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毕恭毕敬脸上笑意甚浓,这是一个很好的表现机会,实际上他心里明白,李辄中其实已经有了断决,但就是想通过他的口说出来。
想到这里,李浩端正了神态,7x24x365时时刻刻谄媚的只是废物而已,该严肃的时候就该认真做事。
“属下认为,李想并不配拥有灵风学院的入学令牌,以他过往的名声,那只会给李家丢人罢了。灵风学院可是能改变李家未来格局的地方,属下以为,我们李家理应派出更合适的人选。”李浩不卑不亢,神态自如自然。李辄中连连点头,眼内的赏识之意越来越发浓郁。
有些事,领导想做,但不好挑头,那么就需要有人出来担起这个责任。诚然,李想手中的确有着灵风学院的入学令牌,这令无数人眼热。
但那令牌可是李天龙给李想弄来的,实际上别的人再眼红也没有什么峦用。你就算强抢,人家灵风学院会买你那么一个下品家族的帐?那种事情,连做梦都不要幻想,绝对不可能!
如此一来,要莫非就放弃了?在足够的利益之下,谁愿意放弃?那可是一步登天的利润,说放弃,也同样不可能。
李辄中其实暗自庆幸,同时深叹果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烂船也还有三斤钉,李天龙看似已经成为废人,但谁能想到他最后留了这么一手?
如果这次没能发现这个情况,那等得学院开学之后,那就一切都没有任何改变的希望了。还好,这李想果然就一纨绔,居然就这样暴露了这李天龙为他准备的最后保命底牌。面对这种情况,李辄中也只能对李天龙说声呵呵,有如此坑爹的儿子,不死也没什么用了。
灵风学院的入学令牌对于下品家族来说,就是一场改变命运的机缘,李辄中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了李想手中有这东西,那他绝对不可能就这样错过。但李辄中其实也极其为难,因为他毕竟是执法队副堂主,如果要硬抢李想的令牌,事情却也并没有那么简单。
长老会,那就是一道鸿沟,李辄中再自信也不会觉得自己能是那些太上的对手。只可智取,而不可豪夺!这就是李辄中最后的办法。
但如何智取?这里就要好好思索一下了。如果要用正当的手段获得李想手中的令牌,那基本也不可能。因为李想再纨绔,也不至于把保命的东西也交换出来,如此一来,就要有个折中的相对正当的办法才行。
李辄中沉吟片刻,脸上浮起一抹笑意,他看了看李浩,微微点头:“那小浩啊,既然你觉得我们李家应该派出更合适的人选,那么,你有没有想到什么方案呢?大胆说,大方说,如果可行,绝对大功一件啊。”
李浩再次躬身,李辄中如此表态,那就明显是想身居幕后坐享其成了,只要他接下来说出的办法,能让对方绝对满意!
绝对满意么?李浩心里微笑起来。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李辄中作为家族执法队副堂主,相对来说已经尽极殊荣。然而,人心不足蛇吞象,李辄中如果没有野望,那就绝对不会来找李想麻烦。
既然来找李想麻烦,那就说明李辄中心有野望,但既然他位置已经如此之高,再往上的话,也就不难猜测了。特别在入学令牌出现之后,李辄中心里的野望绝对要再往上调。执法堂堂主虽然高贵,但相比起太上来说,也就算不了什么了。
太上,便是李家族人的终极追求!李辄中如果以前的野望只是堂主的话,那么当入学令牌出现之后,那野望便只能是太上,而且是长老会中的执事太上,而不是那些普通的进入三阶就可以获得的议事太上。
李浩弄明白了其中的关键,那么思考方案就不算太难了。
要用非一般的相对正常手段从李想手中拿走入学令牌,那么有且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通过家族长老会的议论,然后以大义的名分从李想手中要走令牌!这是唯一的方法,长老会的决定,没有任何人可以反抗。
想到这里,李浩挺直了身子,神色极为肃穆:“李想的名声不好,所以属下认为,这事应由长老会进行断定,而我们李家里面,最优秀的青年,自然非李狂莫属。”
李辄中脸上笑容越发温和,李浩说的正是他心里所想。诚然,他的确对令牌眼热,但是他更明白,如果通过长老会的话,那令牌却怎么也轮不到他手上。
在李家里面,李天虎的威望和人脉让人仰望,但既然令牌是他李辄中先发现的,那么这个人情,就可以和李天虎好好讨论讨论了。但是这个事情,他本人是不方便亲自出面的,而李浩此时清楚明确地提了出来,那么果然是可用之人啊!
坐正了一下姿势,李辄中手指在椅子扶手上敲击着节奏。李浩面带笑容,这节奏轻快急促,岂不正正表明了李辄中此时的心情也极其兴奋愉悦么。
“那么,此事,就交给你去办,你代表我的意思,去找天虎族长,我的愿望很简单,执事到,但他的语气虽然平缓,但神色却怎么也掩藏不住那一抹贪婪的期待。
李浩把身子一躬,神情变得激昂起来。李辄中如果成为了执事太上,那么作为执行此事的他,奖励绝对少不到哪里去。
果然,李辄中看了李浩一眼,脸上再浮起一抹温和:“老夫把话放在这里,如果事成了,那么执法队因为老夫离开就正好缺少一位副堂主,你说呢?”
李浩一愣,旋即整个人都爆了。虽然他现在是执法队长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