽儿山。
一粉一白两个人从合在药坊一路狂奔,秀发已经胡乱的飞舞,却依旧不减脸上的神采。
合在药坊在兴堂城最里面的回字中心,帽儿山位于兴堂城的西北角。
而从合在药坊到帽儿山最短的距离,就是从孙府门口绕过去。
刚要出门的孙贸然忽然感觉自己的衣摆被一阵风刮起来。抬头一看那个不是自己的妹妹,又是什么人。
伸手刚要打招呼,篱落从来都不是那种风风火火的人,怎么今天……
伸出来的手还没有发挥什么作用,眼前的人已经风一样的消失了,仿佛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
苏篱落从来都没有这样狂奔过,哥哥说,孙府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不过家里的女子同样都是大家闺秀,不要疯疯癫癫。
可是现在她从心里由衷的开心,原来这种狂奔也是一种不可多得的幸福呢。
两个丫头像是脱缰的野马,纵骋于天地间,连着天地都跟着一起风云涌动了。
“篱落,我昨天晚上可是花了不少的功夫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的。”
说到这帽儿山,穿越到这之后,听的最多,也是最想来的就是这帽儿山。
名字和山的形状一样,像是一个大毡帽,整个山谈不上宏伟,却也是壮观的很,整个山上五颜六色,色彩斑斓的。
“这帽儿山很少有人能上来的。虽然整个山上景色宜人的很。”
她知道这山上有一个荒废的寺庙,而里面的桃花最鲜艳了,却从来都没有机会上来过。
“那是因为那些人不知道这山里的好东西,站在这山下,我都能闻到那些花香在和我招手了。”
帽儿山里最富盛名的就是花,所谓是花的海洋,一点都不为过,从山底到山顶,像是彩虹一样。
“可是我们要怎么上去啊。”
这个地方纵然如此美丽,惦记的人当然不会少,不过这地方依旧是笑春风,就是因为,帽儿山的周围有三丈多高拔地而起的峭壁。
那陡峭的程度,就像是鬼斧天工一样,一斧子下去,齐刷刷的从上面直接切下来的,光滑的都能照到自己的脸了。
仇晓薰走到那个峭壁下面,抬头看了一眼,恩,确实是有点高。
“你想不想上去?”
“恩,想,可是~”
没有女子不爱花,何况还是兴堂城最有名的帽儿山,可是问题的关键不是她想不想,而是她们能不能。
“那就可以了,跟着我来。”
抓着苏篱落又是一阵狂跑,眼前的路越来越窄,而周围的路同样越来越陡峭。
甚至一个不小心,落下去就会尸骨无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