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便携着方雪兰下了拳台,忽然想起之前朴振赫看方雪兰时那猥亵的眼神,回过身来对着拳台警告道:“如果你敢打方雪兰的主意,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方雪兰边拭着眼角的余泪,边抓着江智恩的手臂,将粉面依偎,二人缓缓地走出了地下室。
殊不知,就在江智恩与朴振赫激战之时,江昊泽收到了江智恩潜意识的召唤,与方雪玲一同从佛珠里抽离了出来,于台下观战。
待江智恩恢复理性,欲携方雪兰走出地下室时,方雪玲还对适才江智恩的爆发心有余悸,喃喃地说道:“刚才那个是智恩哥吗?怎么……不像啊?”
江昊泽说道:“是他,没错。经过今天这一战,这孩子又有新的领悟了。”
方雪玲不解地问道:“什么领悟?”
江昊泽答道:“可能你也注意到了,他们二人越是打到最后,智恩越是从容,而朴振赫,更多的是焦躁和愤怒。”
方雪玲心中似有略同地应声道:“是啊,我也有这样的感觉,那是为什么呢?”
江昊泽解释道:“智恩他…克服了恐惧。”方雪玲仍然不甚为了解,静待着江昊泽详加解释。
只听江昊泽继续说道:“其实他们二人一开始对战的时候,智恩是没有信心打赢的,他自己心里清楚,获胜的机率只有一半。
但是,在屡次的交手过程中,这孩子想的更多的,却是自己母亲的沉冤和枉死,这种愤怒掩盖了他心里上对朴振赫的恐惧,所以,心中才起了杀机,而这‘拼死’的想法震慑住了朴振赫。
所以,与其说朴振赫是败在了智恩的手里,不如说,这朴振赫是输给了自己的恐惧,以后,他也会这么以为的。”
方雪玲恍然地言道:“噢!原来是这样啊!可是我还是担心,万一……”
江昊泽这时说道:“你是担心智恩日后会像刚才那般失去理智?”
“嗯,如果真是那样,一旦闹出人命,智恩哥的人生不就完了吗?”方雪玲担心地说道。
江昊泽也心有余悸地说道:“是啊,这也是我担心的,我现在又是个已死之人,没法教导他,可是能怎么办呢?”
话到此处,不由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们就相信他吧!倘若他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愤怒,继而失去理性,那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就让因果报应教他学会自制吧!”
方雪玲不悦地说道:“那不是太残酷了吗?”
江昊泽则说道:“别看我现在已是作古之人,就是我重生在世,身为父母的,对子女的有些事情,还是会有顾及不到的地方,所以,得让他们自己去感受,去体会,去学习。
当他们‘痛’过,‘失去’过的时候,这要比我们的言传身教要好用的多,所以有人才说,有时‘残酷’也是一种爱!真是这样。”
随着救护车的呼啸而至,投资公司门前聚集了众多看热闹的人群,面对从地下室里被抬出的朴振赫,大家都纷纷询长问短,公司职员也交头接耳。
江智恩则简单地向方雪兰交待了一下随行事宜,便与其各行其责。而江昊泽与方雪玲,则又回到了江智恩腕上戴着的佛珠之中。
经此一战,公司职员对江智恩的威严纷纷似有忌惮,面对江智恩展示的任命书,质疑之声也悄然而止,只按照江智恩布置的工作任务,机械式地执行,比如,暗中收购致远集团的股份……
通过数日的布署和推进,江智恩所带领的投资团队一边于投资公司门前开设咨询处,为公司开展的各项业务做着宣传,一边与方雪兰二人逐步推进之前进行的筹划。
要说这筹划,是什么大型的招商引资吗?非也。
只是针对一个人而设的“蚂蚁陷井”,即,那每天都开着红色小车,身着一身名品装饰的“奔四”气质美女,沈之栋的二婚老婆孙立婷。
原来,就在江智恩与方雪兰还在为得不到李辰的支持而担忧的时候,二人私下里也常合计着,如何能在泰山集团的身上打个“窟窿”?
这沈氏二兄弟坐镇的泰山集团,十几年来,在社会各界的口碑之中都还算是不错的,尤其是那沈之泰,因为自身出身于穷苦之家,又身为家中的长兄,所以深知为人立世的诸多不易。
因此,不论是商界中的豪门富贾,还是政界中的名流达贵,就连社会底层的家贫亲老,都是一视同仁,谦和有礼。加之每年对国家各种扶危济贫,抢险救灾等诸多公益事宜都是事必躬亲,所以,社会各界对泰山集团的好评,那都是有口皆碑,不胜枚举。
但是,俗语说,“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那沈之栋较之兄长沈之泰,则稍逊一筹,因为从小时候,事事皆由兄长领头,“听话是好孩子”的观念已经烙印在其脑海当中,所以,在个人主张方面,并不像沈之泰那般成熟。
就在十年前,自从出了“仙人跳”一事之后,沈之泰担心弟弟沈之栋再遭他人算计,便为其张罗了一门亲事,而那成婚的女子,便是每天都来健身房健身的孙立婷。
江智恩与方雪兰因为之前已经做过很长时间的“赏金猎人”,所以,在盯梢、跟踪等方面那都是轻车熟路,自然也就摸索到了孙立婷。
为了方便行事,二人皆办理了健身房会员卡,闲瑕之余,表面佯作健身,实则对孙立婷平时身边交往的人群一一做了记录。从中发现,这孙立婷平时的花销真可谓大手大脚,而