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陆一伟有些诧异,纳闷地道:“春芳,你今天怎么了?”

“没什么啊。”范春芳一边帮他脱衣服一边神秘地道:“你老婆关心你不应该啊。”

“应该,应该!”陆一伟脱掉外套交给范春芳,故作镇定地走到沙发前躺下。

范春芳把外套挂在衣架上,正要离开时闻到衣服有一股别样的香气,她凑上去一闻,确定是女人的香水味,而且很肯定不是自己的。

一瞬间,范春芳天旋地转。

“春芳,你站在门口干什么?”陆一伟并没有意识到这些,坐起来问道。

范春芳匆忙收起慌乱的神情,走到客厅强颜欢笑道:“老公,祝你生日快乐。”

没想到范春芳也记得他的生日,陆一伟顿时升起了负罪感。刚才幸亏清醒的及时,要不然……不敢往下想。

陆一伟故作惊讶兴奋, 配合着过完了一个并不完美的生日。

吃过晚饭,陆一伟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而范春芳借口身体累会卧室休息了。妻子今晚不寻常的表现,陆一伟并没有发觉。

肚子越来越大,像一口行军锅背在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范春芳盖上被子侧躺着,眼泪止不住流下来。

都说男人在女人怀孕期间容易出轨,范春芳一直很相信陆一伟是正直的人,不可能背着她干这些事。然而,那天的误撞和今天的香水味在挑战着她的敏感神经,有些不知所措。

她承认,陆一伟很有女人缘。在石湾乡时,乡政府的女同志平时都在私底下悄悄议论,说他长得帅,有魅力,计生员张丽更是恬不知耻地说愿意陪他睡。在省委党校时,女学员议论最多的同样是陆一伟,一些女的恨不得马上离婚嫁给他。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亲耳所闻。

到最后,这个男人成了她的丈夫。在引以为傲的同时,不得不提防着他的行动。可他远在黑山县,且能看得住?即便陆一伟可以把控,就怕他禁不住诱惑,步步陷入泥沼。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范春芳一时没了主意。

是和他撕破脸大吵一番呢,还是和他心平气和地谈一谈?

然而,两种方式都不是最优选择。吵闹不是她的性格,如果真到了这一步,本来刚刚建立起来的爱情就会瞬间崩塌。谈判又没有直接证据,伤及了对方尊严,同样是一条不归路。

她打算选择沉默。

沉默不代表一言不发,而是要通过自身努力把陆一伟牢牢攥在手心。孩子是一个重要法宝,更重要的是,让他感觉到有这样的老婆而自豪。

陆一伟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脑海里却浮现着佟欢的身影。

这个女人是那样的着迷,让他有些神魂颠倒,欲罢不能。如果不是范春芳的出现,或许真会娶她为妻。然而,世事就这样让人无奈,阴差阳错地擦肩而过。

一通浮想联翩,陆一伟似乎意识到什么,起身关了电视回到卧室。

“春芳,你怎么了?”陆一伟爬上床摸了摸脸颊关心地问道。

范春芳赶紧用枕巾擦掉眼泪,艰难地转过身笑着道:“没事啊,我在想我们儿子未来的模样呢。你说他长得像你还是像我?”

一个话题让彼此增进情感,陆一伟搂着范春芳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道:“都说女儿像爸爸,儿子像妈妈,我觉得他肯定像你。”

“真的吗?”范春芳将乱七八糟的事抛之脑后高兴地道:“一伟,你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呃……”陆一伟想了一会儿道:“取名这事我觉得还是让你爸来吧,毕竟他文化底蕴深厚,而且急着盼着等待着外孙的降临,这样做,也好显现他在这个家中的地位。”

“这样也好,那你不会生气吧?”

“我干嘛生气啊,别胡思乱想了。”

这时,张志远来了电话。声音低沉地问道:“一伟,你睡了吧?”

陆一伟看了看表,已是晚上十一点。这个点打电话,一定有重要的事。他下床到隔壁卧室道:“还没,您说。”

“明天陪我去一趟京城。”

“成,没问题。”

张志远吞吞吐吐半天又道:“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张,方便的话你多带点钱……”

张志远从来没在陆一伟面前提过钱的事,这是第一次。他毫不犹豫道:“好,钱不是问题,还需要带其他的吗?”

“暂时不用了,明天去了再说。”张志远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行了,你早点休息吧,我们最好早点出发。”

“好。”

陆一伟挂掉电话,意识到张志远遇到困难了,或者说有大事要发生,到底是干什么去呢,不得而知。他立马打电话预定了两张飞机票。

回到卧室,陆一伟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把身上存有巨款的一张银行卡交给了范春芳。道:“春芳,这是我这些年赚的钱,密码是你的生日,现在就交由你保管。以后这个家你来当家。”

范春芳拿着卡有些感动。陆一伟此举说明,把她当成了一家人。道:“还是你拿着吧,我又不花钱。”

陆一伟道:“我平时花钱用我的工资卡,要是有急事我再和你要。”

范春芳犹豫再三,还是把卡收下了。好奇地道:“这里面有多少钱?”

陆一伟淡然一笑道:“足够我儿子将来的生活了。”

第二天一早,陆一伟吃过早饭赶往盛景御园,接上张志远往机场赶去。

路上,张志远道:“前两天我得到确切消息,省委黄书记可能年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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