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日和风,鳞次清云。
刘诗蓉坐在车里,摇下车窗,尽情地感受着那和暖的春风轻拂着脸颊的轻柔,犹如婴儿抚面,丝绸过脸的感觉,加之身旁有江智恩陪伴,心中有种说不出地畅快。
轻柔的春风吹拂着刘诗蓉顺滑的缕缕青丝,那淡淡地发香嗅之神怡气爽,绵而不绝,不禁也让一旁驾车的江智恩心旷神怡,顾盼含笑。
接着,待车开到一处商场门前时,江智恩经不住刘诗蓉的生拉硬拽,硬生生地被推进了男装专卖店。
在刘诗蓉的软磨硬泡下,江智恩褪去出租车司机的那身工作服,换上刘诗蓉为其挑选的男装,上着修身v领t恤,外套时尚修身薄夹克衫,下着修身小脚牛仔裤,一条白腰带环扣于腰间,江智恩立时在众人的眼里焕然一新,气宇轩昂。
有道是“人靠衣装马靠鞍,”此言不虚!
江智恩本就生得眉目清秀,面如冠玉,一头短而利整的黑发,更显得精气神十足,如今再配上得体的衣装,那真是犹如碧竹沐雨,玉树临风。加之那横阔的胸膛,粗壮的四肢,虎背彪腹,身高将近八尺(旧制,约184cm),当真如人中之良驹,石中之美玉!
江智恩面对刘诗蓉如火般的美意,心中感到受之有愧,本想推辞,但是面对刘诗蓉的嗔怪,江智恩却又觉得却之不恭,只得不好意思又心怀感激地收下。
只听刘诗蓉说道:“本想在韩国给你买的,但是我又不知道你的尺寸,怕买了不合适,所以,这次在国内给你买,下次再给你买皮鞋就行了,到时我在韩国给你买。”
江智恩难为情地说道:“哎呀可算了吧!我收你这些东西已经够难为情的了,你还送我,我又没为你做过什么。”
二人边走边来到车内,刘诗蓉接着说道:“你已经为我做了不少事了,我真的挺感谢你的。”
江智恩边驾车向前开去边说道:“不过就是以前给你提了点儿建议,那也算不上帮什么忙……”
刘诗蓉打断道:“怎么不算?要不是你的锦玉良言坚定了我出道的信心,现在说不定,我还出不了道儿呢!到现在我还记得你对我说的话,‘你的自信是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上的,而你的能力,是用背后付出的汗水浇铸的,这就是实力呀!世上所有的人都有可能对你说谎,但是,你背后下的苦功是不会欺骗你的。’说的多好呀!”
江智恩呵呵笑道:“本来嘛!你做了那么长时间的练习生,虽然我没看过你是如何用功的,但是我知道,如果轻松滋润的话,你怎么会在电话里那么萎靡不振的,甚至还哭了呢!”
刘诗蓉听江智恩谈起自己以前的过往,难为情地轻推了一下江智恩,嗔道:“呀~谁哭了?我可没哭。”
江智恩抿嘴笑道:“啊对,是没哭,只是眼泪违背了主人主观上的意愿,不小心流了下来。”
“讨厌讨厌讨厌……”刘诗蓉轻拍着江智恩的肩头,嗔怪道。
二人一路说笑,驱车来到临近海边的一家海鲜料理店,刘诗蓉不解地问道:“怎么在这儿停车?”
江智恩说道:“不吃午饭吗?这家挺好吃的,我经常来。”
刘诗蓉眉目略惊,心有所忌地说道:“呀,我不能来这种人多的小吃店,会被人认出来的。”
江智恩笑道:“没关系,这是家渔民开的,远离市区,平时很少有人来这里吃饭,只在节假日才人满为患,没事儿,来吧!”
刘诗蓉将信将疑地跟着江智恩下了车,阵阵咸鲜的海风,夹带着海水拍击岩石的阵阵雄壮之声,如丝如缕,不绝于耳。
刘诗蓉谨慎地环顾着四周,见十几米之外,除了一条笔直的大道上跑着些许来往的车辆之外,再向远眺,就是浩瀚广阔的大海,附近少有人家。
回过身来,只见小吃店的周围哪里有个人,只有几间简陋的平房依次相连,家家门口甚至连部像样的汽车都没有,只有捕鱼用的鱼网和一些破旧轮胎之物,杂乱的或挂或放,要说这是小吃店,不如说是渔家小院。
刘诗蓉见江智恩进到一家貌似窄小的房屋内,便也快走了几步,临近小吃店的门口,刘诗蓉面露忧色,抬头见那小店的牌匾,已经褪色破烂的看不出店名,只“倔强”地在门头挺立着。
进到屋内,却发现与外面所见不同,小店面积不过十几平米,却被收拾的干净整洁。墙边两侧分放着桌椅,一侧四张。两侧墙上分别贴着各类菜谱,样式不多,却价钱低廉,多以海鲜为主。
房前尽头便是收银台,台后装饰着酒柜,收银台的旁边则格外设置了一处神台,上面供奉着“招财进宝”的财神爷,两根烛灯微微闪着荧光,中间则摆放着假果,也不知道这假果神仙能不能吃得?
江智恩寻一中间座位坐下,点了几个菜肴,刘诗蓉小心翼翼地于其对面坐下,小声说道:“这家人真不能认出我来?”
江智恩含笑道:“不能,中国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韩流,没事儿的。”
不多一会儿,江智恩点的几个菜肴便热气腾腾地上桌了,除了两份米饭之外,剩下的三道菜和一个汤锅全是海鲜,看着那香气四溢的肥蟹红虾,鲜嫩汁浓的大蛤,以及色香味浓的海鲜汤锅,不禁令人垂涎欲滴,胃口大开。
刘诗蓉拿起汤匙尝了一口汤汁,不禁眉头舒展,称赞道:“嗯~真不错!”
江智恩微笑道:“比韩国的海鲜怎么样?”
刘诗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