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阿姨接着说道:“所以相术里也有这么个说辞,‘合则收相生相济之美,离则均为无源之水,虽盛不长。’这夫妇二人,你们看着吧,早晚其中一个得弄死另一个,不信你们就看着,我说的准没错儿!”刘阿姨边看着电视边说道。
王阿姨怕江智恩和方雪兰笑话,讪笑解嘲道:“就你是个‘半仙儿’,说的准行了吧?咱们走吧,人家好吃饭了。”说着边拉着刘阿姨想起身离开。
方雪兰忙起身相送,边来到厨房边说道:“王阿姨,我这儿做了点儿小菜,给你们一些吧!”边说边拿着一个不大的坛子来到王阿姨的身前。
王阿姨接过菜坛,满眼堆笑地说道:“哎哟!我们雪兰可真是暖心!阿姨要是能喝上你的喜酒,平生可就再也没有什么憾事了。”
一旁的刘阿姨也说道:“雪兰的喜酒得喝,她腌得小菜也得吃,那都是上品。”
方雪兰呵呵娇笑,江智恩也起身相送着王刘两位阿姨,待关上房门,江智恩问道:“阿姨们来干嘛?”
方雪兰边向沙发走去边说道:“哦,刘阿姨总说你脸上有黑气,说是过来看看,她对你说什么了吗?”
江智恩于沙发一旁坐下,答道:“没有,只是有时看的我有些不自在。”
方雪兰拿起一边的针线说道:“那可能就是没什么,虽然我也不信这些事情,但是常言说的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刘阿姨虽说有些爽直,但是却不像疯癫之人,她的话,还是适当听听吧。”
江智恩说道:“你还真信那些?我可不信,要是真信了,那才叫‘迷信’呢!”
方雪兰忽闪着一双秀目看着江智恩,说道:“虽然时代不同了,但是奇人异士还是有的,尽管不多,但是也不要盲目地全盘否定,那刘阿姨要真是图财,早就应该露出尾巴了。对了,你今天去看李辰,他没说什么吗?”
江智恩边看电视边答道:“说了,说他不怪你。”
方雪兰不屑一顾地说道:“切,他有什么资格怪我?你没告诉他,今天送的饭菜也能让他致病?”
江智恩忽然回过头来,吃惊地问道:“致病?你又放什么了?”
方雪兰边织着毛衣边说道:“我可没放什么,只是海带和猪血同食会便秘而已。”
也正如方雪兰所言,接下来的几天里,李辰在狱中的卫生间里脸都憋红了,腿也蹲麻了,也不见得能便下什么来。在此不详加表述。
江智恩一脸地无奈,倚靠在沙发上,郁闷地说道:“雪兰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
方雪兰则继续说道:“陈爷爷今天来电话了,说是高建斌马上就要被放出来了,叫我们以后小心点儿。如果有什么事情,就赶紧给一个叫韩亚林的刑警打电话,这是电话号码。”边说着边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小纸条,递予江智恩。
江智恩边接过纸条观瞧边说道:“这个我知道,听说是因为证据不足,真够让人无语的,又是录音又是人证的,还要什么证据?真是……”
方雪兰则说道:“这样的事情多了去了,我已经都见怪不怪了,自从跟你做了‘赏金猎人’之后,有很多事情我已经‘习惯’了,比如就像高建斌被释放的事情,不就是因为那些似是而非的处理方式,说多了只有气愤。
‘宵小得志,正士灰心’这个道理,那些手握大权的大官们也不知道是不知道呢?还是假装不知道呢?真搞不懂!”
江智恩也附和道:“就是,连我们的‘蕙草仙子’都知道,他们怎么就不明白呢?”
“就是!是‘瑶阶下的蕙兰草’!”方雪兰言笑晏晏地纠正道。
王刘两位阿姨自从江智恩家出来后,便窃窃私语,王阿姨说道:“我说,你看清楚没有?真的没有什么鬼魂吗?”
刘阿姨轻声答道:“没有,肯定没有!说来也怪,那智恩的眉宇之间有时真能看到隐隐的黑气,不过这段日子以来,那团黑气怎么不见了?”
王阿姨忧心地说道:“你先别管他们了,先想个办法,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那鬼神不来搔扰我们。”
刘阿姨说道:“你家门上不是有门神嘛!这就够用了!一般的小鬼都进不来,你家里还挂着八卦铜镜,那更是镇宅之宝。小鬼来到你家门前,都得绕道走。不用担心。”
王阿姨说道:“对,我每年还挂菖蒲和桃枝,都说那东西辟邪。”
刘阿姨则不屑地说道:“那东西能辟邪?简直以讹传讹!要说驱个蚊虫什么的,还能说得过去,哎呀挂不挂都行,没有意义。”
继而刘阿姨又思忖着说道:“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奇怪,这什么鬼竟然能缠着江智恩这么多年,而且还阴魂不散?哪有这种鬼!”
王阿姨这时边翻着包里的门钥匙边说道:“哎呀!既然现在看他没有那就说明不是一个鬼呗!这有什么好纳闷儿的!”
刘阿姨则说道:“不对,肯定是同一个鬼,我确信!准错不了!”
忽然好似恍然大悟一般,说道:“对了!我知道了!这鬼一定是附在什么东西上了!而这个东西肯定能遮掩它的阴气……”正兀自说着,王阿姨已开门进入房内,刘阿姨也跟着进到屋里。
这时,从楼顶的天台下来一个下着牛仔裤,上着圆领t恤的魁梧男子,头上只一个黑帽遮面,面容硬朗,眉宇之间却隐隐带着杀气,此人正是李辰的贴身心腹朴振赫!
只见其掏出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