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沈之栋对孙立婷也是百般宠爱,但凡孙立婷有所求之时,基本上沈之栋都是有求必应。孙立婷的年轻貌美,加之对其舍身又舍子,沈之栋难免心生恻隐,既然孙立婷想投资,沈之栋便爽快地答应了。
接下来的日子,孙立婷便成了江智恩公司的“常客”,别的投资者都是在交易大厅或是大户室内看着交易屏,而孙立婷则被江智恩安排在了自己的办公室,手把手地教着其如何看大盘,如何操作,但凡孙立婷有不理解之处,江智恩总是不厌其烦地予以解释,并且脸上始终挂着温暖的微笑。
那微笑,在孙立婷的眼中,就如同像是在其阴霾的人生里,一缕灿烂的晨熙,一片惹眼的花草,一滴滢润的露珠,一帘飞扬沁凉的水瀑,亦或是一席长醉不愿醒的幽梦……
而常常躲在一旁的方雪兰,却冷眼观瞧着一天一件华丽衣着,又春色横眉,粉黛的脂香扑鼻的孙立婷,时常冷冷地自言道:“猪八戒进屠宰场(贡献自己)”
“吊死鬼打粉插花(死不要脸)”,
“裁缝不带尺(存心不量)”……
如此韶光飞逝,星云流转。
江智恩手把手地带着孙立婷已经有些时日,每每当与孙立婷目光相接,或是肌肤碰触之时,江智恩时常会感受到一些似曾相识的场面,只是脑海中的主角,并非是眼前的孙立婷……
三个月后……
这日傍晚,江智恩驱车载着方雪兰驶往鹏宇酒店。在车上,江智恩说道:“雪兰啊,我和孙立婷接触的这段日子,我感到自己好像有些奇怪。”
“奇怪什么?”方雪兰问道。
忽然好像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忙问道:“你不会是对她动心了吧?”
江智恩有些无语地否认道:“那倒不是,就是…好像…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像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说不上来。”
“呀!你清醒点儿!她只是我们暂时需要的人,你别把自己给陷进去了!你振作一点儿!”方雪兰秀眉微蹙地提醒道。
“什么呀!我不是说我看上她了,我是说…我脑海的主角不是她…更多的…好像是你……”江智恩支吾地解释道。
“什么?是我?什么意思呀?你说得清楚点儿。”方雪兰不解地问道。
江智恩边思忖着边说道:“哎呀我也说不上来,我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每次和孙立婷有些亲昵的时候,总是会想起我们做‘赏金猎人’时,彼此照顾对方时的情景,可是这些情景,有些是我知道的,而有些却好像不是我知道的,我也说不上来。”
“算你还有点儿良心,那种时候,竟然还能想起我们的过往。你倒是说说看,知道的就不用说了,说说你不确定的,我回想回想。”方雪兰佯嗔道。
于是江智恩接着说道:“我这么一说,好像又想起一些奇怪的事,那些事情说来也怪,就拿那次我病的时候来说,那时我不是和你说,李辰派人把我骗到一处废旧的仓库里嘛,我不是和他们打起来了嘛……”
“嗯,你跟我说过这事,我知道,那时你说,你好像被人打晕了,可是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是站着的。”方雪兰接着说道。
“对对对,”江智恩一边应声着一边继续说道:“当时我就觉得奇怪,我怎么站起来了?只是那时又得与李辰他们对抗,又是生病卧床的,实在折腾的我筋疲力竭,以后又是大事不断,这事儿也就这么搁着了,现在回头想想,真的挺奇怪的。”
方雪兰则说道:“其实我也觉得挺奇怪的,你确定你是晕过去了吗?而不是失去理智,就像上次打朴振赫那次,一种类似本能地,或是执着的,只想取胜的一种意识状态?”
江智恩思忖片刻,说道:“会是这样的吗?我也不确定。”
方雪兰则肯定道:“我觉得多半是,那时我叫你你都听不见。”
江智恩则依然不确定地摇了摇头,好像并不认可方雪兰的观点。
忽然脑中闪过一念,问道:“对了,几年前我俩在仓库差点儿被人杀了那次,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嗯?”方雪兰微愣,问道:“哪次?是你认识的那‘老大”?”
“对,就是他。”江智恩答道。
“不是告诉过你吗?是你把我救出门外的呀!”方雪兰答道。
江智恩乍闻,眉头轻动,心中兀自思量。
方雪兰见江智恩不再言语,便劝慰道:“算了,这事儿先不要想了。一会儿如果孙立婷真让你陪她进房间,别忘了我们之前是怎么说的,把这药片放她酒里,然后你给我打电话,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方雪兰一边说着,一边将装有两粒白色药丸的小塑料袋揣进了江智恩的衣服口袋里。
“嗯,知道了。”江智恩应道。
二人如此说着,便来到了鹏宇酒店,方雪兰于车上静候,江智恩“揣药赴会”。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江智恩扶着满眼春意的孙立婷,来到事先预定好的房间,就在二人先后浴袍加身,淡素新妆之时,江智恩早已趁孙立婷不备,将药剂溶入在了孙立婷的酒里。
待二人手持着红酒杯,相偎相依,把酒言欢之际,孙立婷倚倒在江智恩的暖怀里,星眼朦胧地望着江智恩,脉脉含情地柔声问道:“智恩呐,我再婚后这几年来,今天第一次这么高兴,打心眼儿里的高兴,没想到你会随我的心意,这份情意姐姐我记住了,以后定会十倍百倍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